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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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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成穿過密林,看到兩個東西纏在一起在地上不停的滾動。
一個是條野狗,另一個,周成看了半天,才勉強推測,應該是個人。
周成自認在興河城耀武揚威這么多年,三教九流的人也算看多了,但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確切點說是這么邋遢的人。
披頭散發,一身泥漿,頭發也是,也許沾了泥漿變硬了的緣故,凝聚成拇指粗細,一串串的,猶如一只大豪豬。
眼前的兩個東西看起來有些詭異,那條野狗頗大,猶如一只野豹,看上去似乎想要吃掉這個無比邋遢的人,可周成卻詭異的從這野狗眼中感覺到了恐懼。
而那個人,雖然體型相對略小,卻一手掐住了野狗的脖子,一手揪住了野狗下頜中間的那坨軟肉。更令人驚奇的是,兩個腳趾居然還緊緊地夾住了野狗的命根子。
很難想象,在這樣翻滾的情況下,他居然還能做出這樣的動作。
那人身上背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東西,此刻因為與野狗肉搏,灑落一地。
“哎呀,救命啊,小伙子,快救救我!”
一見周成,那人立刻開口呼救,是個老者的聲音,不過那呼救聲怎么聽都有些漫不經心。
周成沒有立刻上前幫忙,一來那野狗頗大,怕傷到自己,二來,他之前是因為終于聽到有人的聲音而驚喜,此刻卻是猛然反應過來。
在這樣的地方,突然出現一個與野狗肉搏的老者,怎么看都有些詭異。
“你是誰,怎么會在這里?”
周成大聲問道,他還是渴望這人并非什么壞人,至少可以讓自己看到希望。
“我一個老叫花子,到處流浪,走到哪就算哪,哪有什么為什么!”
邋遢老頭大聲回應。
“嗷!”
大野狗想要咆哮,卻因為被老頭掐住了脖子無法大聲叫喚,又因為下頜軟肉和命根子被鉗住,痛苦不堪。
“其實……只要你放開它,我感覺它會走的,不會咬你!”周成有些猶豫的說道,自己卻是毫不猶豫的幾個騰挪跳到了樹上。
邋遢老頭卻是斬釘截鐵的拒絕了他:“那不行,放開它了,我晚飯怎么辦。”
原來是為了這個,難怪怎么看都是那野狗被這老頭襲擊了。
周成愣了一下,略作思索,又從樹上跳了下來,找了根比較粗的樹枝,對著野狗背上奮力的打了下去。
“砰!”
樹枝應聲折斷,野狗吃痛,大叫一聲,卻是沒有大礙。
“再來,再來,快點,快點,它肯定不行了。”邋遢老頭驚喜的大聲喊道。
周成又找了一根較大的樹枝,再次對著野狗重重的打了下去。
那野狗也不知道怎么一下突然來了神力,猛的一個扭轉,立刻和邋遢老頭換了個位置。
“砰!”
這一棒直接打在了老頭背上。
“哎呀!你這小子,差點敲散我這把老骨頭了!”
老頭立刻大聲叫喊,但中氣十足,明顯沒有大礙。
周成暗自心驚,這一棒自己用了九分力氣,便是連師父被自己敲一下恐怕也難以承受,這老頭居然好像屁事都沒有。
“別用這軟不拉幾的木棍了,用劍,捅死它就行了。”老頭又大聲叫到。
“我沒劍啊!”周成也立刻回應到。被那只大老虎一頓急追,佩劍早不知道掉哪里去了。
“地上有一把,就那把,對……對,就那把!”老頭提醒到。
地上灑落了一大攤東西,什么破布、棒子、葫蘆,還有一堆不知道什么玩意的疙瘩。
周成分辨了好半天,才終于勉強從這些玩意中找到了一把最像劍的東西。
整的來看,還算是個劍的形狀,不過那劍鋒鈍的好像一塊門板一般,劍身上銹跡斑斑,好像一下就要折斷一般,劍柄倒是還算干凈。
這家伙不會是鐵匠,弄了個劍坯還沒煉制好吧。
劍坯也行,總算是鐵的,好過那些木棍啥的。
周成握著這把被老頭稱之為劍的鐵塊對著抱成一團的兩個玩意走了過去。
那野狗也許是感覺到死亡即將來臨,渾身顫抖,眼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光芒流轉。尤其是在周成對著它舉起鐵塊的時候,野狗的模樣猶如一個餓了半個月的可憐孩子一般。
周成心中十分觸動,然后毅然將鐵塊對著它脖子敲了下去,因為他也餓了。
當鐵塊敲下去后,讓周成驚訝的事情發生了。
這明明是一柄沒有開鋒的鐵塊,卻鋒利的無法形容。野狗的脖子就如同豆腐一般,輕松被切成了兩段。
這自然在周成的意料之外,須知他可是用了十成力氣,想要直接拍死野狗。沒想對方這么不堪一擊,鐵塊斬斷了野狗的脖子,去勢不止,直接對著下邊邋遢老頭的脖子砍了過去。
“啊!”
周成想要停住,但哪止得住那強大的慣性,甚至連提醒都做不到,只能大聲驚叫。
“砰!”
一聲脆響,鐵塊斬實,落在了老頭的脖子上。
糟了,殺人了。周成一見老頭上半身盡是鮮血,當下將手中鐵塊一松,嚇得退后好幾步方才停下。
正想著是割條狗腿,就此離開,還是挖個坑將這老頭埋了,卻見那邋遢老頭搖晃了幾下脖子,坐了起來,同時還有一大塊黑呼呼的東西掉下。
沒死?周成一愣,剛才那一擊力道可不小,就算沒有那種詭異的鋒利,單憑自己的力氣,用這樣的鐵塊都足以將對方脖子砸斷才對。
再看那老頭的脖子,果然毫發無損,連個印記都沒有,反而顯得比之前白了不少。
那不成這老頭穿了護身盔甲?周成心中愕然,可之前似乎沒有看到這老頭身上有什么盔甲的。
那邊老頭活動了幾下脖子,然后也是詫異的說道:“怎么感覺比之前靈活許多了。”
接著站起身來看著周成。
這樣仔細一看,周成才發現,老頭的脖子和袒露的胸口處果然還有黑呼呼的東西,好像盔甲一般。
正想要開口問老頭那鐵塊是怎么回事,卻見老頭用他那臟兮兮的手在胸口和脖子上抹了幾下,撕了幾塊黑呼呼的東西下來,隨手丟在了一旁。
周成眼睛鼓起老大,盔甲還能用撕得?
走進一看,臉都綠了。這哪是什么盔甲,居然是污垢凝聚而成。
身上的污垢,居然可以擋住那樣的重擊,毫發無損,周成愕然,對著老頭問道:“大爺,你多久沒洗澡了。”
老頭咧嘴一笑:“不久啊,才十幾年!”
才十幾年,十幾年,幾年,年……
周成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