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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晨的驚濤一棍重重的磕在了血月狼牙的血月奔狼襲的正面,一聲巨響驟然而起,原本就轟平了的戈壁山頭在強大的沖擊的擠壓下直接整體下凹,不過這情況只持續了短短數秒,隨后便聽到一陣清脆的木頭碎裂聲,蕭晨的棍氣直接被血月狼牙的劍氣轟開。
倉促出手的驚濤斷海始終不是已經蓄力的血月奔狼襲的對手,不過在正面磕到的一瞬間,蕭晨就已經很清楚,即使給自己時間用如來下凡,最多也只能拼個平手,也就是說這血月奔狼襲有著如來下凡的威力!
被轟爆開的氣流掀飛的蕭晨立刻在空中一個翻身隨后便是回身一掌北冥幻魚,蕭晨可沒指望這掌可以化解危機,北冥幻魚是以消散敵人內力而達到化解危機的效果,對付實力低的人自然就可以一掌制敵,但是血月狼牙可不是小菜,光那招血月奔狼襲釋放出來的斗氣就已經多的嚇人,北冥幻魚能不能化解也是問題,更別提去消散他體內的斗氣了。
不過讓蕭晨沒想到的是,北冥幻魚沖出去撞上血月奔狼襲之后,直接被撞散了,連分散斗氣的機會都沒有,可見其正面斗氣凝實的程度,但是蕭晨的北冥幻魚也并不是完全沒有效果,蕭晨的北冥幻魚很明顯的滯緩了血月狼牙的沖擊速度,雖然不知道是為什么,但是這是給蕭晨的一個機會。
翻身而出的蕭晨立刻定身扎馬,雙掌平舉于胸,掌心之中一股內力在迅速凝聚,兩個高速旋轉的內功氣球驟然呈現于蕭晨雙掌之中。勢如破竹的血月狼牙在看到蕭晨那會與雙掌之上的力量心中一震,盡管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力量,但是血月狼牙很清楚的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真在蕭晨的雙掌之中凝聚。不過脫弦之箭豈可有回頭之理,管他前面是刀山火海還是地獄之門,血月狼牙都可以眉頭都不皺一下的上前一試,因為他不能輸也不能退縮!
看著距離已經近在咫尺的血月狼牙,蕭晨大喝一聲雙掌齊出直接以血肉雙掌直頂血月狼牙的精鋼大劍。
斷鴻翻云手,鴻天五蘊之雙柱擎天!鴻天五蘊是斷鴻翻云手之中攻擊最強,破壞力最大的招式,當初蕭晨用來打下雷龍牙齒也只不過用了四成的威力,也就是只爆了兩下,鴻天五蘊奧義,在單手經脈之中凝聚五股內力按照順序排于經脈之中,在出掌瞬間內力瞬間釋放連續沖擊五次,以達到以點破面的極致破壞力。而雙柱擎天就是雙手同時用鴻天五蘊連爆十次,這次蕭晨是拼了命了!
在蕭晨的雙掌壓到血月狼牙的斗氣壁上的一瞬間,鴻天五蘊的威力鄒然爆開,斗氣劍氣在一瞬間全部都在一瞬間被爆的煙消云散,完全沒想到的血月狼牙一時沒反應過來直接拿大劍頂了上去,一聲清脆的金屬碎裂聲從血月狼牙手中的月牙大劍上傳開,緊接著便是嘣的一聲,大劍猶如紙片一般散落了一地。
此刻的戈壁驟然安靜了襲來,除了耳邊刮過的大風之外沒有任何的聲音。血月狼牙一臉驚愕的看著手中斷的只剩劍柄的大劍,在發呆良久之后血月狼牙忽然仰天大笑了起來,在笑完之后血月狼牙將劍柄一扔看著蕭晨笑道:“果然是年輕人的世界,我這個老家伙不服老是不行了。”
蕭晨看了看自己血管爆裂的雙手苦笑道:“前輩說笑了,我這也是拼了老底了。我現在雙手受創,而前輩絲毫未受任何傷害,自然是高下立判了。還望前輩行個方便放我們過去。”血月狼牙笑著搖了搖頭道:“一口一個前輩,你小子嘴巴還真甜啊。好吧,我武器已毀徒手單斗薩隆是沒辦法贏了。不過我告訴你,即使你們到了dìdū,那個毛小子也沒錢給你們了,十有仈jiǔ是靠搶的,即使這樣,你們還是要去么?”
蕭晨一愣,蕭晨很清楚血月狼牙口中的毛小子指的肯定是北境之王,本來就懷疑北境之王沒錢付賬,現在經血月狼牙這么一說,這可能性就更大了。蕭晨苦笑了一下道:“生意人講的是誠信,北境之王可以失信于人,但是我們雪莉絲商會不可以。”
血月狼牙笑了笑道:“好一個失信于人,那毛小子為了他的千秋霸業,失信于人的事情已經做的太多了。以你的實力進去要出來并非難事,那毛小子沒了青雷奔狼劍現在虛著呢。在dìdū之中能攔得住你的人根本沒有,不過你們身后那些人就難說了。”
蕭晨哼了口氣苦笑道:“多謝前輩提醒,我們會小心的。”血月狼牙點了點頭上前拍了拍蕭晨的肩膀笑道:“你年輕有為,可謂少有的青年俊才,將來必然會有一鳴驚人受萬人矚目的時候。但是你要記住,身為大陸的一份子,你時刻要準備著為大陸而戰。”蕭晨一臉不解的看著一臉嚴肅的血月狼牙。
血月狼牙看著一臉迷惑的蕭晨是笑了笑道:“現在和你說這些是太早了一些,不過你以后就會懂了,這rì子不會太長。如果你們能夠順利逃出來,就來我們月牙狼族,北境之王雖然囂張跋扈,但是還不敢在我們月牙狼族面前放肆。話已至此,我也不多說什么了,一路多保重吧。”說完血月狼牙騎上青狼和蕭晨點了點頭然后便離開了。
蕭晨看著瀟灑而去的血月狼牙是苦笑一下,蕭晨看了看自己雙手嘆了口氣,這雙手要恢復至少要花上數rì的調息了,這數rì里要是再和敵人交手,傷勢只會變的更嚴重。薩隆來到蕭晨的身邊撓了撓頭苦笑道:“真是丟人,本來是想上來幫忙的,但是在一旁看著看著居然忘記了。你受傷了!”看著雙手滿是鮮血的蕭晨,薩隆立刻緊張的湊過來檢查了起來。
蕭晨搖了搖頭道:“沒事,只是經脈有些震損,調息幾rì便可恢復了。老酒鬼,我們先找個地方扎營,我有些事情和你們說。”薩隆一愣隨后便點了點頭道:“行,我讓他們去準備扎營。”
蕭晨連忙叫住要走的薩隆道:“我們不可以在這里扎營,這里已經遭襲過了,他們肯定會再派探子來探查虛實,我們要偏離主道換個地方,走的時候讓衛兵處理好我們的痕跡。”薩隆想了想然后點了點頭道:“行,我們現在就出發。”
薩隆會車隊后立刻讓人整理車隊出發,丟下了一些沒用的東西之后,車隊便出發來到了偏離主道的一個小綠洲,因為過于偏僻并且路也不好走,所以并沒有什么商隊愿意來這個綠洲扎營,在主道上有著更好的綠洲在,他們沒有理由繞道來這里,當然如果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交易的話,這種地方就是首選了。
蕭晨坐在水邊清晰了雙手上的血污,在內力的調戲之下,血管已經恢復經脈也已經調息的差不多了。雪黛兒蹲在蕭晨的身邊看著蕭晨血管爆裂的雙手一臉歉意的低頭道:“對不起,蕭晨。我沒想到事情會搞的那么麻煩。”蕭晨笑了笑道:“為什么要道歉呢?我們可是朋友,我并不后悔我跟著來了,如果我沒來,我才后悔呢。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的,我豈不是少了一個朋友。”雪黛兒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笑道:“謝謝。”
這時薩隆手提兩瓶酒走了過來,看著一臉傻笑的雪黛兒是笑了笑道:“怎么,在打情罵俏呢?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雪黛兒一愣一臉羞紅的瞪了眼薩隆道:“老不修,誰在打情罵俏呢!”
蕭晨從薩隆的手里接過酒笑道:“事已至此,后退已經是不行了。我們現在只能硬著頭皮去北境之王的dìdū。不過,我有個計劃。”薩隆和雪黛兒一聽連忙湊過來問道:“什么計劃?”
蕭晨灌了口酒點了點頭道:“我的計劃就是我一個人去dìdū。”蕭晨的計劃就是單刀赴會,只身闖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