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無敵現在所知的來說,除了東浮帝國和西羅帝國之間的戰爭之外,還有什么事是重要的?
而宇文小寶卻用真正的大戰來形容?
看著宇文小寶凝重的神色,無敵的眉頭也緩緩的凝結起來。
宇文小寶隨即簡單的將渾天域中坤嶺的所作所為以及自己毀了坤嶺二十一山的事說了一遍,然后又是深出口氣,道:
“現在這北珞國也要做好準備,恐怕到時候還少不了要你們這些巫軍出戰,看能否起到奇兵之效!”
“主人放心,無敵定會盡心竭力。”
“那就好。”宇文小寶點了點頭,隨即又進入飛船,然后升空而去。
宇文小寶沒有直接回白云城,而是在整片浮羅大陸上空慢悠悠的轉蕩,幾乎把每一寸土地都給搜尋了個遍。
宇文小寶的目的就是要詳細的了解這片大陸上的一切。
很顯然,渾天域自己是回不去了的了。
而坤嶺是遲早又要出渾天域來這浮羅大陸的,所以自己得做好萬全的準備。
首先,便是自己必須得在坤嶺出來之前,成為這片浮羅大陸上的真正主人。
也就是說,自己得統治這片大陸的一切!
瞅著飛船下的東浮帝國都城,宇文小寶輕輕的冒出幾個字來:
“月羅左昆,你寶爺爺來了。”
說完,宇文小寶悄然的出了飛船,隨即飄落在都城外的一處無人跡之地,然后自封了斗元顯出一個圣王七重的模樣,便徑直往都城而去。
東浮帝國的都城現在堪稱整片大陸上最為混亂的一片天地絕對沒有絲毫的夸張。
東浮帝國、西羅帝國。以及來自渾天域中的各方勢力全都匯聚于此。
眾人的目的都只有一個,那就是:
瓜分浮羅大陸這塊巨大的蛋糕!
月羅左昆自從將西羅帝國給占領后,就沒有消停過。
浮羅大陸上的勢力自己還好解決,可是那些來自渾天域的勢力,月羅左昆真的是得罪不起。
不過在聽到渾天域中這些勢力完全被剿殺滅盡的消息后。月羅左昆才著實的興奮了一把。
不過很快,他又黯淡了下來,因為越是走投無路的人越有可能會亂來!
果不其然,今晚他便接到消息說,明日便是最后的決斷之時,如若依然沒有個分斷的話。月羅左昆自己都不知道最后的結局會是怎樣。
在王宮內,月羅左昆豁然坐在帝座之上,身邊兩旁全被來自渾天域中的各方勢力占據,這些人虎視眈眈的全都盯著月羅左昆,像是只要月羅左昆說出一句半句他們不爽的話便會將月羅左昆給生撕了的樣子。
“哼!我不管別人,總之我沉谷若是沒有得到北邊三千里的范圍。那我可管不住我沉谷中的弟子會做出些什么事來!”一個人的聲音老遠的就傳入了宇文小寶的耳朵里。
眉頭皺了皺,忽然現出一絲笑意來:
龔大師!
宇文小寶終于想起了這個聲音的主人。
想當初,自己還是星辰的時候,在西羅帝國都城刁家會館外便碰著這個龔大師,當時被此人的修為徹底震撼,驚為天人。
可是現在呢?
宇文小寶很明顯的感應到,此人現在僅僅也只不過是一個仙體二重境的存在而已。
可是沒想到。就這么個級別的存在,在這浮羅大陸東浮帝國的王宮中,竟然如此的飛揚跋扈。
這就是渾天域和浮羅大陸的區別。
月羅左昆聞言面色又是一苦,還沒說話,一個光頭大漢跳了出來,朝著龔大師一聲冷哼:
“你沉谷要是得了北邊三千里,那么我天坳就要南邊三千......啊!”
這個光頭最后的一個里字還沒說出口,便換做了一聲慘叫,猛然倒在地上,痛苦的扭過頭朝后望去。只見一個翩翩公子悄然而至。
“天凈公子?你......為何殺我?”光頭沒想到同時天坳的天凈公子竟然會對自己下手。
“你個蠢貨!不死留有何用?”天凈公子冷屑的瞄了一眼光頭又道:
“知道南邊都他娘的是什么嗎?”
天凈公子問出口后,立時便引來殿內眾人的一陣哄笑。
“是他娘的萬獸山林?”天凈公子什么時候也變得這樣的出口就是污言穢語的了?
“你他娘的想要養妖獸啊?南邊?還三千里!”天凈公子說著話,隨手又是一道斗元擊出,頓將光頭給徹底擊殺。
“哈哈!哈哈哈!”一聲大笑將眾人的目光引到一個灰衣老者的身上,只見灰衣老者笑了幾聲后這才慢慢的望向天凈公子道:
“人言天凈公子乃是天下第一禮賢之人。更是后輩中堪稱第一的存在,怎么今日老夫一見,似乎看來傳言不實啊。”
“你他娘的又是誰?”天凈公子真的是完全的變了,變得讓宇文小寶都有點不相信這個人就是天凈公子了。
灰衣老者真的沒想到天凈公子會一開口便似一句罵街,臉色頓時一漲,隨即也一怒,道:
“老夫乃是烏崡總護法齊三水!今日你小子......啊!”
齊三水剛報完名號,一句話的后半句也沒說完就換成了一聲慘叫出口替代了一切。
“你好......狠。”齊三水瞅著天凈公子手中的天坳飛鶴,眼神中是無盡的悔意。
大意了,自己真的大意了!
齊三水真的是死得冤枉。
堂堂一個烏崡的總護法,幸而在渾天域中僥幸逃過一劫沒有被坤嶺搞死,本以為憑自己仙體九重境的修為跑到這浮羅大陸上來絕對能夠混的風生水起,可沒想到,就這樣突然的被天凈公子給暗算搞死。
這真的讓齊三水很是的后悔!
“天凈公子,你也太不講究了吧?”又一個白衣老頭踏出一步,盯著天凈公子,嘿嘿一笑:
“天坳飛鶴本就是暗器,可沒想你竟然連使用暗器的手段都這么的卑劣,真沒想到那天下第一后起之秀的名號當初是怎么落到你身上去的。”
“段紅?”天凈公子認出了此人,少有的竟然抬起手來拱了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