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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想怎樣?”妙云茜道。
“我要你!”張碩華笑吟吟道,見女子服軟,他內心有說不出的興奮。
“妄想!”妙云茜怒極,咬著貝齒道。
“哼,別敬酒不喝喝罰酒。”張碩華完全撕掉了面具,露出他紈绔的一面,軟的不行,便來硬的。
在他眼中,每個人都是有缺點的,是有機可趁的。來軟的,玩的是心計和演技,能一蹴而就更好,來硬的,玩的是權術,盡管權力不在自己手中,但自己的父親有的,不就代表自己也有嗎?
“我乃江蘇都指揮使之子,無論家世和前途,哪一點配不上你,我能看上你,是你莫大的榮幸,你竟如此不識時務,難不成你以為我會怕天香谷?”張碩華越說越起勁,威脅之意也愈發強烈。
妙云茜身子一顫,拳頭都攥了起來,望向張碩華,眸中隱晦閃爍著怒火。
小人如鬼,莫過如此!
“哼,動手就動手,我等著!”妙云茜氣鼓鼓的道,讓我做你的女人,想都別想。
“你——”
張碩華神色一僵,整張臉都黑了,他方才還在得意,猜想妙云茜鐵定會來求饒,自己趁機拿下她,卻沒想到對方這般強硬。
“張公子,這里不歡迎,請走吧!”妙云茜冷冷道,下達逐客令。
“你會后悔的!我一定會讓你后悔的!這個世上,凡是拒絕我的女人。都不會有好下場,你也是。接下來,做好準備,接受我瘋狂的報復吧!”
張碩華神色猙獰,一張俊臉都扭曲了,眼神爍動著瘋狂的光芒,一番話語,說的殺氣四溢,顯然不打算放過妙云茜。
“喲呵,不錯嘛。一大早就看了一場好戲。運氣不錯。”一個聲音幽幽傳來,令屋內的氣氛緩和了不少。
是他!女子身子一抖,神色如雨過天晴,掠過一抹喜意。
接著。一個俊逸的青年男子徐徐步了進來。笑吟吟的。滿臉春風,望向妙云茜,嘴角勾勒柔意。
“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張碩華見妙云茜和男子的神情。就知來者不善,頓時一股妒火就熊熊燃燒起來,面色鐵青。
老子看中的女人,誰染指,老子就弄死誰!
要么,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我是這個女人的男人。”夏宇指著妙云茜道,義正言辭道。
“你說是就是,你怎么不說這紅布山莊也是你的。”張碩華譏誚的道,對夏宇的話不屑一顧。
“你說的不錯,這紅布山莊的確是我的。”夏宇攤了攤手道。
“哈哈哈...”張碩華大笑,看著夏宇,如見怪物一般,肆無忌憚的嘲笑,繼而徐徐收斂笑意,眸光冰冷道:“小子,趕緊滾,少管閑事!”
“你不信?”夏宇依舊笑著,不露半點忌憚之色。
“哼,我早就打聽過,妙云茜一直單身,不曾嫁人,而紅玉布莊一直都天香谷的產業,又何曾是你一人了?”張碩華嘴角冷笑,昂首挺胸的,將自己所知的吐露出來。
夏宇搖頭,不去理他,一步走過去,拉起妙云茜的小手,道:“云茜,以后有蒼蠅來煩你,你就告訴我,我會幫你解決的,要知道,我可是你的男人!”
妙云茜芳心一顫,美眸盯著夏宇,光華流轉,顧盼之間,熠熠生輝。
他是我的男人,我的保護神,他叫夏宇,我愛的那個人!
“嗯!”她甜甜一笑,粉頰暈開紅云,好比桃花般嬌艷。
張碩華不可思議,眼睛瞪大,臉都黑了,這一幕,看在他的眼中,實在令他倍受打擊。
他張碩華,可是江蘇都指揮使之子,地位尊貴,身份榮華,在江蘇的地域上,誰不給他三分薄面,故而,他在江蘇呼風喚雨,一路暢行,而如今,他卻吃了敗仗,連一個女人都收服不了。
他追了妙云茜大半個月,用盡了心計,軟硬皆施,把妙云茜視為禁臠,誰也休想染指,可如今,妙云茜竟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他怎會甘心,又如何甘心?!
“你們——”一陣狠辣閃過,張碩華怒火中燒,很想將夏宇一刀砍死,這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敢動我看中的女人!
“別擔心,我來解決。”夏宇皺眉,我日,這小子不識好歹,沒見老子在談情說愛。
“這大冬天的,蒼蠅怎么又叫了起來?”夏宇望著張碩華,嘴角的笑意越發的冷冽。
“你說誰是蒼蠅?”張碩華怒道。
“有人對號入座,我又何必說的那么清楚。”夏宇攤手道。
“你找死!”張碩華精芒一掠,殺機畢露,對夏宇已然動了殺意。“小子,我不管你是誰,今天的你所作所為,你必須要付出代價!”
“哦,什么代價?”夏宇佯裝膽怯,驚慌道。
“哼,我可是江蘇都指揮使的兒子,你得罪了我,整個江蘇都沒有你的立錐之地,嘎嘎,要想求我放過你,除非...”看到夏宇露出怯意,張碩華又倨傲起來,言語猖獗,目光灼熱的望向了妙云茜。
“除非什么?”夏宇不動聲色,但瞳孔之中的冷意,卻越發的旺盛了。
“除非讓妙云茜陪我三個月!”張碩華激動道。
“你,你,休想!”妙云茜氣得小臉都漲紅了,只覺得張碩華太無恥,竟敢提出這樣下流的要求。
張碩華不理妙云茜,對夏宇繼續道:“仔細想想,一個女人換你一條小命,多么劃算的交易——”
“交易你妹!”夏宇身子一晃,一拳落在了對方的臉上。
大爺的,不就是一個官二代嗎,有什么了不起,竟敢來老子的地盤撒野,還要搶老子的女人,你是想找死,還是不想活了?
一拳落下,張碩華狠狠的砸在一旁的桌子上,木桌瞬間炸裂,張碩華吐出一口鮮血,帶著三四顆牙齒。
他滿臉的驚慌,不敢相信的望著夏宇,他居然打了我,我一定要報復,狠狠的報復,不但要殺了他,還要將他碎尸萬段。
還有妙云茜這個婊子,老子抓回去,玩膩了,就叫朋友一起來玩,要是不死的話,就賣進青樓,一輩子都休想翻身。
他狠狠的這樣想到,眸光兇光噴薄,大聲道:“你死定了,你死定了,敢打我,簡直膽大包天,我的父親絕不會放過你的——”
夏宇譏誚的笑道:“一個區區都指揮使,你以為我會怕嗎?”
老子和王爺稱兄道弟,和太傅平輩相交,你老爸充其量一個三品官員,就敢給我使鞭子,你覺得我會怕嗎?
夏宇慢悠悠的走過去,面不改色,笑意和煦,讓張碩華心中發冷,“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我說過,我是云茜的男人,紅玉布莊的主人!”夏宇道,俄而眸光冰冷。“你竟敢打我女人的主意,還窺欲我的紅玉布莊,你說我要怎么懲罰你?”
“你不要亂來,我的父親可是江蘇的都指揮使,掌管江蘇所有的兵馬,我要是出了事,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張碩華有些怕了,夏宇的話,竟把他的目的一語拆穿,令他吃驚不已。
夏宇一腳踩在他的臉上,道:“哼,有其子必有其父,我看你的老爹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就算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他,敢在我的地盤撒野,我夏宇就是那么好欺負的嗎?”
“夏...夏宇!”
張碩華身子一抖,內心泛起了懼意,夏宇之名,江南盡知,他與靖王和太傅交好,是江南風頭最盛的才子。
他驚恐一陣,隨即又慢慢斂去,心中暗忖,他不過是一個才子,無權無勢,靖王和太傅,遠走邊境,鞭長莫及,又怎能庇佑夏宇。
父親幾乎是江蘇權力最大者,自己想要殺一個人還不簡單?
這么一想,他心中的恐懼逐漸減少,取而代之的是洶涌的戾氣。
“快放了我,你敢這樣對我,我父親一定不會放過你!”張碩華得知夏宇的身份,就不再害怕,更不怕對方會殺了自己,便有恃無恐起來。
“看來我又被小看了。”夏宇又是一拳,大得張碩華直翻白眼,嘴角模糊,又掉了幾顆牙齒,顯得狼狽不堪。
“放了你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事,總要付出點代價才行!”夏宇懶洋洋的道。
“咳咳咳——”張碩華幾乎要喘不過氣來,看著地面掉落的牙齒,一股怒意暴漲,開嘴罵道:“夏宇,你不得好死,你敢打我,我一定會報仇,會讓我父親抓起你,然后我會十倍百倍的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還要把妙云茜這個婊子抓回去,日夜玩弄——”
夏宇眸光閃過一縷殺氣,這個張碩華絕對不能留,他慢慢走過去,一股冷意席卷整個房子。
“呵呵,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
“你要干什么,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張碩華怕了,徹底的怕了,他不想死,他是都指揮使之子,才華富貴享之不盡,前途一片光明,他在江蘇呼風喚雨,為所欲為,活得自由自在,一點不想死。
“夏宇——”妙云茜叫了一聲,她恨透了張碩華,恨不得他死,免得他來報復自己,但是他的身份,又讓她害怕,一個地方的都指揮使,任誰都不敢去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