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腔調
阿扁果然不是什么好鳥!
呃,別誤會,沒有辱罵阿扁的意思,因為它的確是一只真真正正的“小鳥”!
只不過這只鳥有些可恨罷了。
當韋樂帶著它回到屋里的時候,阿扁說出來的話幾乎讓所有人厥倒。
“嘎嘎!大胸脯美女!”
這是它對吳蘭說的話。
“嘎嘎!柴火妞!”
好吧,林婉潔的確有些清瘦。
“嘎嘎!猥瑣大叔!”
尼瑪,胡堅堂堂一名儒雅君子,何曾被人說過猥瑣!
無他,只因此刻他啃雞腿的樣子非常不雅,而且那種正在享受美味的表情的確有那么點點猥瑣!
當然,僅僅只有那么一點點而已!
“哐當!”韋樂一個踉蹌撞到了椅子。
“吧嗒!”胡堅手中的雞腿掉在了桌上。
“呀!”吳蘭紅著臉用手擋住了胸部。
“呼哧!”脾氣最好的林婉潔呼吸聲粗重,似乎有病發的征兆。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阿扁雷的不輕。
“尼瑪!你這只遭瘟的爛鳥!爺今天不拔光你的毛,誓不罷休!”
韋樂發出了與器靈一樣的怒吼。
一把抓住了阿扁,看那架勢似乎恨不得當場就想掐死它!
“老板饒命!老板饒命!死鳥啦,死鳥啦!”
倒不是阿扁故意要這么說的,其實它也想說幾句好話,拍拍某人的馬屁。奈何它在空間中“毒舌”慣了,一下子改不了口而已。
“哈哈哈......”
突然,胡堅放聲大笑:“哎喲,不行了,笑死我了!小樂,這只鷯哥太有趣了!”
“噗哧...”
兩位美女也忍不同時住笑了出來。
“小樂,快放開它,別真掐死了!”
吳蘭到底是愛心泛濫,不忍心看到阿扁受罪。
“哼!今天就先放過你!下次再敢胡說八道,爺一定烤了你!”
韋樂對著阿扁狠狠教訓道,隨即就將它釋放了。
“不敢了,老板!不敢了,老板!”
阿扁一邊叫著,一邊撲騰著翅膀飛到不遠處的柜子上面,生怕這個無良的主人再次對自己“施暴”。
阿扁的這一舉動逗得眾人大笑不止。
好不容易收住笑聲,胡堅才開口問道:“小樂,這只鷯哥怎么跟剛買來的時候不一樣,一天不見竟然變的如此能說會道而且聰明的不象話!該不會是你調包了吧!”
不僅僅是胡堅有這樣的疑惑,包括二女也是如此。
“呃,那啥,估計這鷯哥本來就很聰明,只不過剛買回來沒有表現出來,又或者是關了一天的雞棚讓它開竅了也不一定!”
說話的同時,韋樂還狠狠瞪了一眼不遠處的阿扁,那樣子分明是在jǐng告它:你丫最好管住自己的鳥嘴,要是透露一絲有關空間的事情,爺一定烤了你!
阿扁是何等聰明,當下就領會了某人的意思,并表示嚴重贊同:“老板英明!老板威武!”
“不得了,不得了,這鷯哥也太聰明了,都特么快成精了!”
胡堅詫異無比,竟然不由自主的爆了一句粗口。
“好聰明好可愛的小鳥啊!”吳蘭此刻已然忘記了剛才的尷尬,眼中瞬間冒出了無數小星星。她對機靈可愛的小動物毫無免疫力。
換句話說,她被阿扁俘虜了!
“小鳥,快到我這來!姐姐給你吃好東西!”
不得不說,俏寡婦現在的樣子有些小白,甚至還有些花癡。
對此,阿扁只能可憐兮兮看了看自己的主人,似乎在征求對方的同意。
“去吧,去吧!”
韋樂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得到許可后,阿扁撲愣愣飛到了吳蘭的身邊并停在了她的肩膀上。
“好聽話的小鳥!阿堅,我也想要一只!”
別看林婉潔快40歲了,照樣被阿扁“秒殺”;看著吳蘭如獲至寶的捧著小鳥,她的眼中滿是羨慕。
“呃...”胡堅為難了,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妻子。
這種極品鷯哥是可遇不可求的,若是換作其他能用錢買到的東西,胡堅哪怕是傾家蕩產也會滿足妻子的愿望。
然而,要讓他再去找一只像阿扁一樣的鷯哥,實在是無能為力。
林婉潔是個善解人意的女人,她從來不會跟自己的丈夫提出無理的要求,于是便說道:“阿堅,我只要一只會說話的鷯哥,可以么?”
“呼...”胡堅長出一口氣,接著說道:“行,沒問題!明天我就給你買一只!”
吳蘭完全沉浸在興奮之中,她的心思全部集中在阿扁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別人在說什么;只見她冷不丁的問了一句:“小樂,它有名字嗎?要是沒有,我就給它起一個!”
韋樂脫口而出:“它叫阿扁!”
“噗...”
胡堅夫婦倆聽后忍俊不禁。
“小樂,你也太有才了吧!竟然給鷯哥起了這么個牛叉的名字!”
“咯咯...”林婉潔也捂著嘴直樂呵。
倒是吳蘭有些不以為然,只聽她說道:“胡大哥,嫂子,這根本就不算啥。你們沒看他給那三條獵犬起的名字么?‘包大人’,‘奧巴瑪’!虧他想的出來!也就‘花花’還聽著順耳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俏寡婦喊了狗子們的名字,片刻之間,三條獵犬從外面跑了進來。
“嘎嘎!狗腿子,狗腿子!”
阿扁一見到花花它們又開始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于是“毒舌”再現!
狗子們雖然不會說話,可它們同樣聰明,知道這只“壞鳥”沒說好話,便毫不示弱的展開反擊。
“汪汪汪!”
狗子們一邊叫喚著,一邊從喉嚨里發出“呼呼”的聲音;顯然,它們相當不高興!
“來咬啊!來咬啊!傻x!”
阿扁不是省油的燈,不能對人出言不遜,可對其他動物它卻不會“口下留情”!
“汪汪汪!”
打嘴仗,狗子們完敗!
一時間內屋內雞飛狗跳,呃,不對!應該是“鳥罵狗叫”!
“阿扁,你不可以說臟話的!這樣很不好!”
吳蘭微微斥責道。
“你這瘟鳥,你把爺剛才的話當耳邊風是吧!給我死過來!”
狗子們跟韋樂相處的時間最長,彼此之間的關系極為深厚。見到阿扁開口辱罵花花它們,他氣就不打一處來。
看來不動真格,這鳥貨還真要造反了!
“老板娘救命,老板娘救命!”
尼瑪瑪不開花的,竟然知道管俏寡婦叫“老板娘”!更可氣的是,它還拿吳蘭當靠山,做擋箭牌,這個見風使舵的墻頭草,沒骨氣的二五仔!
“你那么兇干什么,看把阿扁嚇的!”
吳蘭馬上將這個二五仔護在懷里,不為別的,就沖它剛才喊自己一聲“老板娘”,她婦今天也要保下阿扁!
“呵呵,小樂,你也是的,跟一只鳥慪什么氣呢!”
胡堅有些“看不下去”了。
“大哥,嫂子,你們看看這只瘟鳥現在都已經無法無天了,再不管教將來還能了得么!”接著,他又對吳蘭說道:“蘭姐,把它給我!”
見到韋樂真的有些“動怒”,吳蘭也不敢再護著阿扁,只能不甘的將它交給對方。
哪知這些都是某人裝出來的,當他接過阿扁后,立刻發出了一陣令人惡寒的jiān笑:“嘿嘿嘿...小樣!這回看你還往哪里跑!”
阿扁立刻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這個家,永遠是老板說了算!
“老板饒命,老板饒命!”
這貨又故伎重施開始求饒。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的,韋樂根本就不打算放過它,而且打定主意要狠狠收拾它!
老板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只見某人向狗子們招招手:“孩兒們,這只瘟鳥交給你們了!記得,不準弄死弄殘,其他隨便折騰!明天早上我要看到管教后的效果!”
“汪汪!”
狗子們興奮的搖著尾巴,表示擁護主人的英明決策。
接著,阿扁直接被花花叼在口中帶走了,迎接它的將是狗子們的各種調教。至于花花它們會采用何種手段,這個只有“當事人”才知道。
此刻阿扁才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老板比那個“腦殘妖怪”還要恐怖數倍。
“小樂,花花它們不會虐待阿扁吧。”
吳蘭還是放心不下。
“是啊,是啊,小樂,你這樣做太魯莽了,萬一這只鷯哥掛掉,你的損失就大了去了!”
“小樂,你這是不給阿扁活路啊,與其這樣還不如把它送給嫂子呢。”林婉潔無比惋惜,在她看來,阿扁這次絕對是有死無生。
“呵呵,你們放心吧,那瘟鳥掛不了,最多受點皮肉之苦!花花它們機靈著呢,下手絕對有分寸!”
韋樂對狗子們相當有信心。
“哼,花花它們要是傷到阿扁,我明天就不給它們飯吃!”
擦擦的,俏寡婦這是準備打擊報復啊。
“哎,大哥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你小子就是個怪胎,你這養的哪是什么寵物啊,簡直就是妖怪嘛!一個個比人還機靈,這特么都成精了!”
這是胡堅今天爆的第二句粗口!
“嗯,嗯...”林婉潔頻頻點頭,儼然一副“嚴重同意”的樣子。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花花它們便將阿扁送了回來。
經過吳蘭的仔細檢查,發現阿扁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傷口,倒是身上的羽毛少了許多而且渾身濕漉漉的,樣子非常狼狽。怎么看都像只落水的脫毛雞,呃,應該是“脫毛鳥”。
阿扁的樣子及其萎靡,蔫不啦嘰的,令俏寡婦心疼不已。
誰知此時它冷不丁的蹦出了一句:狗腿子拔毛!口水好臭!
都成這樣了,那張破嘴都不消停,看來這鳥貨是徹底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