玄陰之體?風燁運起法眼向看去。[]只見其頭頂靈光中,確實糾纏著一道灰黑之氣,盤旋于元神之上不得分離。
原來如此,玄冥巫祖留下的精氣嗎?其上必然有玄冥的精神烙印吧,也是玄冥重生的手段。利用此證道金仙,真不怕被玄冥奪舍了不成?而且現如今也是精神大變,情緒不定,道心破碎,rì后如何有晉升之rì?
“如此貪心那玄冥精氣,莫不是動了想要借此成就先天至陰之體的念頭?”風燁不屑道。
先天至陰之體,說到底洪荒也沒有幾人。其中最赫赫有名的三位便是九皇真母、女媧娘娘以及瑤池金母了。想來是那常在金母身邊,于是動了此念吧。不過,這先天至陰之體如何是那般好成的?不然那九皇真母如何會被尊為先天道母?女媧金母如何會那般地位尊崇?
“正如帝君所言,妹妹貪心那玄冥精氣,險些被那位巫祖奪舍,還是娘娘出手將玄冥精氣分離。把那純粹的死氣化作一個寶石留存下來,而玄冥巫祖的精神烙印也就此被打碎。不過,妹妹到底沾染了玄陰地煞,至今道基也不曾圓滿。”
“是嗎?”風燁隨手書寫了一個“火”字,落入炎谷中,炎谷的毒火隨之一旺,九條火龍就此成形,不斷翻滾怒吼,開始煉化那玄冥死氣。
“帝君果然是大慈悲之人,這一手化符為龍卻是不錯,借助四九天道本源神文化出九條火龍,由此來凈化此地的死氣。”玄女吹捧道。把這位哄好了,說不得一個高興就放了自己姐妹了。
“玄女你也不必如此,這火龍乃是貧道借助這一方生靈死前怨氣所出。當死氣煉化完了之后,貧道便把那一并投入里面,受炎谷毒火焚燒,也算是寬慰這一方生靈的死難了。不然此怨氣不消,rì后必生魔頭。將投入其中正好化解怨氣,也可就此煉化掉的玄陰地煞,助其一步成道不是?”風燁輕飄飄一句話,直接引得玄女面色一僵。
一陣色變,便要從玄女身后出來與風燁理論。玄女一拉,勉強笑道。“帝君何必如此?那些怨靈確實可憐,但是妹妹要是進去了,別說是煉化煞氣了,便是本人也一并會被燒死了吧。”
“那便是天數如此了,不是一口一個天命,說什么順天應命嗎,想來也不懼此才是。她不是瑤池門下嗎?不是天大地大自己最大嗎?想來這火龍也燒不死這瑤池門下才對。”風燁不陰不陽道。
“帝君,吾瑤池一脈已經與帝君如此賠禮了,還有何不可?”玄女皺眉道。
“賠禮?貧道的徒媳算是白死了?玄女你也是人族先賢,那神農的身份也該猜出一二才是。你也是太乙之輩,當知天數之變。剛才要不是貧道動手快,那神農可就跟這一谷精靈一般都被死氣抹殺了。”
玄女咬咬牙,握了握手中的寶旗:“帝君真的不肯放過妹妹?”
“不是貧道不放過他,而是這炎谷死去的無數精靈不愿就此放過與她。”風燁一指下方那九條火龍。火龍好似呼應風燁一般,一條條龍頭抬起,對著一陣咆哮。
“那么,帝君,妾身也只好得罪了。”說完,玄女架起自己手中的寶旗說道。
風燁搖搖頭,看了一眼玄女手中的素色寶旗不由一笑:“你手中所持之物便是金母的云界旗了吧?你且搖上一搖,看看這云界旗能不能護住你二人!”
玄女一陣猶豫:“也罷,就如帝君所言,這云界旗乃是瑤池至寶,也是妾身手中最強的防御至寶,要是帝君可以破了此物,妾身也無話好說了。但是破不了此物,便請容吾二人離去如何?”說完,玄女一展寶旗,朵朵白蓮飛落,靈光乍起,將二人護住。“請帝君賜教。”
“你且先勝過貧道,再說其他吧。”風燁隨手一點畫出一道金色符箓,一道流光閃過,直接破了那白蓮防御,裹著直接落入那炎谷之中。
玄女臉色大變“這不可能!”瑤池至寶如何會如此輕易便被破去了?
“此物在金母手中貧道也要慎重而待,但是在你這里也就算了。”風燁伸手一招,那云界旗直接飛到風燁手中。
玄女聞言反應過來。這位帝君是何人,九頭氏化身而出。真要說,這五方旗都與他有所關聯,知道一些cāo控之法也不奇怪。而且這要是在金母手中,倒也罷了。其中有金母元靈烙印坐鎮,金母精心祭無數年自然不懼。但是在自己手中就不同了,直接就被風燁奪走控制之權了。
這可如何是好,玄女暗暗叫苦。不但妹妹被打入炎谷中,便是娘娘的靈寶也一并失去了。
云界旗剛到風燁手中,風燁還來不及封印住,那寶旗便突然離去。
風燁一愣,啞然失笑:“金母居然也來了,真是打了小的來老的。也罷,就看看金母你如何說道吧。”
“說吾這邊來人,帝君不也是來了幫手?太昊陛下想來也是看了一會兒了吧。”素色云界旗一晃,其中走出一個人影,頭戴金冠,身著九靈鳳衣,佩玉華靈章,雍容華貴,年約四十左右,笑吟吟的看向神農手上的燧印。
一陣笑聲從燧印中傳來,“事關火云洞一脈大事,孤如何可以不來。”燧印從神農手中飛出,伏羲也顯出一個化身。
伏羲手托燧印看向西王母:“吾等將諸般至寶交予神農身上,也是要借此看護一二。適才感應到神農有難趕緊過來。沒想到,這次對神農動手的居然是瑤池門下。”
“陛下來的正好,可與吾等評評理。那出身瑤池一脈,三番四次對神農起了殺心,卻不知貧道如何得罪了西王母,要如此算計貧道門下?”風燁看到伏羲前來,突然道。
“阿燁你如何說話的?金母一向知書達理掌天地之刑律,如何會違逆天道大勢,對你之門徒動手?”伏羲跟風燁那是多少年的默契,立馬知道風燁的打算,便配合風燁說道。
西王母眉頭松動:“正如陛下所言,吾自從化身轉世之后,一向在西昆侖修行,如何得罪了南極帝君?想來只是一場誤會罷了。”
“但是原本,吾等有諸多靈寶護持神農,要不是有人遮掩了天機,如何會出此事?便是貧道那未來徒媳也一并就此身隕了。想來也是西王母遮掩了天機吧。”風燁扭頭質問西王母道。“難道金母你真的認為這只是一個意外不成?”
天機被遮掩了,西王母心中一動,連忙掐算起來。
“真是讓人好生思量啊,想來金母也不是不明天數的人才是。但是為何神農身上的天機被人給遮掩了呢?”伏羲裝模做樣道。
西王母演算了一下,看著這兩人一個紅臉一個白臉,不由道:“此事吾已知悉,卻是有人借著吾瑤池一脈,將吾等當槍使了。想來是有人想要借此挑撥吾瑤池一脈和火云洞的關系才是。那神農得天命而出,吾等如何會看不出來?只是根性淺薄,才被人蒙了天機不知順逆罷了。此女吾帶走之后,自會好生教導。”
“娘娘要帶走?何必如此麻煩,貧道在此一并幫娘娘處置了便是。”風燁立馬道。
金母哀嘆一聲,“那純陽火蓮都被道友拿去了,rì后那聽訞自會就此重生,根基比原本更加雄厚,便是金仙也可證得。如此帝君還有何不滿意?”
“正是瑤池一脈送下這份大禮,貧道才不能不表示一二。正如娘娘所言,身死未必不是一種機緣。聽訞就此身死,rì后也有晉為金仙的機緣,貧道實在受之有愧。那么,貧道怎么也要幫上一幫才是。利用這炎谷火龍,幫其將玄陰地煞煉化而且,rì后根基圓滿豈不是更好?而且還可以化解她和這炎谷之間的因果,真是兩全其美。至于其根性淺薄,要是抗不過去,rì后也可就此轉世不是?
況且,貧道正好算到她與人族rì后還有一樁緣法。但是剛才她剛剛蔑視人族,說什么人族性命輕賤,如何可以去人族尋找機緣?還是死上一次轉世人族如此才是正途!”
在場諸人聽完風燁的話,面色各異。大家都不是傻子,風燁說這么多不還是要殺人嗎?
伏羲心中琢磨,你倒是夠狠啊,要當著金母的面殺人,真不怕金母找你算賬不成?
西王母思量了一會兒,突然笑了:“帝君倒是一個妙人!當初吾根基不穩,紫光姐姐也是給吾出的主意轉世走上一遭。沒想到帝君也是如此,果然是九頭氏一脈。便是這脾氣主意也是相仿啊。也罷,如此便有勞帝君出手了。”
“金母果然通情達理!”
這就同意了?玄女神農在一旁傻眼了,不過他二人到底不是主事人,說不上話。
不通情達理行么?看到玄女的樣子,金母心中想到。伏羲都來了,這點足可以代表女媧娘娘的意見了。而且有人拿瑤池一脈當刀子使也是不假,那么嫌疑最大的自然是八景宮那位了。如此一來瑤池一脈也算是跟八景宮鬧僵了。那么,何必再得罪媧皇宮一脈?而且玄極身后可是還有九皇真母。紫光姐姐向來與自己交好,倒也不必就此得罪玄極連帶著惡了九頭一脈。
至于,到底玄極也是跟自己留下臉面了。只是說是幫忙兵解,也沒說是直接打殺了懲戒,正好讓他出口氣便是。rì后再讓玄女將其度回來便是。玄極說的也沒錯,這樣一來足可以煉化地煞之氣,重塑根基了。
西王母腦中思緒飛轉,只看著風燁屈指一彈,一個天雷打入炎谷。“天雷勾動地火”那些火龍聽到雷聲,一陣暴動,便開始吐出地肺毒火開始焚燒那。
那被地火焚燒一個勁的在那里呼喊“娘娘救命,姐姐救命!”
風燁心中冷笑:直接將你打死?算了吧,那還是便宜你了。你不是自詡瑤池門下嗎?仗著金母庇護?貧道便在金母面前將你燒死,讓你含冤而死,死不瞑目。這口怨氣不消,rì后你也別指望修行了,這怨氣自化心魔,糾纏你生生世世看你如何是好。
書蟲的茶話室:
對于,不過剛剛出場三章,結果大家的呼聲好一致啊。死,必須死,絕不留活口。這可比當初伏羲和風燁的緋聞還要激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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