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營的是福成一系趕赴到維城增援的叛軍,有三百多人。
叛軍準備來個趁夜偷襲,沒想到軍營里早有防備,只是一交鋒叛軍便發覺不對頭,跑的跑散的散,零星的有幾十個逃進了維城內。
十幾個沒死的,身上也都掛彩的叛軍士兵被押到劉愈面前。
沒有多的言語,劉愈喝一聲:“斬!”
十幾顆腦袋登時從身體搬了家,在地上直打滾。
剛才還很囂張的霍病,見到三個小跟班,捂著他們的眼睛,臉上也有忌憚之色。
同樣是襲營的,待遇卻不同,劉愈說要砍霍病的頭,最后只是嚇唬了他一下。
楊烈猙獰笑著看著霍病問道:“小子,走不走?”
“走又如何?不走又如何?”
楊烈拿著把劊子手的厚背刀走過去,不懷好意的笑笑:“走的話,加緊了尾巴趕緊跑,不走,就留在這幫忙攻城,給你幾口糧食。”
霍病連上個有遲疑問道:“糧管不管夠吃?”
“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
本來就是幾個逃難的小子,雖有些力氣,但現在也沒人雇工,要么遷徙碰運氣,要么參加叛軍朝不保夕。能投軍已是很好的出路,霍病再虎也知這是機會。
第二天劉愈便指揮大軍全面攻城。
維城城墻四五丈高,沒有護城河,從營地到城墻下坦途一片。
沒有攻城器械。最土的辦法是從城墻爬進去。梯子也沒,只好先玩滋擾。
劉愈也沒下令圍城。只是從維城的西側進攻。攻勢也不是很猛烈,幾十個人一組,拿著桐油罐子上去“投彈”,扔上城墻的沒有賞,扔不上去的有罰,回來打十軍棍。
這條是針對男兵的,女兵只是結成陣型在一旁觀看,全當加油鼓勁的啦啦隊。
城里的守軍也不多。四五百人,近乎都聚集在西側城墻這邊。因為城內箭矢匱乏,眼見朝廷軍沖過來,也沒別的辦法,守軍只好用大塊小塊的石頭往下砸。
于是攻防雙方來來回回打了一個上午的拉鋸戰,基本沒死傷。
到中午開飯,有不少士兵被打了軍棍。御林軍有投彈任務的還好些。南長安大營的兵平日訓練不足就吃了虧,被打軍棍的基本也都是他們。
被石頭砸到的,挨軍棍的,都簇擁在營地門口直哼哼。
“這樣不行,達不到練兵的效果。”劉愈一手拿一張干餅,對楊烈道。“下午換個練法,往里投爆竿。”
爆竿也就是爆竹,往竹筒里塞上火藥點燃了就炸開。楊烈本來還對劉愈吩咐帶的那些五花八門的東西感覺奇怪,現在才知道原來竹子能派上這用場。
“屬下這就去吩咐。”楊烈道。
扔爆桿顯然比扔桐油罐子好玩的多,不過一定要掌握點火的時機。不能靠城墻下太遠,不然還沒扔上去在手里就炸了。也不能太近。否則到城墻下就被石頭砸了,爆竿不像桐油罐子可以直上直下的扔,必須形成拋物線。
跟投擲標槍差不多。
城里也有了防備。在見識過上午朝廷軍“拙劣”的攻城手段之后,守軍仿佛增加了信心,從城里各處搬來大塊的石頭,這次石頭扔下來威力大了許多。
在砸死砸傷幾個后,朝廷軍這面就無人敢上前扔爆竿。
城墻上見石頭管用,有個像是頭領模樣的哈哈大笑道:“你們這群孬種,有本事上來啊!”
劉愈氣的將手里的水壺摔在地上,指著城墻上罵道:“你他娘的有種你給老子下來!”
兩邊開始打口水戰,罵罵咧咧的也聽不清雙方在說什么。
那邊罵的歡,始作俑者劉愈進了一趟營地,徐軒筑有些疑竇,急問:“夫君,若是這般僵持下去,平叛要平到何時?”
“快了,就今天。”劉愈隨口說了一句,招招手讓連乎生等人過去,一起鉆進了營帳里。
再出來,劉愈和他的親衛一人手上拿著一把新研制的火槍。
“子彈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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