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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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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個被稱為大祭司的家伙對著自己伸手,周成立刻慌了。(全文字更新速度快百度搜莽荒紀即可找到本站)若是他人也就罷了,少不得還能拼一拼。可這人實力實在是太高深莫測了,連銹劍都被他給制服了,五方旗恐怕更不濟事。若沒了五方旗,面對這群如同蠻牛一般的巫族,自己還能怎么打?
當即催動腳底抹油功法,配合夭閼醉仙步拼命的跑了起來,同時大聲叫嚷:“你拿了我的武器,現在又奪我法寶,你還讓我怎么打?這就是巫族的戰士精神嗎?”
無計可施,只求能激將成功,讓對方停手。
只是大祭司絲毫不為所動,淡淡的笑道:“若是其他寶物也就罷了,五方旗乃是當年九頭天皇的證道之寶,就算你不會使用,也能抵擋大羅金仙的攻擊。我巫族弟子雖然不凡,但還不至于強到那個程度,所以這寶物,還是收的好。”
“這就是五方旗!”
聽了大祭司所言,立刻有人無比驚訝的說道,正是白苫,其身邊的其他首領也是一臉驚愕。他們年歲久遠,甚至超過九頭天皇。
但當年仙巫之戰后,大祭司就頒下命令,沒有他的允許,禁制任何巫族出島。之后雖然通過種種途徑知道了洪荒大陸上的情況,亦知道了九頭天皇和五岳仙王的大名,但并不是多了解,只是大概知道兩人手段。
而這九頭天皇用來橫掃天下的五方旗,自然還是聽說過名字,只是一直未曾見過而已。
此刻諸多首領心中驚愕。極想知道周成真正的來歷。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既擁有盤古大神留下的道衍劍。又得到了九頭天皇的五方旗。
難道真是所謂的天命所歸?
此時,大祭司那只化作通天徹地的大手已經伸進了保護結界中。周成奮力躲閃。可根本無用,片刻間就已經被大手覆蓋。
五方旗似乎知道了危險,無需周成催動,就自行運轉。五行力量互相交織,結成一體,欲與大手相抗。
只見那只大手微微一顫,掌心出現一個漆黑的漩渦,急速盤旋。那漆黑漩渦中透漏出古怪的力量,黑光四射。將周成連同五方旗一起籠罩。
“哦,不!”周成大叫一聲,可毫無辦法。
只聽見咻的一聲,戊己杏黃旗首當其沖,被那些黑光強行從交織的陣法中抽了出來,被吸入漩渦。陣法一破,還是戊己杏黃旗被收走,防御力立刻大減。
不多時,離地焰光旗、青蓮寶色旗也陸續被收了進去。在漩渦中消失。
“兔子養的,老子跟你拼了!”周成大怒,催動剩下的兩桿大旗,對著那漩渦殺了過去。可惜毫無作用。反而加快了對方的預謀,只見黑光閃爍,素色云界旗和玄元控水旗也先后被大手中間的漩渦給收了進去。
這下麻煩了。周成欲哭無淚。這個叫大祭司的男人,簡直就是卑鄙無恥下流下賤淫蕩邋遢……壞到不能再壞了。
把自己武器搶了。再讓自己和這么多巫族決斗,還是一個單挑一大群。這就已經夠壞了,現在居然連自己最后的保障也收了,這不純粹就是想弄死自己嗎?
余光看到那群磨拳霍霍,就要殺過來的年輕巫族,周成突然感覺雙腿有些發軟。這哪是數千個修士啊,簡直就是數千頭暴龍。身上再無法寶的自己,真心不知道如何應對了。
“你這不公平,我聽說巫族個個都是英雄好漢,如今看來不過如此。說是一決高下,奪我武器,拿我法寶,還讓我一個打這么多個,毫無公平可言。這就是你們巫族的風范嗎?讓人貽笑大方,怪不得永遠都只能躲在這里,不敢出去。”
不知道如何是好,唯有使用激將之計了,盡管這辦法能起到效果的可能微乎其微,但總比毫無希望的等死要強。
大祭司微微搖頭:“你錯了,我沒說過公平一戰。而且我巫族是不是英雄好漢,不需要你來評斷。你此刻并非是我巫族子弟的對手,而是我巫族子弟的獵物而已。對待獵物,我巫族從來沒有單一對戰的習慣,只有出手爭奪,誰搶到就算誰的。”
“你這個老王八!”周成大怒,突然想到自己在磐神天宮時的一幕。破陣之法并非只有銹劍,還有那些精神力小劍,似乎叫什么靈犀劍的。
當天自己就用這靈犀劍擊破過磐神天宮戰臺的守護陣法,這里也許也有用。
心中一動,想起當天功法運轉的方法,五把精神力小劍出現,對著上方直接殺過去。
本做好了見機就逃準備的周成,馬上就發現自己想多了。五把靈犀劍直接擊中了這里的陣法,可毫無作用,連個漣漪都沒有泛起。
大祭司見此,立刻哈哈大笑:“靈犀劍的確幾乎可稱精神力最強功法,有破陣之效。可惜你修為太低,精神力太差,還破不了我這里的陣法。還是老老實實的想想怎么從我這些巫族勇士中掙扎吧!”
這個該死的老頭,周成心中怒罵卻無可奈何,因為剩下的巫族弟子已經開始慢慢的向他靠近,準備動手。
“大祭司,這樣做,真的好嗎?”那個叫琉璃的女首領飛到了大祭司身邊,有些擔心的問道。畢竟沒有哪個巫族不想打去洪荒大陸,可大祭司如此對待這個所謂的契機,跟他之前所說放此人走,似乎完全不一樣啊。自然心中疑惑,問了出來。
憤怒歸憤怒,責罵歸責罵,可若周成有個散失,未來的大事豈不都成光影泡沫了。
大祭司搖了搖頭:“如此就這樣放他離開的話,別人還以為我巫族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他既然能持有道衍劍,就該是不一樣的人,若止步于此的話,我也只能說是某些人看錯人了。”
“什么?”琉璃不解的問道,此時周成又正好在哇哇大叫,一下讓她分神,聽得不夠清楚。
大祭司微微一笑:“沒什么,總之,就是這樣了。”
正要再說什么,突然臉色一停,恢復成嚴肅的狀態吩咐道:“這里任何情況都給我盯著,不要貿然上前。好像有個不得了的家伙要來島上了,我得去看看他。”
話音一落,整個人就從原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