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庫算計的倒是沒錯,他們只要耗上兩三天,日軍就會因為補給堅持不住,畢竟此時有大的戰略目標,不太可能吧精力放在抓捕不知道多少人,不知道什么隊伍的他們身上。他非常自信,自己的消息不回被日軍知道,別說高層不可能有叛徒,就算有,他的行蹤也極為的隱秘,無線電更是大部分時間都是靜默。而日軍離開了大路幾十公里,補給本來就困難,堅持三天,日軍就會因為吃飯而堅持不住。
隨著更多的日軍進入包圍圈,包圍圈向里縮小了至少一公里,臨時指揮部也已經前移。土肥原賢二的意圖極為明顯,就是一步步壓縮,將搜索過的區域用人填上,壓縮里面部隊的活動空間,用人海愣是將他們驅趕出來,然后實施抓捕。
一天的捉迷藏,董庫他們在搜索的過程中,一直跟著偽軍后面轉,但很快,董庫就發現了不妥,因為,負責斷后的6號發現身后日軍已經進入,并構筑防線在合適的地段。
嗎的!這樣搜索下去,用不了兩天,就只好跟日軍大戰了!
董庫看著遠處吃著苞米面窩頭的偽軍,心理暗自琢摩。他們的空間一旦被壓縮,難免要跟日軍大戰,不管什么原因被圍,他都無法選擇不戰斗。
看來捉迷藏的計劃行不通了。
董庫瞇著眼睛推敲了下,轉身用手勢通知部隊,做好隨時戰斗的準備,但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下令強行突圍的,那樣損失這里的精英太不值得。
時間,在能夠聽到偽軍嘟嘟囔囔的閑聊中迎來了黃昏。董庫派出去的近衛紛紛回來。向董庫匯報了日軍壓縮的距離。
一公里有余,這說明明天會更多,雖然再往里的地形更加復雜,但一百多人是沒發藏的。
董庫看了看一二百米外的偽軍,他看到偽軍已經準備宿營,揮手下令隊伍離開。放棄混進偽軍隊伍里的打算。畢竟偽軍在日軍的眼睛里連人都不算,沒有命令,想大搖大擺的出去是不現實的。
董庫帶著隊伍直奔兩公里外的日軍宿營地,那里,有一個大隊分散宿營,他要摸掉日軍,看看喬裝能否混出包圍圈。
夜幕慢慢的降臨,日軍毫無顧忌的然起了篝火,烤著白天搜山時打到的野味。燒著熱湯,準備過夜。他們不在意有人襲營,因為,這周圍并不是就他們一個大隊,一旦槍響,連五分鐘都不用,這一片就會被圍攏。這也是土肥原賢二的外松內緊政策,他就是逼著敵人交火。走極端,然后用看似松散的宿營來快速合圍。將敵人限制在一小片范圍內。
潛伏在草叢里,董庫跟近衛還有幾個排長和來那張仔細的觀察不遠處的日軍宿營地,看著篝火熊熊,正在準備吃飯宿營的日軍,董庫不斷用手勢下令,分派任務。
夜。慢慢的深了,吃飽喝足的日軍留下了六個兩人一組的崗哨在宿營地周圍五米的距離警戒,另外有兩個十人的小隊作為巡視,防止敵人襲營,其他的日軍都靠在篝火旁。抱著槍,開始昏昏睡去。
潛伏在不遠的董庫看到日軍已經進入休息,遂揮手下令行動。
隨著他的手勢,已經輕裝的戰士和近衛,包括女子別動隊,都悄無聲息的向目標靠攏,進入了伏擊的距離。
這里,是一個加強中隊的宿營地,人數有二百多一點,他們正合適董庫現在的人數,畢竟不能襲擊小的中隊,里面人的身材不見得都合適隊員換裝,所以,要選擇一個人數富裕的中隊進行襲擊。
留個個近衛各帶一人,獵豹一般的悄悄的靠近了六個崗哨,潛伏在崗哨不足二十米的位置,等待機會。董庫帶著十人,隱伏在其中一個巡邏隊的行走路線上,等待巡邏隊靠近。五號近衛帶著其余七個近衛和兩名戰士,靠近了另一支巡邏隊伍。
隱伏在草叢中,董庫收斂氣息,如一只覓食的云豹,眼睛緊緊的鎖定靠近的獵物,手里的血紋浪人刀不帶一絲的光亮,緊貼在腕部。
日軍的巡邏小隊邁著卡卡的步子,在草叢里走向了伏擊圈,渾然不知死神已經來臨。
在日軍完全進入伏擊范圍的一刻,董庫一個健步竄出,在打頭的日軍眼前黑影一閃,還補給放下扛在肩膀的三八大蓋,張嘴欲呼的瞬間,手里的浪人刀隨著揮動的手臂之一山,就劃過了他的頸部。董庫沒等那日軍身體晃動,已經一個轉身,自背后抓住了對方的頭顱,在鮮血噴出的一刻,接住了掉落的長槍。
其他戰士在董庫動的一刻,紛紛動作,飛撲而上,手里的斷人一閃,就切斷了日軍的喉嚨,動作如出一轍,快速轉身扶住尸體,接住長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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