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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看了看前面劍盾布陣的禁衛和后面那一隊死咬著不放的影衛頓時就尷尬了。
前有狼后有虎,兩邊都不好闖,好在的是禁衛那邊只是防守,在看到月白和普利斯后并沒有圍堵過來。只要他們不主動靠過去,他們要對付的依舊還是后面追上來的影衛,只是那些影衛的人數變的越來越多,從一開始追擊的一隊,變成了兩隊還要多。
就在兩人不知所措的時候,忽然從街邊一個小巷子里伸出了一個小腦袋對著他們揮手低聲道:“月白,普利斯。這邊!”兩人一愣,聽著腳步身越來越近的影衛,兩人也顧不得是否有詐,徑直跑進了巷子里。
在跑進巷子里后,一身身材嬌小,身穿夜行衣的人對著他們道:“先別問什么,跟我來就是了。”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后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他們覺的眼前這個人可信。
轉過街角的影衛發現兩人不見了之后,全都一臉疑惑的看向了蹲在城門前還在還在擺著劍盾陣的禁衛,禁衛的頭領伸手指了指月白和普利斯鉆入的小巷子后便一臉不關我事的轉開了頭。
那些影衛看著那個禁衛頭領氣的快吐血了,自己累個半死的追,這些人居然近在眼前都不上來堵一下,不過他們也沒時間去責怪這些禁衛,抓不住那些人,他們全部都吃不了兜著走。
月白和普利斯跟著前面的人奔跑了一段路之后,只見那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入了一戶人家的家里。兩人在猶豫了一下之后還是跟著竄了進去。在進去之后,那個黑衣人插著腰氣鼓鼓道:“反應怎么那么慢啊!要是讓那些人追上來怎么辦。快點跟我來。”
兩人對視了一眼苦笑了一下,他們大致已經猜出這個人是誰。月白跟在那人后面低聲道:“絨奈兒,你這樣做萬一暴露了會牽連你父親的。”
絨奈兒揮了揮手道:“沒事的,我又沒被那些人看見,再說了,穿成這樣子,誰知道我是絨奈兒。額。。。。。。。你這么認出我來的,我好像沒說是我吧?”月白一愣摸了摸鼻子道:“這個,從你的聲音里聽出來的。”
絨奈兒點了點頭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看樣子下次要弄個變聲的辦法才行。”
普利斯看了看四周皺了下眉頭道:“絨奈兒,這是什么地方啊?你買下來的私宅?”絨奈兒撅了下鼻子哼了聲道:“我哪來的錢買私宅。這是別人的房子,我也不認識這里的戶主。”普利斯一愣驚愕道:“那我們來干什么?!”
絨奈兒連忙噓聲道:“笨蛋,小聲點!你想讓人發現么?帶你們來,自然是幫你們逃出去了。”說著絨奈兒一臉自信滿滿的在前面繼續帶起路來。
兩人躡手躡腳的跟著絨奈兒鉆入了客廳里,只見絨奈兒輕車熟路的穿過廂房小道,將兩人帶到了后面的一個小別院。普利斯一臉迷惑的低聲道:“絨奈兒,你確定,這里不是你家么?這么熟悉。”
絨奈兒哼了聲道:“這里,我可比我家還熟悉。”說著絨奈兒打開了別院的房門,然后探著腦袋鉆了進去。普利斯和月白一臉驚愕的看著躺在房內床上的那個女孩子是愣住了,很明顯這是一個女孩子的廂房。
絨奈兒噓了聲道:“輕點,別把人家吵醒了。”兩人咽了口口水點了點頭看向了絨奈兒。絨奈兒伸手掰開了一塊地磚,露出了一個黑黝黝的洞口,絨奈兒伸手拉起了地道的蓋子,這蓋子是六塊黏在一起的地磚,很明顯這是后期加工的。為了防止地磚崩塌,在下面還鑲了鐵條。
“快點啊!發什么呆呢!”兩人在回過神后連忙鉆入了地道里。絨奈兒隨后也鉆入了地道,并且從里面蓋上地道的蓋子。不過絨奈兒沒注意到的是,那個躺在床上睡到的女孩子,在他們離開后,已經睜開了眼睛,一臉調皮的看著重新蓋上的地道蓋子。
在進入地道后,普利斯一臉不敢相信看著絨奈兒道:“你這么知道這家人里這里有地道。”
絨奈兒撅著鼻子哼了聲道:“這地道是我挖的,你說我知不知道呢?”
“你挖的?!你在人家的家里挖地道干什么?”月白一臉驚愕的看著絨奈兒。絨奈兒神秘一笑道:“這叫瞞天過海,借雞生蛋。做盜賊的就要狡兔三窟,雞蛋永遠不會放在一個籃子里。”
普利斯一臉驚愕笑道:“你什么時候有這樣高的覺悟了?你碰到高人指點了?”
絨奈兒挑了挑眉頭道:“是啊,哪位高人,你們也認識的。”月白皺了下眉頭道:“我們也認識?我不記得我認識的人有厲害的盜賊來著。”
絨奈兒白了眼月白道:“笨蛋,就是你師父霍華德。”月白苦笑道:“怎么可能,師父根本就沒有教過,除了,,,,,,那本書。你就是看那本書學出來的?!”
一提到那本書絨奈兒立刻就來勁了笑道:“對啊,你師父簡直就是盜賊中的天才。各種偽裝潛逃方法應有盡有,還有那個地道機關入門,簡直是太簡單易懂了,比我以前看的那些爛書好用太多了。不過有些可惜的是沒有暗殺入門。”
月白苦笑了一下道:“暗殺師父的確蠻拿手的,不過就算教給你,你敢用么?”在月白看來,絨奈兒就是一個生性爛漫的小呆賊,讓她去殺人什么的,實在是不合適。月白認為蕭晨也是考慮到了這點,才沒有把暗殺的入門法寫進書里。
絨奈兒撓了撓頭笑道:“說的也是,偷東西我行,殺人,我實在沒信心了。”月白點了點頭問道:“這條地道是通往哪里的?”
“這條地道是直通城外的一片小樹林,你們要去哪里啊?”
“我們要去南門外的一個農場。那個小樹林里農場有多遠。”月白有點擔心的問道。
絨奈兒揮了揮手笑道:“那就沒什么問題了,從小樹林去南門的那個農場非常的近。幾步路就到了。”月白點了點頭笑道:“絨奈兒,你就不用繼續往前送了。我們自己走就行了。要是牽連到了你和你父親,那不太好了。”
絨奈兒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道:“那好吧。我父親其實對于自己不能幫上什么忙也很自責,這次我出來幫你們,也是他睜只眼閉只眼讓我出來的。我父親雖然是親王,但是手中無權,實在是出聲無力。希望你們別怪我父親。對了,這是我父親故意掉在我房間里的一袋錢,雖然他不說,但是我也知道是干什么的。下面的路還很長,我就不繼續送了,你們自己多保重。”
月白將錢袋塞入懷里點了點頭笑道:“多謝親王相助,師父和師祖都不是小氣的人,肯定不會記氣于親王的。比起我們,你們在dìdū也要多保重。”絨奈兒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兩人在出了地道便立刻趕往了南門外的農場。此時呂釋天也已經帶著鐵虎和鐵豹翻墻出了南門。雖然城墻高有數十米,但是在呂釋天的壁虎游墻功下依舊是輕松翻過,雖然蕭晨的內力不足,但是有著呂釋天的技術補充,帶著兩個人翻這樣的高墻還是過的了的。
鐵虎和鐵豹直到現在依舊還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爬過了這樣高的城墻。
不過三人在出了出城來到農場之后,場面就又僵住了。雖然不是千軍萬馬,僅僅只是區區一人,但是那個一人勝過十倍的千軍萬馬。在馬車邊上一個老人扛著一把大劍站在了官道的中間。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后來趕到的朗德森。
鐵虎上前苦笑道:“沒想到居然驚動了院長大人。”朗德森看了眼鐵虎并沒有說什么,目光看向了散發一身殺氣與霸氣的呂釋天。
呂釋天上前一步,身上的霸氣轟然爆開直壓朗德森,而朗德森的身上也冒出了一股威壓和呂釋天的霸氣分庭抗禮,兩人就這樣僵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