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張金山和李厚土,張想倒頭就睡,等他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覺得渾身的骨頭都舒坦,人也精神了很多!
從陽臺向下看,清晨的陽光照在波光細細的湖面上,像給水面鋪上了一層閃閃發光的碎銀,又像被揉皺了的綠緞。耳邊傳來蟲鳴鳥叫聲,預示著新的一天又來臨了!
踏著歡快的腳步下樓來,繞著湖邊小跑了幾圈,看到一些早行的游客和村民,張想都笑著著打著招呼!
母親一大早就在菜園子里忙碌著,彭艷玲早就搬到農莊,她把一樓廚房后原來的儲物室,全部清空后打掃一下做了自己的臥室!
張想這農莊是去年新建的,哪怕是不到二十個平方儲藏室,都裝修的很干凈整齊,比起她原來住的那個瓦房,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彭艷玲自從在農莊住下后,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一大早起來就去喂豬和鴨子,去年金菊花捉來的那些鴨子,一個個的也長大了,一般的都有二三斤一個。
這些鴨子都是偶爾用不要的菜葉子和包谷喂一下,更多的時候它們是在湖里找吃的,那些螺絲和野魚苗被它們吃下去不少!
和那些鴨子一起的還五只大白鵝,本來金菊花還想多買一些來養,但大白鵝太兇了,不管誰從農莊門口走一圈,那些鵝就會追在后面“嘎嘎嘎”。
很多來農莊的客人,都被它們給嚇著了,有一段時間金菊花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在門口給游客們趕大白鵝!
后來金菊花也生氣了,把幾個特別兇的鵝的殺了,剩下的幾個這才老實一點,張想也幾次求情,才總算給留了五只。
不過那些大白鵝卻不敢在回農莊了,一來是給嚇著了,二來豆芽也老是欺負它們,農莊的客人就經常看到,一米多高威風凜凜的豆芽,把那幾只鵝追趕的四處逃竄,拼命的叫喚!
“這個豆芽和小黑呢?怎么一天都沒看到了?”
想到豆芽,張想這才記起來,昨天自從開始放火燒狼蛛后,豆芽和小黑就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到今天還沒看到回來!
對于它們兩個,張想也不是很擔心,那兩個家伙都通人性了,在山上還真沒有什么動物能傷害它們了!
“可能是一時貪玩,又不是不認得路,到時自然就會回來的!”
張想在心里安慰自己,繼而興致勃勃的站在那里,看彭姐喂鴨子!
現在已經是人間四月天,每個人都是單衣薄衫,彭艷玲穿了一件碎花的低領襯衣,雖然只留了脖子下一顆扣子沒有扣專治狐貍精。
但她那一向異于常人的胸圍,把襯衣的第二三個紐扣撐得鼓鼓的,感覺隨時都會有崩斷的可能性。
張想只是隨意的一瞥,就從被撐開的衣服縫里面,看到他那一抹紅色的胸衣。
“又是紅色?難道文胸就沒有其他的顏色嗎?”
張想在心里暗自嘀咕,在他的記憶種,看到女人文胸的顏色都是紅色,所以他才會有這種錯覺!
彭艷玲喂完鴨子后,就把它們都趕到一個欄里面,今天有客人點酸蘿卜燒鴨子,所以她的一早就要把鴨子給捉住!
“張想要是沒有事,幫我捉兩只鴨子吧!”
那鴨子一個個靈活的很,她往東邊趕,它們就往西邊跑。累的她不住的喘氣,才抓到了一只。
張想應了一聲,還沒到圍欄里去,卻見彭艷玲高聳的胸部,因為不斷的喘氣而不住的起伏,那顫微微的樣子,讓他不由口干舌燥!
“這一大清早的,任誰看到她這幅模樣都受不了!”
張想自己為自己開脫,忍不住又瞄了一眼。這一眼下去就感覺血氣下涌。
白底藍碎花的襯衣里面是緋紅的胸衣,在上面從第二個紐扣縫里面,就可以看到雪白的,可以亮瞎人眼睛的肌膚。
“怎么會有這樣白的皮膚?”
張想真有點不相信,要知道彭艷玲是比較白,但最多是在女人當中算是中等偏上,但她胸前的那一絲光,卻雪白的讓人驚艷!
“想子,你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捉呀,我都趕到你那邊去了?”
彭艷玲見張想正在發呆,不由喊了一聲,又覺他的眼光似乎在自己的身上,順勢在自己身上看了一圈,并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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