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色:
背水一戰拼命神功五行傷水,所以腎虧,這其他功法既然是一起的,恐怕都應該有不良作用才是,一問之下,果然如此。
“背水一戰拼命神功,能讓你實力暴漲數倍,不過五行傷水,即是傷腎,你已經知道了,就不多說了。”
“腳底抹油功法,可以讓你突然速度突然變得奇快,但不能持續很久,持續時間過后,就會氣喘吁吁,需要不少時間回復。五行傷金,肺屬金,即是傷肺。”
“縮頭烏龜功法,可以讓你防御力大增,極其耐打,但持續效果過后,就會全身劇痛,難以忍耐。五行傷土,脾屬土,即是傷脾。”
“狐假虎威功法,可以讓你短時間內精神力大增,任何與元神或者精神力相關的功法使用起來都是事半功倍。不過使用過后,會全身水腫,而且一點點輕微的刺激都會讓你劇痛不已。五行傷木,肝屬木,即是傷肝。”
“枯木逢春功法,可以讓你急速回復,再大的傷勢,只要不死就能恢復。不過使用后,會昏迷三天,無法動彈,氣息全無,如同死了一般。五行傷火,心為火,即是傷心。”
聽完老頭所說,周成倒吸一口冷氣。前面說的只聽了個大概,似乎很神奇,可讓他記憶最深刻的卻是每一個功法的最后兩字。
傷腎、傷肺、傷脾、傷肝,尤其是最后一個,連心都傷。這……這什么破功法,還沒開打,將自己的心肝脾肺腎都傷遍了,這還是修行嗎?簡直就是用來自殺的。
周成心中百感交集,匯聚成一團,到了最后,腦袋中只剩一個傷字,當即雙腿一軟,跪在邋遢老頭面前,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師父,我知道我不是多孝順您,也沒有好好侍奉過您,您若不滿,您可以說啊,沒必要把我往死里整啊!”
“我不該拿您的劍,我不該拿您的葫蘆,我都還給您,您老放過我吧!”
當即把銹劍葫蘆什么的都拿了出來,擺在地上,只求邋遢老頭能別再折騰他了。法寶再好,哪有小命重要。
老頭卻是不接,只是嚷道:“說什么呢,你是我徒弟,我怎么會害你。”
這還不是害我,若真要害我,天知道會多可怕。周成心中腹誹,卻是不敢說出來。
“我還真不是害你,這天殘地缺神功雖然是有些坑人,但威力卻是不用多說的,尤其是五種功法若能運用自如,便是殺比你境界高出不少的人也不是什么問題。雖然有硬傷,但并非不可彌補。”
“天殘地缺神功是傷五行,而五行訣則是補五行。學全了天殘地缺神功,本就有五行互補的效果,再加上五行訣,只要將兩者一起修行,大成之日,這些問題都迎刃而解,你身上的所有問題也都將消除。”
老頭雖然說的似乎很完美,可周成根本沒那心思了,嚎啕大哭:“師父啊,我以后就專門侍奉您的了,不練這些玩意了,您老行行好,將我修為給廢了吧。”
天知道這無良老頭還有什么沒對自己說的,而且還讓自己修煉五行訣。五行合一,天下無敵,說的好聽,林舒群可說過,非五行體質根本不可能。還是廢了自己吧,寧可當個只活百年的普通人,也不愿當個一天到晚心肝脾肺腎飽受摧殘的神仙。
老頭撓了撓腦袋,為難的說道:“廢不了啊,這天殘地缺神功可是曠世奇功,一旦修煉就沒辦法廢除的。除非盤古重生,不然誰來了都沒用。而且我只是告訴你有這么套功法,你不想練我也又不會強求,你這么激動干嘛?”
周成一愣,也是啊,這老頭并沒有說要強迫自己練這自殺功法,當即趕緊站了起來,只是剛站起來就發現不對了。
其他四招自己可以不練,可這背水一戰拼命神功卻是已經學會了,要命的是已經腎虧了。若是傷什么肺脾肝,忍一忍就算了,可這腎虧……自己以后還怎么娶媳婦?
“我這才學了一招,有其他辦法化解嗎?”周成試探著問道。
老頭搖頭:“沒有,無論是傷五臟還是傷一臟,沒有多少區別,都需要將兩種功法完全學會了才能治療。反正方法我說了,學不學是你自己的事了,快考慮清楚,沒事的話我先走了。南邊的瓜果該熟了,我可不能錯過。”
這……周成無語,感覺自己好像砧板上的王八一般,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如老頭所說,自己現在修為低,所以丹華金石訣還能有治療效果,但假以時日,鬼知道會有什么后果。
一個大好男兒在腎虧不舉中度過余生,這還不如死了算了。
可一旦整個修煉,老頭又有什么瞞著自己,到時候心肝脾肺腎都傷透了,死的更慘。
心中閃過無數個年頭,好一會,才終于嘆了口氣說道:“師父,我服了,我學,您教吧!”
寧可賭一賭,死的壯烈一些,也不愿在腎虧中度過余生,周成難得如此堅定的決定一件事情。
“放心吧,你是我徒弟,我不會害你的,不就五行訣嗎,手到擒來。”
邋遢老頭笑嘻嘻的說道,似乎周成眼下的狀況并非他造成的一般,翻手拿出四張圖紙,正是這所謂的天殘地缺神功剩下的四招。
周成已經沒有退路,只得老老實實地接過圖紙開始學習。
雖然這無良老頭的繪畫水平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忍直視,但也許是因為不會識字,周成看圖的能力遠超一般水平,依然很快將這四招記在腦海。
不知道該說自己天賦異稟,太適合修行了,還是這些功法太容易。
盡管還只是記在心中,可周成卻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直覺,他感覺自己似乎已經學會了這剛拿到手的四招功法。
本想試試自己的直覺是否準確,可想想這些該死的功法都是有嚴重不良后果的,周成還是打消了心中的念頭。
正準備將圖紙還給邋遢老頭,突然感覺手指上有些濕潤,再一看,竟變得一片漆黑,顯然是被墨汁染成。
墨跡未干,周成心中猶如雷霆劈過一般,瞬間想到了什么,然后呆呆的看著邋遢老頭問道:“師父,你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