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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血灑中原
劉忠盯著那個少尉問道:“你只有一次機會,告訴我這里的坦克數量,整個西伯利亞軍區的坦克數量!”
那個少尉兇狠的盯著劉忠,閉口不語。
“聽不懂?”
劉忠揮手叫來虎牙里專門學過俄語的戰士,讓其翻譯。
那名少尉聽完,不屑的昂起了頭說道:“你們別妄想戰勝聯邦,我們的大軍不是你們黃皮猴子可以抵擋的!”
劉忠聽完翻譯,搖了搖頭,閃電的一伸手,咔嚓卸下這名少尉的下巴,隨即說道:“告訴他,想回答問題了就點頭。”
待翻譯說完,劉忠手里的匕首輕輕的在這名少尉被按在樹上的手掌劃過,最后定位在小拇指上,抬頭盯著那名少尉。
這名蘇俄的少尉毫無懼色,怒目而視,絲毫沒有要招供的意思。
咔嚓!
劉忠的匕首按下,隨之,少尉的身體劇烈的痙攣,疼痛讓他的臉憎獰的扭曲變形,卻因下巴被卸而無法發聲。
劉忠緊盯著少尉的表情,他見沒有效果,隨即一擺頭,一名虎牙戰士上前將少尉的斷指處撒上了藥粉。
劇烈的疼痛讓這名少尉的心直揪,一抽一抽的,但這個粉末撒上的一刻,他卻意外的感覺到了傷口不再那么疼痛,血止住了不說,疼痛的感覺也沒有那么強烈了,起碼能夠忍受。
正當他不知何意呢,劉忠的匕首又按在了他無名指上。
他這才明白,對方并非要緩解自己的痛苦,而是要不斷的刺激自己的神經。他明白的一刻,昂然無懼,依舊怒目而視。
咔嚓!
一節手指掉落的同時。那名少尉身體劇烈的一挺,喉間發出野獸般的赫赫聲,眼睛瞪的快要離開了眼眶的束縛。
可任憑臉部肌肉扭曲盤結,這名少尉還是依然如故,沒有開口的意思。
嗎的!
劉忠心里暗罵,隨之一揮手。一名虎牙戰士再次給他的傷口敷上了藥,讓這名少尉劇烈顫抖的身子,在虎牙隊員手底下按著,顫抖的輕了些。
劉忠也不廢話了,他盯著少尉,手中的匕首再次按在了中指上,短短兩秒,見少尉沒反應,隨之按下。
恩!!
那名少尉一聲悶哼。豆大的汗珠順著扭曲顫抖的臉流淌了下來,兩眼隨之充血,但還是那個表情,對著劉忠怒目而視。
劉忠收起匕首,在他衣服上蹭了下血跡,隨即笑了,一揮手。
兩名虎牙戰士隨著手勢,拖著一個士兵走了過來。那名士兵的嘴被堵著。但驚恐的眼神已經毫不掩飾自己的畏懼,他奮力的掙扎。不愿意靠近,可還是被兩名虎牙隊員拖到了給少尉行刑的那棵大樹前。
“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
劉忠非常平和的問道,手里擺弄著還帶有血跡的匕首,連看也沒看一眼那名士兵。
旁邊的虎牙戰士隨即做出了翻譯。
當虎牙戰士翻譯完的一刻,那名少尉忽然明白了。自己,只是為審訊士兵準備的一只雞……
果然,那名渾身顫抖的士兵哆哆嗦嗦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突破了防線,說一句也是說,說十句也是講。這名士兵在那名少尉噴火吃人的眼神下,一點點的將所知道的的情況說了一遍。
劉忠待要問的都問完,笑著拍了拍那名士兵的肩膀,揮手示意。
兩名虎牙戰士隨即松開了那名士兵。
得到zìyóu的士兵驚恐的四顧,看是讓他離去,遂慢慢的移動身子,直到離開六中他們十幾米,這才掉頭發了瘋般的狂奔而去。
劉忠在那名士兵身影消失的一刻,揮手讓帶另一名士兵.
那名士兵目睹了全過程,在嘴上的布被掏出的一刻,非常配合的將自己知道的和盤托出。
劉忠根據兩人的供述整合了下信息,隨即,一擺頭。
那名士兵臉露狂喜,以為自己可以活命了,殊不知,一名虎牙戰士伸手抱住他的頭,兩手一錯,咔嚓,就擰斷了他的脖子,讓他滿眼的不可思議和不甘,就這么停止了呼吸。
緊接著,遠處樹木后面閃出兩個人影,他們一人拖著之前逃走的蘇俄士兵一條腿,嘩啦啦的書頁響動中,走了回來。
“嗚!!嗚!!”
那名少尉劇烈的掙扎著,怒火已經燒得他眼睛血紅。
劉忠輕蔑的笑了笑說道:“知道你有骨氣,知道你是蘇維埃黨員,知道在你這問不出什么,只是想讓你看完整個游戲而已。”
“嗚!嗚!!!”
那名少尉奮力掙扎,渾然不顧及自己的胳膊已經被擰的變形。
劉忠沒在看他,一擺頭,自己則站起身來。
按著少尉的兩個虎牙戰士在得到指示后,一人松開了按著的手,不等那少尉掙扎,已經抱住了他的頭,咔嚓聲中,擰斷了這個暴怒要拼命的家伙的脖子。
“清理痕跡,帶走子彈和手雷!”
劉忠在咔嚓聲中,在耳麥里吩咐道。
樹林,在半個多小時后恢復了平靜,那些蘇俄士兵的尸體都被掩埋,噴灑的血跡也被處理干凈,并撒上了走馬芹干粉,就算有獵犬,也不會嗅到氣味。
子彈,全部被帶走,兩挺德普也被隊員背上。他們,或許會用上。
兩個士兵的供述里,這里的坦克數量僅有幾十輛,機場他們沒去過,但那里在頭一個月的時候,一直有飛機轟鳴,直到最近才消停了。至于油料庫,他們也并不知道在哪。
但倆人的信息里都提到了一點,那就是一個地方,托木斯克,一個距離新西伯利亞機場有六十余公里的地方,一個在山窩里的城鎮。
那里,每年都要有大批的卡車通往那里。防衛也是極為的森嚴,他們在這里兩年了,就不曾去過。
劉忠帶隊離開那個位置后,在天黑十分找到了一處利于偵查,利于防守,便于撤退的位置。他鉆進了帳篷里,打著手電,查看起地圖。
根據所得到的信息來看,這里應該是自己要找的地方。油料補給基地,不會在機場附近,也不會在城市附近。機場除了rì常用度和適量的儲備外,不會囤積大量的但于鏊和油料,必然會是在一個秘密的地點。而這個托木斯克正適合。
那里一圈的山脈遮擋,正面攻擊不是一般的難。背面襲擊,又不利于大軍運動,是個放置糧草的位置。
幾個小隊長頭扎到了一塊,在手電光里研究著那個地方。最終,他們都確認了一點,四五十公里,正適合補給運送。
“你們看,這里近乎三面環山。要是建立補給基地易守難攻,山體正適合修建倉庫。油料的儲存應該就在這里。”
劉忠指著托木斯克說道。
其他人也認同這個說法,但一名小隊長提出了疑問,“那我們放棄去新西伯利亞?直接奔襲托木斯克嗎?”。
劉忠搖頭道:“不,我們兩面都要去,新西伯利亞的機場和坦克營地還有油料儲備,那里的數量雖然不會太多。但最保守估計,使用一個月半個月的還不是問題,所以,一并摧毀!”
劉忠說的大家都能理解,機場和軍營怎么會沒有rì常儲備?再說。糧食不一定會在太遠的地方,摧毀糧食也是關鍵中的關鍵。
劉忠看了眼地圖說道:“我們襲擊的目標一旦確定,就要迅速動手,不能給敵人留出增加防御的時間,新西伯利亞一隊前往,分成兩組,一組襲擊機場,一組襲擊軍營油料庫,在此期間尋找糧食的儲存位置,有機會就下手,沒機會就撤離,記住,襲擊目標一旦難度太大,就迅速撤離,我們有時間,不用急于一時。”
“是!”
一隊隊長小聲領命。
“二隊跟著我,我想,根據速蘇俄的習慣,油料庫那里會有彈藥庫和補給的,在虎林的時候俄軍的倉庫不就是挨著的嗎,或許一次就可搞定,不用尋找下一次機會了。”
“是!”
二隊隊長領命。
目標確定,劉忠沒有再研究,散了會,各自鉆進鴨絨的睡袋黯然睡去。
天剛亮,劉忠就在鳥鳴聲中醒轉。雖然已經進入冬季,但山林里還是有很多鳥類的。
他沒有急于趕路,讓戰士們jǐng戒之余,派出了十人進行狩獵。他要在行動前,讓大家吃頓舒服的飯,接下來的rì子里,他們將會和壓縮餅干為伍了。當然,還有帶著咸味的肉干。
不到半小時,十個人就拎著一串串的樹雞子,野雞,殺半斤等飛禽返回,隨之,眾人一起動手,快速腿毛糊泥,用叫花雞的方法,加工這些山禽,并燉了鮮美的飛龍湯。
一個小時后,處理了所有痕跡,劉忠他們帶著滿嘴的油膩,離開了駐地。他們,將順著薩彥嶺一直抵達新西伯利亞,到了那里,才會分手。
六十多人在山林里悄無聲息的行進,從出發開始,就在無人說話,一支靜悄悄的。
諾rì汗仔細看過地圖后,依舊是打頭領隊,一天的時間,直接找到了薩彥嶺通往新西伯利亞的支脈。
他們剛剛進入山脈,劉忠在前方就示意停止前進。行進的隊伍隨之快速的隱蔽,消失在灌木從里。
遠處,一隊蘇俄的巡邏兵,從他們前方五六百米的位置穿過,人數要有一百多人,并攜帶著迫擊炮和德普機槍,顯然屬于連級的巡邏隊。
劉忠看著這對巡邏兵消失不見,這才在灌木里抬起頭來,下令繼續行進。
進入了這里,蘇俄部隊的巡邏隊逐漸多了起來,三個小時的行進,到天黑,他們一共碰到了三波的巡邏隊,人數雖然都不多,但顯然,他們進入了軍事重要區域。
劉忠很奇怪,這里還沒有到新西伯利亞,為何會防守如此嚴密呢?
他很想消滅一支小隊,抓幾個舌頭問一問,只是已經快靠近目標,他不能給敵人知道有小股部隊滲透,要抓舌頭也是尋找不是在執行巡邏任務的下手。
天黑,諾rì汗找到了一處比較不錯的宿營地,同時,也發現了一條巡邏常走踩出的痕跡。
劉忠總覺得這里似乎有問題,可又不知道這里會是什么地方。但對方巡邏如此的密度說明,這里絕對的有貨。
他在宿營后叫來諾rì汗,叫來兩個小隊長,將自己的想法簡單的說了下,他決定順著巡邏隊走過的痕跡去看看,看看這里是什么所在。
劉忠帶著諾rì汗和十名隊員,一路離開了宿營第,悄悄的返回發現痕跡的位置,根據諾rì汗的判斷,向前摸去。
走了一個小時,他們看到了遠處的燈光,那里,似乎是一座城鎮,燈火在林間都能看清楚。
這是什么地方?
劉忠隱到一塊巖石根部,隊員隨即拿出偽裝布將他蒙了起來。
新庫茲涅茨克!
劉忠對照自己走過的位置和時間,判斷出這里應該是新庫茲涅茨克,一個從中亞到西伯利亞貫穿薩彥嶺的公路所在位置。
這里難道是有戰略重兵?
劉忠對照繳獲蘇俄的軍事地圖,眼中充滿疑惑。
軍事地圖里并沒有標注出新庫茲涅茨克是軍事重地。可擁有如此嚴密的巡邏防守,顯然不會是為了阻止敵人滲透進入新西伯利亞,那太遠了,還有二三百公里呢。
關掉手電,劉忠鉆出偽裝布,做了幾個手勢,一行人悄悄的向前抹去。
走出還沒有兩公里,剛剛下了一道山梁,一條通往山林中的公路出現在了視線里。
黑夜中,那條公路不靠近,還真難以發現,兩邊的樹木遮擋,在山頂別說是黑夜了,就算是白天,沒有輛通過的情況下,也不易發現。
看到公路不是沖著新庫茲涅茨克去的,劉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果然,他們在山林里順著公路行進,就遇到了接連不斷的巡邏隊,一隊隊的,間隔不過四五百米,而且,林間還有隱匿的暗哨。
憑著印象,劉忠判斷出,這里是通往地圖上顯示的一處盆地的。
看來摸到了大魚!
劉忠帶隊悄悄的離開了公路,直接向拿出盆地摸去。
行進間,一溜車燈為他們指引了方向,讓他們在山梁上不至于把行進的方向丟了。
當劉忠等人爬上一座山頂,看著山下盆地里的燈光時,劉忠樂了。這里,還真是一處補給基地。顯然,是為了給貝吉爾或者遠東軍區準備的戰略物資。是用陸路運送的補給基地。
那些窗戶里透出的微弱光線說明,這里住著人,且用毯子遮住了燈光。
劉忠仔細的查看著盆地里的布局,發現跟虎頭那里的‘依茲別斯克’差不多,這里,必然是一處補給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