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東甬力
當海心域出現在眼前時,宇文小寶頓時雙眼一瞪,盯著眼前的景象有點不敢想象。()
只見遠處的那一座黃金磚塊砌成的城墻上東一個西一個的爬滿了人,全都是些不死之體和仙體的存在!
看來真是渾天域中的人殺到這海心域來了。
是呀,浮羅大陸上到處都是一片死寂,早已經沒有任何的油水可以撈了,而這海心域卻避開了戰爭的牽連,獨身自安。
關鍵是,這海心域中的錢財多的不得了啊!
這些從渾天域中出來的人什么都沒有,所以,這海心域自然就成了他們的首選目標了。
自己還不是一樣么?
首先想到弄錢的方法不就是到這海心域來么?
只是自己是來借錢的,而這些人是他娘的來搶錢的!
砰砰......
這些人費力敲打那鑲嵌在城墻上金磚的聲音連綿不斷,傳進耳中來,宇文小寶有一種很是不爽的感覺。
時不時的,這些人相互間還搏殺一場!!
而在城內,隱隱的更是傳來斗戰喊殺之聲,顯然,城內還有人,還有人在斗戰之中!
他娘的!
老子自認為很是猥瑣了,這次老子來海心域也就是想打打秋風死皮賴臉的借點錢而已,可你他娘的們竟然公然的搶劫?
而且還是以一種這樣的手段?
“沒素質!”
宇文小寶暗暗的吐出三個字,剛想要提步上前,忽又停住了腳步,嘴角一翹,瞄了那滿城墻上的不死之體和仙體存在。()宇文小寶也不再往前,而是找了個亂石堆,尋了個地坐了下來。
掠奪吧,盡情的掠奪吧。
等你們全都收進自己的戒指里后,本城主再來從你們身上將這些再給掠奪過來。
讓本城主給你們這些人上一課,實實在在的讓你們領會一次什么叫做: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至于城中的殺伐斗戰,那可就和老子無關了,最好是打得越厲害越好。
不過恐怕也打不了多久,因為對于這些仙體來說,藍宮上主等人的存在根本就不足為慮。
區區不死之體怎能與這些仙體抗衡?
不過自己真的要袖手旁觀嗎?
畢竟藍宮上主可是藍宮凌的老爹啊。
宇文小寶有點糾結。
眉頭一皺,宇文小寶從戒指中摸出天羅十轉球來。旋轉到第九轉,斗元催動。一張綠色的藤蘿網隨之出現。
宇文小寶手臂揮動間,藤蘿網封住了海心域的出口,然后再將自身的斗元灌注到了藤蘿網之中。
拍了拍手,宇文小寶瞅了遠處的城一眼,抬起腳步一步一步的往城門口走去。
直到宇文小寶走近城門口的時候,才終于有人瞧見了這個新來的人。
“小子你這城門周圍都是老子的。你給老子......”城門上方墻上一個仙體五重豁然發現宇文小寶,沖著宇文小寶一句話還沒說完便自動的打住了。
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么一個十歲少年模樣的人竟然會是一個仙體八重級別的存在。
“這位大師,你剛才的這句話明顯還沒有說完。”宇文小寶停住腳步。抬起頭瞅著這個仙體五重,道:
“你知道嗎?你這樣說話說半句會讓人很是惦念的。”
一撇嘴,宇文小寶臉上的笑容漸漸的盈顯出來:
“說吧,把后面的半句說完,然后我再送你上路。”
“你......”這個仙體五重有點驚慌,忙朝著宇文小寶陪著笑臉,道:
“誤會!誤會!小的剛才不是那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宇文小寶伸出個指頭掏了掏耳朵:
“你難道還認為本城主耳聾沒聽清么?”
“本城主?”這個仙體五重豁然一驚,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宇文小寶一番,心神再次猛然一驚,差點直接從城墻上跌落下來,面色更是瞬間蒼白如紙:
“你......你是白云城主?”
“不錯,正是本城主。”宇文小寶依然那樣的淡然。
“誤會!真的是誤會!!”這個仙體五重此時更是面無一絲血色,慌忙的落到地上來,朝著宇文小寶就跪了下去,直磕頭,道:
“小的初到浮羅大陸,便想要前往白云城投奔白云城主你,可是羞于沒有見面禮,所以這才前來海心域掠奪一些,不rì便要前往白云城為白云城主你效力了,剛才以為是遇著要想與自己搶奪孝敬白云城主你錢財的人,所以才一時失言。”
“哦?那好吧,三rì內,我要是沒有在白云城瞧見你,你可知道誆騙本城主會有什么后果?”說完,宇文小寶也不再理會這個仙體五重的存在,直接便穿過城門洞,進了城。
宇文小寶不怕這個仙體五重騙自己。
在渾天域,這些人絕對是已經呆不下去了的了。
而在這浮羅大陸上,自己的白云城也就相當于坤嶺在渾天域中的存在,誰要是敢誆騙自己,那也就是說他自己不想活了。
何況這些人來自渾天域四大勢力,而坤嶺出渾天域到這浮羅大陸上來也絕對只是遲早的事。
坤嶺又怎會放任這些勢力的余孽逍遙自在呢?
所以到時候唯一能夠和坤嶺對抗,唯一能夠救得了這些人的也都只有白云城。
所以就是給這些人十二個膽,也是絕對不敢誆騙宇文小寶的。
瞅了眼周圍,宇文小寶將斗元自封在了始元八重境的地步,若是仙體八重的展現出來,那自己一路走去,不知道還要驚擾多少人?
而自己一個始元八重級別,相信就不會有人再注意自己了。
宇文小寶瀟瀟灑灑的一人徑直往前走去,經過身邊的所有人都只是側頭瞧了宇文小寶一眼便自顧自的繼續敲打著金磚,全然沒有理會。
“嘿嘿,嘿嘿......”突然一串陰冷的笑聲傳來,宇文小寶耳朵不由一跳。
好熟悉?
會是誰?
循著笑聲望去,一個枯廋的老太婆出現在宇文小寶的眼前。
老太婆極其的廋削,一張背彎的像是一張拉開的弓,露出自愛衣袖褲腳之外的手腕足裸像是只有骨頭沒有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