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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此時李賢鎮守的南方無比穩固,兩大門派的主攻完全沒有任何的效果,另外三個方面兩大門派也發動了一定程度的攻擊,雖然強度遠不及南方,可是正常情況下也應該能夠取得一些戰果的,至少逼迫顧小琴出手還是有點希望,可就在這個時候,原本保持中立的那名金衫醫修,最后一刻還是選擇了忠于和順堂顧小琴,讓和順堂這方一下子多了一名煉魂初期級別的強大戰力,能夠在那三條戰線中游走,同時李賢有空的時候,也會四下游走,于是和順堂一方雖然進攻不足,可是在強大陣法的掩護下,想要守住就變得綽綽有余。
這樣一來另外幾方的戰線也多少穩固起來,瘋狂進攻中的兩大門派完全沒有討到什么好處,想要逼迫顧小琴出手的主要目的也根本沒有達到,戰局不得不被迫拖延,至少在目前,看不到結束的盡頭。
不提萬劍盟金靈宗那邊正在緊張地調兵遣將,謀劃下一階段的攻勢,和順總堂的紫竹林中,顧小琴正在宴請此次初戰有功的數名人員,其中的重頭就是金衫醫修李賢,以及另外一名原本保持中立,最后還是決定忠于和順堂的金衫醫修宗道。
“此次大戰,完全靠李賢小友,還有宗兄兩人出力,這才能夠守下,來,我在此就先敬兩位一杯的。”顧小琴面露笑容地說道。
旁邊唐裳同樣是面露笑容地舉杯勸飲。
李賢笑了笑,舉杯滿飲,一副瀟灑自如的摸樣。
憑借這段時間打出來的功績,此刻他哪怕在顧小琴這煉魂中期的強大存在面前,都是一副平起平坐的模樣,這也是顧小琴老祖等人特別給他的待遇。
另外那名叫宗道的金衫醫修卻是一副有些拘謹的摸樣,畢恭畢敬地說道:“哪里,都是老祖指導有方,李賢大人在前方英勇殺敵,宗道其實比較精擅醫術,雖然也算是煉魂初期了,對于爭斗還真的不太擅長,若是沒有陣法掩護,恐怕單對單面對任何一名敵方的煉魂初期存在,恐怕都是無法抵擋得住。”
這宗道也真是個老實人,雖然已經成名數百年,早就是和順堂的金衫醫修了,可是對于城內門派內的種種爭端,還真是一無所知,因此一直都保持中立,這回還真是知道另外兩大門派真的要滅了和順堂之后,這才毅然站了出來,站在顧小琴的這方。
不過也正是像他說的那樣,他不是太擅長爭斗,所以在戰斗中發揮出來的作用,比起李賢真的小了許多,因此顧小琴方才那番贊譽,李賢能夠坦然接受,宗道卻是老實人脾氣發作,聽了之后一副坐立不安的摸樣,一定要解釋過后,才肯飲酒。
眾人知道他的脾氣,都是不以為怪,笑著勸其多喝了幾杯。
宗道沒喝幾杯,就說難得這幾天敵人的攻擊少了些,他洞府內還有些醫術方面的研究正好進行到一半,便告辭離去了。
顧小琴還有唐裳李賢等三人,又多喝了幾杯,顧小琴這才說道:“李賢小友,說句老實話,這回沒有你的出手,這和順總堂是萬萬守不下來的。”
“完全沒有料到,李賢小友你看起來雖然不過煉法后期的修為,可是真正發揮出來的實力,哪怕在煉魂初期高手中,估計也能算是頂尖,竟然能在戰陣中連斬對方三名煉魂初期強者,就連老身當年在煉魂初期的時候,可都沒有這等驚人的戰績。”顧小琴笑容滿面地說道。
“呵呵,花費區區十滴醇液,就換取了李賢小友你的幫忙,實在是我顧小琴這些年來做得最正確的一件事情。”
“老祖您過獎了,李某也是機緣巧合,才能發揮出比煉法后期修士稍強少許的戰力,比起真正的煉魂級別修士,當然是大大不如。”李賢謙虛地說道。
“未必,我看絕大多數煉魂初期,都不如你。”顧小琴有些不以為然地說道,接著有些沉吟地說道:“一下多了李賢小友這個戰力,對方想必也是始料不及,有李賢小友你的幫助,在陣法禁制的掩護下我們守住正面想必是綽綽有余。”
“眼下這個局面,比起原來的設想自然是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目前唯一的擔憂,就是劍魔獨峰,還有金不換這兩名煉魂中期存在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畢竟他們之前已經投下如此多的本錢,在我們的防線之前損失慘重,以劍魔獨峰的脾氣,恐怕最后還是要一戰才能解決問題。”
“這也是我們現在面臨的最大劣勢,兩名煉魂中期存在的突襲,本來若是我沒有問題,應付兩人中的一人恐怕問題不大,加上陣法防御,死守之下還是有頗高機會能夠守住。”
“可是現在……”
“老祖您身體到底出了什么問題?現在估計能夠剩下多少功力的?”李賢也忍不住開口問道。
“唉,也是我有些急功近利,壽元所剩不多了,因此百年前想要強行突破境界,結果失敗,能夠留下性命已經算是幸運,現在所能夠發揮出來的功力,恐怕只有巔峰時候的五成不到。”顧小琴苦笑著說道。
“五成不到……”李賢聽見此等話語也是不由面色微變,靜靜地坐在那里,心中開始盤算起來。
“五成不到的功力,想要正面對抗這兩名煉魂中期存在,當然是絕無可能,哪怕有陣法禁制的幫助,恐怕也沒有絲毫成功的希望,因此我也是考慮許久,方才想出一個或許有幾分機會的辦法,雖然有些危險,可是或許還能一試,只是必須再請李賢小友你多多出力了。”顧小琴微微有些歉意地說道。
“不知道是什么辦法?若是李某能夠做到,當然不會推辭。”李賢平靜地說道。
“其實目前的情況,我多年來也不是沒有準備,和順總堂防御陣法處,早在百年前就已經開始設置一個絕強的隱秘攻擊陣法,十年前,已經設置完成。”
“我的設想,是由李賢小友你拖住一人,而我將另外一人引入這陣法埋伏的攻擊范圍內,突然發動,這樣有極大的可能將其重創或者殺死,到時我們兩人再聯手攻擊被你拖住的那人,這樣一來,就有多少成功的希望。”
“聽老祖您這樣一說,如果能夠成功實施,倒是真有那么一絲成功希望的,只是不知道老祖希望我拖住誰,又將誰引入那攻擊陣法的埋伏圈內?有什么預算?”
“劍魔獨峰,和金靈宗金不換兩人中,自然是以劍魔獨峰的實力最強,早在千年之前,就有天才劍客的名聲,其后修煉晉級,都是無往而不利,短短數百年間,已經晉級煉魂中期,修煉速度比起我當年還要快出不少,天賦之高,確實驚人,未來說不定還有晉級煉魂后期的希望,哪怕就是我全盛的時候,對上此人,勝負都是難說的事情。”
“相比之下,金靈宗金不換此人雖然天賦也頗高,數百年前也已經晉級煉魂中期,可是真正實力比起劍魔獨峰,還是要差出不少,并且由于晉級煉魂中期不算太久,其實力在煉魂中期當中,也應該算是偏弱。”
“原本的預算,是李賢小友你能夠拖住劍魔獨峰,讓我引誘重創金不換,是最好的。”
“可是劍魔獨峰此人功力實在太高,就算李賢小友你現在實力已經算是煉魂初期中的頂尖,想要拖住此人恐怕也難度太大,成功幾率不高,要知道現在我們這邊也就是我們兩人支撐大局而已,我們兩人中無論誰出了任何事情,此戰恐怕都是必敗無疑,要是李賢小友你出了什么事情,就算我成功設計了金不換,可是若要單獨面對劍魔獨峰,同樣是沒有半分的把握,因此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讓你去拖住金不換,是個較為穩妥的主意,這樣一來,埋伏陣法的威力相對就有些不足了,想要殺死劍魔獨峰肯定是不可能,估計連重創劍魔獨峰都未必能夠做到。”
“不過就算不能將其重創,只要計劃成功,陣法成功發動,想要其負上不輕的傷勢估計還是沒有問題,有不小機會讓其失去繼續戰斗的能力,如此一來,我們的計劃也算達到,接下來再圍攻金不換將更加容易。”
“煉魂中期強者受傷后,想要恢復可不是那么簡單,因此此戰只要能夠重創兩人中的一人,讓其數十年乃至百年都無法恢復,就算成功了。”
“至少在這段時間內,對方肯定無法威脅到我們,就算想要繼續戰爭,我們也可以輕易應付,畢竟我們和順堂別的不多,防御陣法和晶石可是大把,若是真耗起來,可是絕對不怕他們。”
聽完顧小琴的計劃,李賢仔細想想,倒還真是大有成功希望,加上只是要他拖住兩名煉魂中期存在中相對較弱的一人,這個要求也算合理。
想到這里,李賢也不由開口說道:“老祖這個計劃,李某考慮過后,確實也是覺得可行,只是對方畢竟是煉魂中期的存在,到底是否能夠拖住,在下也不敢打包票,只能說盡力而為。”
看來李賢點頭答應,顧小琴也是不由大喜,忙道:“這種事情當然沒法打包票,李賢小友你盡力就好,實在不行,也千萬不要勉強,大不了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聽見顧小琴這樣說了,李賢便點頭答應了下來,兩人又詳細討論了計劃的細節,務必要讓此計劃更加完善,不要出什么紕漏。
時間過了幾天,沒料到劍魔獨峰還有金不換這兩人倒真的沉得住氣,每天只是派出大批修仙者圍攻,自己卻是穩坐釣魚臺,渾然不動,一直都沒有現身。
這樣的情況,倒真的有些出乎李賢和顧小琴的預料之外,不過那兩人既然不動,李賢和顧小琴兩人當然也不可能打上門去,戰局就這樣僵持起來。
又過了幾天,眼見戰局沒有什么進展,前線還算平靜,李賢索性向顧小琴借來了九鼎丹爐,想要開始嘗試煉制一下那張上古仙方上流傳下來的藥方,反正他那張上古仙方上的藥材都已經收集齊全,敵人那邊又正好沒什么動靜。
對于李賢的要求,顧小琴自然是一口答允,讓唐裳將其帶到九鼎丹爐的收藏之處。
“這就是那尊九鼎丹爐?”看著眼前不停冒出熊熊火焰,通體確實瑩白如玉,觸手一摸完全感覺不到熱力,甚至還有些清涼的奇異巨大丹爐,李賢也是有些震撼。
“不錯,這就是祖奶奶收藏的那尊九鼎丹爐,其中蘊含了一絲先天火靈,據說已經算是半個先天之物,祖奶奶受傷以來,就是依靠此先天火靈,傷勢才沒有惡化,一直維持到今天。”聽見唐裳稱贊,那九鼎丹爐似乎也感覺到了什么,微微有些得意地搖晃起來。
“不錯,此物如此通靈,若是用此物煉制丹藥,煉制出來的丹藥效果必定更佳。”李賢見了也忍不住稱贊道。
“定下來了,就用此物煉制那上古仙方上的丹藥。”李賢旋即盤膝坐下,打出一道法決,龐大的丹爐頓時旋轉起來,厚重的鼎蓋轟然打開,火光沖天而起。
看見李賢開始煉制,知道這時不能有任何人打擾,唐裳悄悄地退了出去,喚來大批守衛,將周圍嚴密保衛起來。
此時的煉丹房中,隨著李賢打出的一道道法決,一盒盒珍貴無比的藥材緩緩懸浮在半空中,盒蓋也緩緩打開,透出各色靈光。
濃郁的藥香猛地沖了出來,混雜在一起,讓人隨便嗅上一口,都有精神大振的感覺,原本已經停滯了一段時間的萬劫金魂修煉速度,似乎本能地加快了一點點。
頓時讓李賢信心大增,單單藥材的藥香就有如此效力,若是整張上古仙方上的丹藥煉制成功,那藥效還真的不知道會強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