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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托克松和鳩弘智,驚駭欲絕,眼睛圓睜,一股陰風從背后嗖嗖的拂來,倆人情不自禁的顫抖幾下,便急忙咬緊牙關,調動真氣肆意涌出,想要掙脫束縛。
但是,那股突如其來的力量,巨大無比,hǎoxiàng泥淖一樣,越陷越深,越掙扎越龐大,四面八方的將二人籠罩,不留一絲縫隙”“。
鳩弘智與托克松,面色立時大白,眸里寫滿驚恐,二人俱是中期強者,縱使面對全盛時期的塔拉巴桑,也不曾如此狼狽不堪和無力過。
緊接著,一個念頭,瘋狂的占據二人的思維。
莫非是先天大圓滿強者出手了不成?
念頭一起,倆人瞳孔一縮,一陣冷汗簌簌落下,一時肝膽欲裂,驚怒交加,不知所措。
不悟心中恐懼萬分,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此刻放手,絕不是最好的選擇,便縱身飛起,雙掌化爪,猛力的抓向塔拉巴桑!
一絲紫色的匹練,仿若一條紫色的閃電,風馳電掣,且又迅疾如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撞向騰躍而起的不悟。
不悟大驚失色,臉色大白,眸中遲疑了片刻,卻又漾起一抹堅決,便無所畏懼的轟向紫色匹練。
一聲巨響,不悟倒飛出去,在空中慘叫一聲,身子像一顆墜落的石頭。砸在山谷的一面峭壁上,頓時石壁破碎,石礫飛濺。
在場的各位,皆是變色,不由的抽了一口涼氣,沒想到,一條如小蛇粗細的紫色匹練,竟能摧枯拉朽的擊潰不悟。
不悟是一個中期強者,剛才和唐天一鏖戰數百回合,難分勝負。卻也絲毫不露頹勢。如今對方尚未出現,便將他一舉擊敗了,這沒來由的讓眾人訝異起來。
十幾個先天強者,紛紛圍上來。以夏宇和司徒雄鐵為中心。層層環繞。手持武器,蓄勢待發,警惕的看著四周。
“閣下是何方神圣。為何不出來相見?”司徒雄鐵一臉平靜,站在原地,昂頭挺胸,聲音洪亮。
話音剛落,遠處的夜空,一個黑影,緩緩的踏空行來,優哉游哉,hǎoxiàng閑來漫步一樣。
嘩!眾人一片訝然,眸里不由瞪得大大的,面色驚悚不已,空中的黑影,看起來走的很慢,但才幾息的功夫,便已越過了數座山峰,速度快到了極致。
這是瞬移!
一步十數米,甚至數十米,這樣的神通,夏宇只在洪天易身上見過!
夏宇眼眸光彩爍動,一股不妙的感覺,蔓延全身,來著不善,善者不來,剛才不悟三人欲將塔拉巴桑斬于手下,對方卻三番兩次加以阻撓,由此看來,對方絕不是善茬。
不多時,黑影一個瞬移,躍過如水的黑暗,走到山谷的上空,便又飄然落下,站在對面峭壁之上,與夏宇遙遙相望。
“靖王爺,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啊。”
來者是一個中年男子,男子身穿淡紫色長袍,上面勾勒著金絲銀線交織成的秀麗圖案,腰間掛著幾只玉佩,一頭烏黑的長發,不羈的披散在肩上,臉如雕刻,俊美異常,五官分明,線條柔和,目光銳利,深邃不已,嘴角始終掛著一縷笑意。
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一個儒雅而又風度翩翩的書生,但男子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勢,卻讓眾人心中一凜,不敢直視。
卓爾不群的英姿,君臨天下的王者氣勢,這個男子是一代梟雄!
夏宇心中一跳,腦海沒來由地蹦出這樣一句話來,目光死死地盯著男子。
“莫問天!”司徒雄鐵看清來者,當下不由驚呼。
“呵呵,沒想到靖王爺還能記得在下,實乃三生有幸。”莫問天淡淡一笑,fǎngfo與多年未見的老友寒暄一般,絲毫不顧及環境。
在場的一片嘩然,都目光熾熱且又好奇的望過去。
莫問天三個字,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是江湖人但知江湖事,而所謂的江湖中事,便離不開九大宗門和魔教了。
九大宗門虎踞大趙,統領江湖已有數十年,威望赫赫,意氣風發,一時無兩,牢牢占據著江湖的眾多資源和勢力,這些年來,大肆收斂人心,實力發展很快。
而魔教,可謂多災多難,一時鼎盛,一時湮滅,反反復復,生命力頑強的像一只打不死的小強,卻從來沒有放棄與九大宗門作對,一直找機會卷土重來,打破九大宗門的統治江湖的格局。
而近來,魔教復出一事,傳的沸沸揚揚,弄得江湖人心惶惶,所以,一些陳舊的記憶和往事,又逐漸浮上了心頭。
談到魔教,必不可少的一人,便是傳說中,鬼淵史上最具武學天才的鬼王莫蒼天了。
故而,一等司徒雄鐵吐出三個字來,眾人俱是一驚,紛紛詫異的望著站在對面的中年男子。
這個男子,象征著一個時代,象征了當年魔教稱霸江湖的鐵證,更是一個拼殺出來的活傳奇。
夏宇暗暗打量莫問天,眼睛轉溜個不停,思緒千回百轉,心中忐忑不已。
“莫問天,你果然沒死,你來這里干什么?”司徒雄鐵神色一冷,語氣莊重的質問。
“王爺,我們倆也算老相識了,說話何必如此見外呢,這不是平白的失了情誼么?”莫問天攤了攤手,聳了聳肩。
“哼,魔教復出,將整個江湖攪得天翻地覆,你不去主持大局,來這里趟什么渾水?”
“聽說那禿驢殺了我的故友,我此番前來,便是取其頭顱祭奠慧安的。”莫問天眼睛瞥了一眼,下方已經奄奄一息的塔拉巴桑。
“少和本王繞圈子,塔拉巴桑絕不會讓給你,你走吧!”司徒雄鐵大手一揮,接著,唐天一和張峰以及劉洋,化作一道流影,墜入山谷,朝塔拉巴桑掠去。
莫問天眸中光芒一閃,嘴角淡淡一笑,便隨手一揮,卷起幾片樹葉,嗖嗖地堵住唐天一和劉洋三人的去路。
三人神色一頓,一股警兆大起,不敢絲毫怠慢,紛紛使出殺手锏,刀光劍影,漫天呼嘯,真氣泛起圈圈漣漪,瞳孔縮成針狀,刺向飛馳而來的葉片。
嘭嘭嘭!
連續三聲悶哼,唐天一和張峰以及劉洋的招式,全部潰敗,震蕩而出的真氣,hǎoxiàng一張薄紙一般,被綠葉摧枯拉朽的刺破,打在他們身上。
三人應聲倒飛出去,相繼吐出幾口血水,驚恐萬分的望著絕壁之上的莫問天。
夏宇吞了幾口唾沫,臉色略顯蒼白,嘴角抽了又抽,連忙吸了幾口涼氣,三大中期強者,就被三片葉子,打的吐血不起,這也太不科學了吧。
在場的眾人倒吸一口冷氣,頓時噤若寒蟬,驚恐萬分的盯著莫問天。
“莫問天,你”司徒雄鐵怒發沖冠,虎目圓睜,一股滔天的殺意,猛然的撲向莫問天。
莫問天心神一顫,眉宇一皺,悶哼一聲,心中感嘆,果然是一代軍神,一身厚重的殺氣,恐怕當今世上,無人能及了。
“王爺,息怒。”
莫問天身子一震,一股巨大的威壓,排山倒海的碾壓而去,竟將司徒雄鐵的殺氣,擋在一丈之外,絲毫不進。
“莫問天,你確定要與朝廷為敵么?”司徒雄鐵大聲道。
“與朝廷為敵,這話又從何而起?我今日只不過是替慧安報仇而來,王爺所言,無憑無據,可別往下判斷。”莫問天搖頭,滿臉的誠摯。
“明人不說暗話,恐怕你替慧安報仇是假,為了塔拉巴桑手中那把鑰匙而來才是真吧!”司徒雄鐵譏誚瞥了莫問天一眼,嘴角泛著一縷冷笑。
“王爺明察秋毫,目光如炬,心思玲瓏,居然一眼便瞧出了在下的目的,風華不減當年吶,才思更勝往昔。”被司徒雄鐵當眾拆穿,莫問天絲毫不覺的臉紅和羞愧,反而大大咧咧的承認。
司徒雄鐵瞳孔一縮,語氣越發的冷冽起來,低沉著聲音:“莫問天,有些東西不是你可以窺伺的!”
莫問天嗤笑道:“今時不同往日,大趙已非當年的大趙了,若是數十上百年前,我或許會忌憚朝廷一二,但如今大趙國勢急轉直下,已陷入風雨飄搖,內憂外患的境地,我又豈會怕一只松了牙齒的老虎?”
司徒雄鐵先是一怒,而后眸光又是一暗,莫問天所說非虛,大趙已經不是原來的大趙了。
原來的大趙,威名震懾天下,萬邦來賀,俯首稱臣,每年納千萬貢,繁榮昌盛,乃創史上之最,兵強馬壯,撲滅中原華夏所有割據勢力,殺退突厥八百余里,吐蕃聞風喪膽,簽下諸多條約,開創隋后的又一大帝國。
可如今,每每想起,卻只能懷古傷今!
“就算松了牙齒的老虎,也不是你能夠惹得起的,莫問天,你確定要與朝廷作對?”司徒雄鐵眼中飄著一朵火焰,目光灼灼的緊盯著男子。
“一個塔拉巴桑而已,王爺何必動此大怒”
“哼,休要多說,塔拉巴桑絕不會讓與你!”
“這樣的話,看來,我只有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