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他!”
掀桌子這樣的事情自然不會讓這些漢子覺得恐懼,身體移動,雄性激素的充溢使得他們向著蘇言快速的沖去,更是有一個人在沖出的瞬間揮出了拳頭。
“咔咔——”
手掌順著身后摸去,狙擊步槍粗糙的槍身被蘇言單手舉起,扳機扣動,粗大的口徑瞬間抵住了第一個沖過來的漢子。
“停住”
清冷的聲音響起,蘇言一只腳踩在翻到的桌子上,一只腳立在地面上,狙擊步槍抵住白人漢子腦殼,眼睛向著一種沖過來的人看去。
沖動的人群出現一絲遲疑,被抵住頭顱的漢子更是一瞬間滿頭大汗,他不過是一時沖動,可是也不想將自己的性命葬送在這里。
“別怕,他不敢開槍,月河鎮里面可沒有人敢開槍”人群中一聲鼓動聲音響起,原本遲疑的人群不在遲疑,繼續向著蘇言這邊靠攏,顯然是認同的前翻的那句話。
“砰——”
槍口快速轉動,扳機扣動,人群中的一個黑人頭顱猛然展開,漫天鮮血從頭顱消失的地方噴出,二十毫米的口徑已然可以發射炮彈了,這樣一槍下去,黑人的整個頭顱都被炸沒了。至于這個被轟掉頭顱的人,自然是剛剛說蘇言不敢開槍的人了。
“他殺人了!?”
人群中一聲尖叫,原本沖過來的漢子連忙向著后面退去,這些人或許殺過幾只喪尸,有或許殺過幾個女人或是嬰兒,可是這只是建立在是他們是屠戮者的前提下,現在角色的瞬間轉變,他們便惶恐了起來,那個粗大的口徑可是能夠一槍將頭顱轟掉的。
“快去報告總長大人!”又是一個聲音響起,這個聲音的語調卻是帶著一絲幸災樂禍,卻是不知道蘇言殺人對他能夠什么樣的好處。
“你是要報告嗎?”腳步踏動,蘇言的槍口瞬間轉移方向,槍口前方的人快速的躲避著人群,一個黑瘦非洲男子出現在蘇言的視線中,他也在試圖躲避槍口的瞄準,可是無論他怎么躲避,槍口的方向總是對準了他。他試圖往人群中躲去,可是那些被槍口掃過的人群卻是憤怒的將黑瘦男子推了出來。這個家伙真是可惡,竟然想要殃及無辜,這是這些男性的想法,他們卻是忘了,他們也是事件的參與者了。
“大人,小鎮里面殺人是要受到懲罰的”臉上一片干澀,黑人青年試圖拿出月河鎮的官方來讓蘇言忌憚,可是蘇言向著他緩慢靠近的腳步卻是讓他明白,這個年輕人似乎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是嗎?”眼睛靜靜的看向對方,蘇言在考慮是否將扳機扣動,眼前的這個人似乎沒有必殺的理由。
“是的”
男子還未說話,一聲強勢的回答已然從賓館外面傳了過來。一個身穿少尉服飾的男子腳步緩慢的踏進賓館,他的后面則是跟著十多個月河士兵,也不知道是聽見了槍聲趕過來的還是只是適逢其會。
“副長大人來了”躲避的人群中出現一絲驚喜的聲音,他們原本并不怎么喜歡眼前的這個副長大人的,因為這個副長大人總是會教訓自己,可是比起子彈,他們更加喜歡教訓,副長大人顯然比這個家伙可愛多了!
“小聲些,別讓那個家伙聽見,我看副長大人也不見得可以擊敗那個人”一邊更加微小的聲音卻是連忙提醒了起來。人群再次歸于平靜,所有人都不在說話。
蘇言和副長大人都聽見了人群中的對話,副長大人的臉上出現一絲不滿的神色,蘇言則是一絲表情都沒有。只是靜靜的看著被槍指著的青年人。
“我要你說”
蘇言的聲音在黑人青年耳邊響起,將頭顱抬起,黑人青年臉上出現一絲干澀。他的眼睛看向蘇言一下,又看向副長大人一下,顯然在進行著艱難的抉擇。
“小子,月河鎮是禁止殺戮的,殺人可是要判刑的!”見黑人青年兩邊遲疑的眼神,副長大人已然不耐煩了,眼前的這個青年他看著很是不舒服。
“月河鎮嗎?”戲謔的看了一眼對方,蘇言卻是沒有見所謂的月河鎮看在眼里,對方不過是一個副長,似乎還代表不了月河小鎮。
“小鎮殺人不犯法”黑人青年在掙扎了一番之后終于選擇了對蘇言妥協,槍口就在腦殼上,由不得他不作出選擇。
“好了,我知道了”將槍口收回,蘇言不在理會男子。
“小子,殺人可是犯法的!”蘇言槍口離開的瞬間,副長大人手中的槍便舉了起來,與此同時,后面的士兵也將槍械舉起。
“可是他說不犯法”指著剛剛放走的黑人青年,蘇言看著副長大人臉上滿是認真。
“抓走”
副長大人顯然不愿意和蘇言啰嗦,手臂對著后面的士兵一個揮舞,幾個士兵便走了出來。
“齊哈爾,他沒有殺人”在一邊看熱鬧的高清云這個時候終于站了出來,而她叫出的齊哈爾顯然就是所謂的副長大人了。
“清云大人,您或許沒有認識清楚情況”頭顱抬起,在看見高清云的時刻,齊哈爾臉色一怔,隨即卻是露出一絲恭敬對著高清云說道。
“我說他沒殺人”
腳步踏動著,高清云的臉色說不出的認真,在走到齊哈爾面前的時候更是以一種俯視的態度看向對方,態度極其倨傲。
“大人說沒殺,那就是沒殺”
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齊哈爾卻是沒有繼續抓捕蘇言的意思了,臉上帶著一絲恭敬,顯然是認同這個謊言了。盡管他的視線中還躺著一具無頭的尸體。
“好了,有個人喝醉酒將腦袋給磕掉了了,你把尸體帶出去吧”臉上出現一絲緩和,高清云將手指指向一邊的黑人尸體,那些擋住尸體的人快速的讓出一條道路。
“是的,大人”齊哈爾答應了一聲,隨即指揮著士兵將尸體從賓館搬出,在看見尸體的時候,齊哈爾便看見了尸體頭部的焦黑顏色。這種焦臭味怎么會是磕掉的呢,分明是槍械轟擊造成的。
可是這種質問終究沒有從副長大人的嘴中說出,帶著隊伍,副長大人離開了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