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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內的眾人嘩然。
看胖子的體格,又肥又壯,少說也有一百九十斤。
而長發男子,身材精瘦,是的,只能用精瘦來形容。渾身上下沒有一塊贅肉,反而衣服上有幾道肋骨的影子。他最多就一百五十斤。
然而,就是這么一個精瘦的男子,卻隨手一伸,毫不費力地拎起了胖子。
這巨大的反差,讓車廂內的眾人一時反應不過來。
胖子也愣住了,自從他三歲以后,就沒被人拎起過,不是他爹娘不想抱他了,而是抱不動了,他太胖了。
胖子兩條小短腿用力掙扎著,張牙舞爪地去抓長發男子的手,想要將他自己救下來。
長發男子的手卻巋然不動,好像鐵做的一樣,任由胖子晃動。
胖子自救不成,就用指甲去刺長發男子的手臂,想將他的手臂刺傷,然后自救回來。
長發男子沖著胖子腦袋狠狠拍了兩下:“老實點,信不信我把你丟垃圾筒
他掂了掂手中的胖子,隨意地晃動兩下,胖子就渾身發顫。
他走到垃圾桶旁,作勢就要向里丟胖子。
“等等
瘦子站了出來,他說的話和長發男子剛才說了兩遍的話一樣。
剛才他可以裝作不認識胖子,但是小弟真被欺負的時候,做老大的也要上啊。
“兄弟,大家都是江湖混的,都有挨刀的那一天,為了自己的安全,該饒人時就饒人吧瘦子的話軟中帶硬。
長發男子也聽出了瘦子話里的意思,他嘴角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不好意思。我不是混江湖的,所以,對待這樣的敗類我一打到底
話音剛落,他就掀開垃圾桶,把胖子按進去了。
火車上的垃圾桶和城市里大街小巷擺的垃圾桶不同,不大,卻是鋼制的,很結實。
他把胖子按進垃圾桶里,可是只按進去了一只腿。另一只腿怎么也按不僅了。
胖子太肥了,垃圾桶裝不下他。
胖子啊一聲痛苦地大叫。被暴力按進垃圾桶時,他的腳被卡住了。
都說十指連心,其實十個腳爪也連心。
胖子本來就已經很重了。他一百九十斤的體重壓在鮮嫩的腳爪上,腳早就有些累了。
長發男子將胖子按進垃圾桶時,好巧不巧,胖子的腳爪最先塞進去。
由于垃圾桶的直徑沒有胖子的腳長,是以。他的腳被垃圾桶擠成了弓形。
他痛苦地哇哇大叫著。
長發男子卻面無表情,手狠狠地按著胖子的肩膀,不讓他逃出來。
瘦子生氣了,從褲兜里掏出一把自制的火槍:“小子,快把他放出來,要不然……”
車廂內的人。過道內圍觀的人瞬間有多遠撤離多遠,這家伙太危險了,別因為看熱鬧把小命丟了啊。
田曉園在撤離前提醒了長發男子兩句。讓他注意安全。
長發男子對田曉園淡淡一笑,接著轉頭對著瘦子,沒有說一句話,眼里卻射出凌厲的眼神,眼神中全是冷漠。不帶一絲感情,就像是看著路邊的電線桿一樣。
被這樣的眼神盯著。瘦子膽怯了,心底發慌。握著自制火槍的手輕輕抖動著。
長發男子突然粲然一笑,如春風吹過。
瘦子一愣神,一個不明物體從他眼前飛過,他握著火槍的手一疼,沒有握住槍,槍掉地上了。
這時,長發男子再次發揮出風一般的速度,搶過了那只火槍。他隨手將火槍放在褲兜里,接著兩只手伸出,抓向瘦子。
別看瘦子瘦,力道卻比胖子大很多,身手也比胖子厲害很多,怪不得他是老大呢。
不過在長發男子面前,這些都是浮云,三招過后,瘦子也被抓住了。
長發男子又如法炮制,將瘦子按進另一個垃圾桶。
“都不要動,警察
就在這時,后知后覺的火車乘警們到來了。
這時候,車廂內眾人充分活躍起來,紛紛將剛才發生的事告訴乘警。雖然每個人說的話不同,南腔北調什么都有,但是他們陳述的事實卻大致相同。
這樣,也方便了乘警們辦案。
乘警將胖子和瘦子帶走了,又找田曉園和長發男子簡單錄了個口供,就讓他們回來了。
乘警開始對胖子和瘦子展開審訊,這一審,還真審問出不少東西。他們之前得手的兩個錢包也被還回來。
當乘警拿著這兩個錢包還給那兩位女子時,她們才如夢方醒,抓住錢包,牢牢地守著,這次不會再犯原來的錯誤了。
“你好,我叫田曉園,謝謝你剛才的幫忙
田曉園回到座位后,對著對面的長發男子笑了笑,接著將自己介紹了下。
自古美人愛英雄,特別是在困難時刻出現的英雄。而長發男子在田曉園看來,已經是她的英雄了。
長發男子無所謂道:“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遇到這事,是個男人都會出手的
他的話讓旁邊座位的中年男人臉色變了變。剛才發生了這么大的事,他一直坐在座位上沒動,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勢。
長發男子的話雖然沒有說他,卻也讓他如坐針氈,他起身離開,換地方站著去了。
“我叫常樂軒長發男子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田曉園嘴里默念了兩遍,記下了這個名字。
“你的名字真好聽
常樂軒嘴角微微上揚:“名字是爹娘起的,是好是壞都是爹娘的事
“你要去哪里啊?”
經歷了剛才事,兩人的距離拉近了很多,沒有了剛上火車時的拘束。他們聊了很多,不時地發出笑聲。
田曉園對常樂軒也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他是一名剛退伍的老兵,按照家人的安排,退伍后他要進入家族企業,可是他不想這么早就去工作,先想出去游歷一番。
對他的話,田曉園并不全信,如果每個退伍兵都能像他一樣,身手那么好,對付壞蛋如此舉重若輕,估計這個國家就不會有壞蛋了。
不過畢竟是第一次聊,關系還沒到想說什么就說什么的地步,田曉園就將這個疑問放在了心里。
“各位旅客,列車即將到達終點站京城,京城是我國的首都……”
列車上的廣播里又一次響起溫柔的女聲,提醒大家到站了。
乘客們都開始收拾各自的行李。久坐了五六個小時的乘客們一邊活動下身體一邊收拾行李,車廂里嘈亂起來。
“我來幫你拿吧
見田曉園站在座位上,要去拿行李架上的行李箱,常樂軒連忙說道,他站起身來,直接夠到了行李架上的行李箱,又輕輕地行李箱拿下來。
田曉園對他表示感謝。
他們一起下了車。
聊天時,當他們說出各自的目的地時,竟然是同一個地方,于是就約好一起下車。
趙愛琴一直沒有說話,眼睛、耳朵卻一刻沒閑著,她在聽田曉園和常樂軒的交流,暗中觀察著田曉園的表現,她希望田曉園多和異性接觸下。
同時又不放心地盯著常樂軒,生怕他是壞人,騙了田曉園。
這可能是所有剩女父母的心情吧,既希望閨女能認識更多的異性,有更多的選擇,又擔心閨女受騙。
出了車站,站在車水馬龍的南站廣場上,田曉園輕輕跺跺腳,輕輕嘆口氣,她又一次站在了京城的土地上。
只是這次和以往來京城的感覺不同,這次她不再是北漂,她不需要去擠擁擠的公交車,她不用去蝸居,她是來游玩的。
常樂軒肩上背著那個軍綠色的水壺,他狠狠地灌了一口,瞬間一股酒味傳來。
田曉園鼻子輕輕地皺了皺,雖然她不反感男人喝酒,但是她有些受不了酒的刺鼻味道。
“好了,我們去了,謝謝你的幫忙,再見田曉園笑著說了句,對著常樂軒打了聲招呼后,她就拎著行李箱,和趙愛琴一起坐車去了。
常樂軒微笑著回應了下,等田曉園的背影從眼前消失后,他嘆口氣,眼神飄渺,看著遠方的高樓大廈,嘴里喃喃細語道:“這次能不能成功呢?”
接著,他又說道:“無論成功不成功,都要再試一次
他緊緊握握拳頭,為自己加油,然后他也離開了。
田曉園母女打車來到附近的一個酒店,這是田曉園早就從網上訂好的。
選好房間,放好行李后,田曉園帶著母親趙愛琴出了酒店,去附近找了個飯店吃了點飯,然后他們就去了。
第一次來的趙愛琴目不暇接,眼珠子亂轉,一會兒看這個,一會看那個,握著田曉園的手輕輕地顫抖著,她的心情有些激動又有些膽怯。
是個神奇的地方,她很早之前就聽說過這里,在那個動亂的年代,在廣播里,在電視里,經常出現這個地方。
第一次站在這邊神奇的土地上,趙愛琴的心情可想有多么激動。
將趙愛琴帶到了前,又給她買了個小的國旗,田曉園用相繼拍下了這一刻。
趙愛琴身后的背影是,是站著筆直的武警。
這樣的照片,估計每一個第一次到京城,第一次到的游人都有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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