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冊用戶登陸后不受影響,注冊是完全免費的,感謝廣大書友:)
由于連日受到不明攻擊導致部分用戶無法訪問,已解決問題,給書友們帶來的不便望諒解。
Ps:,喵了個咪,欠下的章節再次暴漲到12章。
定時更新。
見凌鶴提出了種種要求之后。
袁晨聽到之后心中大安,爽快的說道:“好,沒問題。”答應的極為暢快,隨后對著凌鶴說道:“那兩位女子乃最新入宮,丞相就納了吧。”
凌鶴見袁晨答應了下來之后這才站了起來將慌忙之中穿起的衣服,理了理,撫平皺痕之后恰巧聽到袁晨話鋒一轉讓他納了兩位嬪妃,原本是想拒絕的,但是看著袁晨,心中帶著一絲恍然,隨后欣然接受。
“君上厚賜,在下就收下了。”
袁晨笑著點了點頭,其實他這么做其實也并不是全是因為走火所說的那句話,走火的那句話僅僅是其中的一個原因,而最主要的還是凌鶴的才能讓他興起了占有欲,比之趙括更加強烈的占有欲。
走火的話是第一個原因,那么占有欲就是第二,若是讓凌鶴在御國有了羈絆,有了家人這兩個留戀,那么可以讓凌鶴取消回去的念頭,若是執意要回去,那么他完全可以卑鄙的用凌鶴的這些羈絆作為人質。
當然了,如果不是最壞的結果那么袁晨是絕對不可能如此的,因為一旦這么做了就代表要和凌鶴完全餓撕扯臉皮,以及得罪背后大國的結果。
但是袁晨自信,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足夠的信任,足夠的發揮空間,那么凌鶴不無可能留下來。
凌鶴自然跟他要東西了那么就說明對方不是沒有,有就好辦事。
袁晨腦海中一瞬間掠過這些想法,嘴角勾勒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說道:“那么丞相先去休息吧,宅院我明天就為您準備好。”
凌鶴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勞煩國君了。”
袁晨連忙擺手說道:“丞相辛苦,這些理所應當的。”
凌鶴很自然的說道:“能不能先給這兩位嬪……女子安排一下休息的地方,今天在下確實有些勞累。”
袁晨揚眉,隨后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沒問題,丞相先去休息吧。”
凌鶴抱拳離去之后,袁晨召來兩名毗人,說道:“去,將我以前住的那套宅院騰出來連夜派人將那里收拾一下,并且連夜讓人將那里修繕、翻新,不要省錢,另外,將我的伏龍四神駒拉過去為丞相拉馬車吧,市場上各類書籍也搜羅一些,大致是一些四書五經、兵法戰術之類的,并且收購檀木給丞相做一個檀木床,再派去幾名御廚、御醫給他,至于仆從之類的就讓他自己去買吧,防止他以為是孤監視他。第二天一早孤親自去檢查。”
毗人心中詫異萬分,沒想到袁晨居然下了如此的血本,還在這種深夜的時候,將那些工人拉起來,但也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找到了內宰討要了一張出宮令牌之后,便開始帶著金令調動軍隊,開始驚天動地的砸門。
凌鶴一覺醒來,緩緩哈了一口氣之后,起了身,門外的宮女聽到了動靜連忙輕輕敲著門。
凌鶴稍微整理了一下儀容之后,這才淡然的摸上黑羽扇說道:“進來。”
一溜的宮女端著各色各樣的東西進入了寢室,一名宮女對著凌鶴說道:“是國君讓我們前來服侍您起床的。”
凌鶴搖了搖羽扇說道:“東西放下你們可以出去了。”
“諾。”
凌鶴神采奕奕穿著白色錦衣,身配相印,走出寢室之后,轉身看了一眼,隨后迅速的出宮而去,先是召來了文武官員之后,各自下達了命令,以及鼓舞士氣,隨后便去了辦公的地方,開始整理起來瑣碎政務,張海則在一旁輔助。
凌鶴迅速的將一些瑣事交代完畢,并且找了一些細枝末節讓張海去做之后,將那幾件他不能做主的政務交給了袁晨。
兩人商量了一段時間之后將所有事情解決完畢之后,袁晨笑道:“丞相還沒有回去宅院過吧,來,孤領丞相去看看,滿不滿意。”
凌鶴心知袁晨打的什么主意,那宅院應該也是驚世駭俗的存在,倒也故作疑惑的跟著袁晨前往了,當來到了府邸之前,凌鶴露出驚訝的神色,隨后沉吟片刻,進入了。
亭臺樓閣、廊橋水榭、雕梁畫棟。
這是一個大型的四合院,四合院是以正房、倒座房、東西廂房圍繞中間庭院形成平面布局的北方傳統住宅的統稱。在中國民居中歷史最悠久,分布最廣泛,是漢族民居形式的典型。其歷史已有三千多年,西周時,形式就已初具規模。
一路之上的美景美妙絕倫,凌鶴不由自主的稱贊道:“好風景、好布局、好地方。”
袁晨聽了之后大喜,說:“如此說來,這個地方還算堪可入目?”
凌鶴下意識的說道:“何止是堪可入目,簡直就是美妙絕倫的很。”心中說道:“可惜我還是喜歡站在山巔俯瞰眾生的那種風景,正是可憐啊。”
此中說的可憐,自然不是凌鶴他自己,也不是秦天,更不是其他人,而是袁晨。
袁晨可以說是生不逢時,生不逢地!
換一種時間、換一種地理,袁晨毋庸置疑會成為一代霸主,只可惜……
凌鶴和袁晨瀏覽了一段時間的風景之后隨后說道:“對了這里的仆從呢?”
袁晨隨意的說道:“噢,被我撤走了,怕你用著不習慣,等會我派過來一個人,你親自或者委托他購買奴隸都可以,我已經留下了一筆你的這個月的俸祿。”
凌鶴點了點頭。
袁晨走后,凌鶴回到了九州商會一趟,對著走火說道:“你替我寫封信給君上,就說土匪軍讓我調用一段時間,對了,這個九州商會誰出的主意?太壞了,讓三國相互傾軋,自己倒是有錢有人,我記得我只出過一謀。”
走火是武陵郡的毗人進入的,并不是原來的,聽著凌鶴的問話,心中有些不確定,看了看左右無人,說道:“您是……”
凌鶴一怔,隨后啞然失笑,用羽扇拍了拍走火說道:“內閣軍師除了臻國還有什么國家有?你是后來的吧。那你就寫信吧,我先走了。”
走火有些摸不著頭腦,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之后這才回到商鋪之中,讓錢三寫了一封信。
隨后通過秘密通道送往了臻國。
而凌鶴此行主要目的就是把那個人逼出來,以及保持一下三國的平衡。
去了一趟幾個奴隸商隊那里購買了十幾名奴隸。
而另外一邊的賈詡,閃爍著雙眸,拂須沉吟著。
就在幾天前,他在陳留做一些事情,卻意外發現有另外一個人的蹤跡,而這個蹤跡很像正在干活的土匪的行事方式,當下就讓影襲的人開始調查,得知對方居然就是現在的內閣軍師,隨后立刻讓影襲隱瞞他的事情,隨后開始轉移地方。
豈料轉移的時候兩百罪騎聲勢太過大,被云國的人發現,五天前被重重包圍,罪騎一開始也是準備殺出重圍的,但是對方人數是整整的一萬多人,殺了數百人之后罪騎每一名都收了傷,無奈之下,他才提出自己愿意為云國出一謀,可定許昌。
在那一瞬間,他將所有的事情連貫了起來。
云國用了他的謀略之后自然順利的將許昌攻陷,之后的事情徐志的才能已經可以應付了,云國見他似乎很怕死的樣子,準備將他拘留下來,然后威逼他為云國出謀劃策。
賈詡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了這一點,說出了自己的身份,是九州商會的人,是因為擔心延遲抵達商鋪報道這才出謀,若是延遲抵達,那么商鋪必然四處搜尋,并且暗示自己是從白馬港而來的。
云國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如今霸主國的冀國,十分不愿的放了賈詡,賈詡得到自由之后連忙前去商鋪認證了身份,恰好錢一認識賈詡,曾經在之前的宮廷之中見過他。
賈詡入駐之后準許錢一將他的消息告訴秦天,但不可以告訴豫州的商鋪。
當得知凌鶴進入了云國之后,賈詡嘴角微微一揚,躺在院子里,等待著云國的消息。
當天下午,御國上下全部安頓了之后,凌鶴召集了文武百官開始制定重新占據許昌的計謀。
凌鶴、袁晨吩咐晚了之后,開始商量此次的主帥人物,凌鶴雖然有領兵之才但是袁晨需要凌鶴坐鎮汝南,在后方調度。
其實袁晨是擔心凌鶴有什么意外,非常堅決的不同意凌鶴的方法。
袁晨看著凌鶴微微皺起的眉毛說道:“牛吼將軍雖然是一個將才,但可惜的是統御能力有些不足,這一次的領兵的將領需要統兵能力杰出者。“
牛吼有些不忿的嘀咕著:“不就是想要多賺我御國的馬蹄金嘛,直說就是了,拐彎抹角的。”
袁晨頓時一聲厲喝說道:“牛吼,不得無禮。丞相,不如就雇傭那位名為趙括的頂尖統帥吧。”
凌鶴也沒有見過這個叫做趙括的將領,但是前幾次的仗他也道聽途說過,雖然有些地方不盡人意,但用看看還是無妨的。
第三天,原本猛攻邊境城市的一萬兩千大軍,在第三天正午,被一只軍隊襲擊,攻擊方式聞所未聞,在第一波突襲部隊快被云國的軍隊擊潰的時候,突然在部隊的后方鳴金,數千士卒后退之時,主將云飛乘勝追擊,卻被掩藏在敗軍隊伍中伴隨著鳴金聲音響起驟然襲擊而來的部隊擊潰,斬首一千余,擊潰五千余人,隨后突襲大營,徐志大敗,被斬首兩千余,九千敗卒潰敗至許昌城。
而那支部隊緊追不舍,一路之上收攏敵軍降卒并且攻伐縣城無數,追趕至許昌城下,不給云國絲毫喘息之機,八輛御國自己國家的五百米射程投石車,晝夜不停的攻城,僅派數千名頂盾士卒以及數千名弓箭手對射,其余士卒則休息,如此輪回不息的的攻擊,多少次的夜襲都被御國實現發現。
第五日凌晨,許昌城失守,由于御國僅盯著一面城墻攻打,所以徐志帶著七千敗卒潰敗至長社。
第六日,長社失陷!
第七日,收復其余諸縣,當天深夜,收復中牟縣,許昌郡奪回!
凌鶴花費了數日時間安置官員、清點戶籍。
而袁晨則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梨詭,梨詭意外的很,這才得知九州商會居然有覺是謀士雇傭,還可以為相,一個月不過3000,比起之前的數萬金來說,簡直便宜的不能再便宜了。
而徐志回到了兗州之后,落寞的說了一聲:“絕世謀士、頂尖統領,在下不是對手。
許昌郡……丟了!”
云國國君就差點掀幾案了,不用說了除了九州商會,也沒有什么勢力能夠擁有絕世謀士如此驚世駭俗,鳳毛麟角的存在了。
云國國君簡直快要將這個九州商會恨死了,若不是九州商會自己恐怕早就將整個兗州、豫州統一了,現在居然連番的陷于消耗戰之中,原本帶甲三萬之眾,現在居然只有一萬九千余名。
云龍強忍著怒意,讓自己想想接下來怎么辦,是暫且休戰,修生養息,還是繼續攻擊?
徐志突然說道:“國君,還記得那個叫西貝嗎?對方既然可以雇傭絕世,那么我們也可以雇傭。”
云國國君挑眉說道:“你之前不是說,九州商會目的不純,似乎對我云國不利?怎么現在又要雇傭了?”
徐志微微一嘆說道:“九州商會阻礙我們一統中原,但是如此形勢不得不用。”
云龍徐徐點頭。
四月二十一日,西貝(賈詡)為云國相,一個月的雇傭金為三萬金,對于云國是絲毫不客氣的。
當天,鄭和的船隊自東沙群島補給水源之后,航行兩日,遇到了暴風雨。
雖然鄭和竭力指揮,但最后的結果卻讓人有些悲哀,擁有兩艘的海船失去了蹤跡,其余海船之上一共損失了數百名水卒,在暴風雨之中被卷入了未知方向。
存活下來的士卒盡力了這樣的情景之后有些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