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陰派的人埋伏之后又來了援軍,很快又一次打開了缺口,憑借銹劍之威,周成堵在口子上,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催動背水一戰拼命神功后,因為力道過猛,竟是將銹劍直接從缺口扔出了太乙庚金雷符陣。
那些黑衣人哪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一個個都前仆后繼般的沖了上去,意圖奪劍。他們都能清楚的感覺到周成不過練氣期實力,能如此軌跡,玄妙之處自然都在這劍上了。
周成自己亦是心中一驚,不過馬上就釋然。銹劍詭異,除了自己誰都拿不動,甚至不能有什么不軌的動作。想當天,采花賊劉小飛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結果讓他自己身受重傷,相信這些黑衣人也不會好多少。
果然如他所想,十來個黑衣人耗盡了全身力氣也無法挪動掉在地上的銹劍。
“讓我來!”那個首領模樣的黑衣人大喝一聲,將手按在劍柄上,開始探入神識。
剛有動作,立刻發出一聲慘叫,只聽見“啊”的一聲,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那黑衣人就變成了一堆血沫直接身死。
這么厲害,別說那些黑衣人了,便是周成自己也是愣了一下,腦海中甚至立刻閃過一個念頭,以后看誰不順眼,就把這劍送過去得了,殺人越貨必備之神器啊。
這念頭越想越妙,眼角的余光甚至有意無意的掃過了一旁滿臉驚駭的鄭國邦。
而另一邊的黑衣人,都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首領的身死已經讓他們不敢在輕易接觸這把古怪的銹劍。
“別去管這把劍了,太乙庚金雷符的能量將要耗盡,這小子不過練氣期實力,小心避開他的劍,等陣法一破,先殺了他,這劍跑不了的。”
一個天仙境界的黑衣人大聲說道,竟是一言點破了周成等人的弱點。
這是似而非的御劍術,速度極慢,準度也差,能用來將劍召回都不錯了,想要靠它殺人,無異于癡人說夢。
擁有銹劍可不代表無敵,畢竟劉小飛就將周成放到過,一旦太乙庚金雷符陣被破,對方又已經心生警戒,恐怕隨便一個人都能將自己放倒。
周成心急如焚,卻毫無辦法,只能先將銹劍召回。
心中一動,銹劍順利飛回手中,可周成毫無喜色,臉色甚至在瞬間變得蒼白,就差沒破口大罵了。
因為一眾黑衣人去搶銹劍,連到大蛇們也停止了攻擊,太乙庚金雷符陣竟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完全恢復。此時銹劍召回,自然要穿過陣法周圍的太乙庚金神雷了。
只是當銹劍穿過那些金色神雷的時候,讓周成悔的腸子都青了的事情出現了,整個太乙庚金雷符陣居然在瞬間消失,所有的金色神雷一絲絲飄落,那感覺竟好像是被斬碎了。
其他人亦是第一時間發現了這個變故,一個個都用驚懼的眼神看著周成,眼中滿是疑惑,不解他為何將自己這方的陣法破了。
周成自己更是欲哭無淚,都不知道如何解釋,這兔子養的銹劍,知道它切其他東西厲害,可沒人告訴自己,這玩意居然還能切雷電,而且效果絲毫不比切其他東西差。
這一下如何是好,周成心如擂鼓,他一向怕死,剛才若非看蘇月汐要沖上去,他腦中可沒有半分出手的想法。如今這可以說是唯一的防御沒了,眼看就要喪命。
看見太乙庚金雷符陣消失,那些九陰派的黑衣人自然也是愣了一下,實在想不明白這是鬧的哪一處,不過片刻之后立刻大喜。
不管對方想干什么,至少從眼前來看是自己一方占便宜的時候了。
“上,男的殺了喂蛇,女的留下!”一個天仙境界的修士,大手一揮,所有黑衣人立刻沖了過來,同時還催動了剩下的大蛇。
“大小姐,二小姐,你們快跑!”
管不得其他了,周成只能第一時間竭盡全力去保護兩個小姐。
眼見對方殺來,諸多弟子也是不知所措,有的呆立原地,有的慌不擇路往湖中跳去。
“別往湖中去,跑不過那些大蛇。”
蘇月馨低聲對兩人說道,雖然也是選擇了逃,但明顯比周成冷靜許多。
但冷靜終究無法彌補實力的差距,哪怕是在陸地上,也跑不過大蛇和那些黑衣人,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對方就已經欺近身前。
“哈哈,去死吧!”幾個黑衣人哈哈大笑,對著幾人抓了過來。
千鈞一發之際,突然見天邊飛出來大量金色劍光,其中更有一把金色長劍,如金龍狂舞,氣息恐怖。
劍光如雨,從天而降,威力可怕,大蛇和幾個黑衣人剛一碰觸,就被直接擊殺,唯有尸體掉入湖中。
幾個實力較強的黑衣人雖然未死,卻也傷勢可怕,眼看難以支撐。
反觀周成一行人,雖然也同被劍雨籠罩,竟沒有一個受傷,出手之人對于真氣的控制,強的讓人難以想象。
劍雨過后,金色長劍懸于空中,一個白衣如雪的男子飄然而至。
劍眉星目,豐神俊朗,帥氣的一塌糊涂,竟在瞬間讓周成有種嫉妒的感覺。
而蘇月汐更是失態,抓住周成的胳膊,指著這人連聲大呼:“神仙,神仙!”
“各地出現大量妖獸,果然與你們九陰派有關。我正要回去稟告掌門,沒想你們不僅荼毒眾生,還敢在此對我白云宗弟子出手。膽大包天,今天一個都跑不了。”
白衣男子慢慢飛近,氣定神閑,語氣間,無比自信。
那些黑衣人看著那把金色長劍,眼神中滿是恐懼,其中一人更是結結巴巴的說道:“乾元劍,你是白云宗的劉子乾。”
聽到這黑衣人所說,其他人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唯有吳慧茹眼中一亮,一臉崇拜的看著白衣男子,神情激動。
“不錯,我就是劉子乾!”白衣男子昂著頭大聲說道:“不過知道我的名字對你們沒有任何意義。”
話音一落,右手一抬,懸于空中的金色長劍,立刻化作一道金色流光從剩下的黑衣人眉心穿過。幾人甚至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就直接倒地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