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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雙手被繩子捆住了,腳上也帶著鐐銬,因為太重已經已經磨破了皮,看著女人兩眼呆滯的表情就知道她被關在這里已經有些時間了。
彪形大漢將繩子的一頭遞給月白笑道:“任務很簡單,將這個女人送到那個村子就可以了。時間是兩rì之內。用什么辦法我不管,你只要送到就可以。錢已經寄存在了傭兵公會,即使你回來后找不到我們一樣可以拿到錢。”
月白接過身子點了點頭,很明顯這不是一單簡單的送貨買賣。這個女人也不是一個普通人,護送一個女人七十里路就有二十七萬,想想這荒唐又不合理的價格就能明白,這個女人的身份不簡單,不是綁架就是轉送。而且月白在靠近那個女人的時候立刻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香水這東西可不是一般的富商或者普通百姓可以用的起的,即使是貴族也只有上層貴族才能用的上,普通貴族只能用香料,香水這樣昂貴的東西他們可負擔不起。一個拇指大的水晶瓶香水,十五萬金幣,這是一般人用的起的東西么?
雖然貴,但是也是物有所值的,一是其產量少,二是這種香水的持效非常的久,即使過了很久也能留有余香,這點從這個女人的身上已經體現出來,這個女人在這里關的時間不會短,但是香水的味道依舊還有。
雖然清楚這不是好事,但是月白還是毫不猶豫的接過了繩子,在出門的時候月白就已經下了決心,自然不會在這里打退堂鼓。月白看了眼女人,猛然拔刀砍碎了女人腳上的腳鐐,在后面看著的彪形大漢也只是一臉微笑的看著并沒有說什么。
月白拽著女人走出了院子,在月白走出去后那個嬉皮笑臉的護衛立刻收起了笑容道:“大哥,我們真的不試一下他就這樣讓他帶走合適么?”
大漢瞥了眼那個護衛冷笑道:“平rì里我是怎么說的?不可以以貌取人,這小子不簡單。看到這把短劍的切口了么?曾亮的都能映出你的臉了,比打磨過的還滑,這小子不是劍圣也是個高階的劍尊,他要是送不到,我們找誰去都是一樣的。”
說著將手里的半截短劍丟給了一臉驚呆的護衛轉身走回了屋里道:“叫弟兄們收拾東西,我們要離開了。”護衛撓了撓頭應了聲走開了。
月白猜的沒錯,這些人的確是一幫劫匪,他們前幾天在打劫的時候抓住了一個少女,少女身上的香水味立刻引起了那個匪幫老大的注意,彪形大漢立刻嗅到了來錢的味道,他將這個少女藏起來然后四處打探這個少女的身份。
功夫不負有心人,居然還真的讓他打聽到了。這個少女是一個伯爵的女兒,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帶著那么點的護衛走在那種小道上,但是他知道他發財的機會來了。一個用得起香水的貴族,會是窮人么?當然不是。
月白拽著繩子帶著女人走出城門。城衛對于月白拽著一個女人出城也是見怪不怪了,這里是什么地方?這里是法杜拉,人口買賣天天都有,犯不著大驚小怪的,那些城衛在黑商上也是撈足了油水,對這種事情自然是視而不見了,盡管華庭帝國是明令禁止販賣奴隸的,但是誰在乎呢?
月白在城外驛站租匹馬,這個女人很明顯在關押的時候有過強烈的反抗,rì子過的并不怎么好,讓她走七十里路,搞不好到了那個村子就死了。而且七十里路說長不長但是說短也不短,路長賊多。月白是當著那么多兇神惡煞的面前接下的買賣,那些人如果看到月白帶著一個女人出城,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那女人就是貨物。
女人很安靜,或許是吃了太多的苦頭,讓她有些麻木了。月白嘆了口氣,雖然是很同情,但是月白現在必須狠下心來做完這單買賣,如果是人質送回,就當是送她回家,如果是轉送的話,那也只能讓她自求多福了。
出城二十里后,月白立刻迎來了這條路上第一批“歡迎”他的人。一幫穿著青色狼皮甲的土匪們一臉冷笑的舉著武器封住了道路。土匪的首領扛著大劍上前道:“小子,識相的把那個女人留下,這樣我還可以放你條生路。”
看著這批實力爛的要死的土匪,月白皺了下眉頭搖了搖頭毫不客氣的回應道:“一幫垃圾也學著人家出來打劫,也不怕早死么?如果想要,大可上來試試。”土匪首領一愣立刻暴怒道:“小子,你居然敢小看我們青狼幫,你這是找死。”
說完,在后面的土匪在自己老大的一聲令下之下一擁而上,那個老大卻不傻,雖然憤怒,但是卻沒有昏了頭腦自己往上沖。月白瞇著眼睛看著沖上了的土匪是冷笑一聲,這些人連讓他出刀的資格都沒有!
月白手結鷹爪,踏步而上,以月白現在的實力已經可以使出爪風,鷹爪揮過罡風四起,肉爪猶如鐵鑄一般,爪爪入肉,斷經碎骨。很快地上便躺了一地的滿身鮮血的土匪,哀嚎四起,甚是凄慘。
在后面看著的土匪首領立刻嚇的都尿褲子了,在他反應過來后連忙想要轉身逃跑,但是因為過于害怕,兩條雙腿打顫使不上勁了,一泡黃水順著褲腿順流而下,月白看著那個土匪頭領是皺了下眉頭搖了搖頭,一個膽小如鼠的廢物有什么資格讓他殺。
月白轉身準備上馬繼續趕路的時候,忽然發現那個女人的眼眸變的不再呆滯,并且一臉疑惑的看著月白的雙手。月白看了看自己雙手,在確認并沒有沾上血后不解道:“我的手又什么地方奇怪的么?”
“我見過。”女人忽然開口道,或許是因為長時間沒有進食的關系,女人的聲音有些有氣無力,而且女人開口后是一個少女的聲音,和她的外面嚴重不符。月白在愣了一下之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那些劫匪為了不讓別人認出這個女人,給這個女人的臉上動了手腳,應該是幻術之類的東西。
月白爬上馬繼續笑道:“你見過?你見過什么?”
“我見過你剛剛用來打那些土匪的武技,因為很特別,所以我記的。”女人緩緩的開口道。月白笑了笑道:“是么?你在哪里見過,這種武技叫鷹爪功,是師父教給我的。師父說,除了我和他沒人會這武技。”
女人沉默了一下后問道:“你師父是霍華德·魯耶?”月白一愣驚愕道:“你這么知道的?你見過我師父。”
女人哼了口氣笑道:“真的是他。不過我看你用的比他好,這么他會是你師父呢?”月白撓了撓頭笑道:“小姐過譽了。我連師父的毫毛都沒學到,這么可以和師父比呢。我每次和師父對練的時候,都被師父打的鼻青臉腫。”
女人不解的轉頭看著月白道:“你師父貴為帝國元帥長子,為什么你還要出來賺這種不義之財呢?”月白一愣笑著搖了搖頭道:“小姐,看樣子你被關的時間的確是有些久了。魯耶家已經在帝國除名了。我師父也不再是什么元帥之子。話說你是叫什么名字啊?”
女人愣了一下道:“我叫菲娜,菲娜·羅蘭德。我父親是華特伯爵。”
月白點了點頭笑道:“菲娜,以后出門多帶些護衛。還有,你以后別再噴什么香水了,對于你來說香水是香,但是對于那些劫匪來說也是一樣的,只不過他們聞到的是錢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