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第二章在深夜。全文字閱讀
生死符,中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生受制于人,故名生死符!
在金古武俠世界中,生死符可稱是暗器排行榜中,當之愧的第一名!
當年,一代靈鷲宮宮主天山童姥,便是憑借此法,牢牢將靈鷲宮握在手中,什么三十六洞七十二島,上上下下總共千余人,全部都是浮云。
這簡直異于,一法在手,天下我有。
生死符的煉制,可不僅僅是制冰那樣簡單,還需要將yin柔之力,通過一定的規律,置于冰塊之中,使冰塊雖薄如蟬翼,卻不穿不破,且比寒冰是冷了數倍。
夏宇嘿嘿蕩笑,第一暗器,果真名不虛傳,當年電視劇里面,凡是中了生死符者,莫不是渾身陣陣麻癢,又是針刺般疼痛,直如萬蟻咬嚙,若解藥,便只能徒手抓撓,可此癢非彼癢,最后只會徒勞功,抓的滿身血條,慘不忍睹。
但不管如何,此次算是收獲頗豐,不但純元陽訣突破到了中期,連易筋經也臻至了中期大圓滿,想必離后期也不遠了。
接下來,便是要試試生死符的效用了。
于是他一轉身,手頭一擲,掌心的冰塊咻地一聲,飛了出去,朝一棵竹子射去,接著心里冷笑數聲,轉頭問道:“秦逸安在哪,帶我去見見他。”
綠竹小臉緋紅,長長的睫毛輕顫著,神色一陣羞赧,聽了夏宇的問話,卻也是一聲細若蚊吶的嚶嚀出聲:“秦逸安關在后山。”
后山,便是山后,相距很近,三人步行了半個鐘頭的功夫,便來到了一處山洞面前。
“少爺,這里是暗香衛特制的牢獄呢,里面關押著許多重要的罪犯。”還未走進,綠竹就細細颯颯的介紹起來。
暗香衛,作為天香谷最為神秘的力量,一直秘密關注了宗門內部和所牽涉的勢力,俗話說,禍起蕭墻,禍又起于外,于內于外,皆不可大意。
“重要的罪犯?”夏宇側耳微微驚訝,一面問道,一面隨著綠竹走進去。
所謂牢獄是由一座石山開掘出來的,夏宇一走進去,便能感到一陣涼爽的濕風拂面,隔絕了外面的悶熱。
牢獄很大很寬,絕對不像洞口那般,里面先是一段黑路,沒半點光線,整個人完全浸在黑暗里面,三人全是憑借風向,慢慢摸索進去。
等走了一段距離,經過三個拐彎處,才山重水復疑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繞到了一個火光明亮的地方。
“是啊,所謂重犯,一般是jiān細或內jiān,要么是江湖中大兇大惡之人。”
夏宇暗暗點頭,接著火光漫步而走,這才是牢獄關押罪犯的地方,只見一個一個小石房,由粗大的鐵柱制成的柵欄,三向緊緊圍住,里面關押著一個或兩個犯人。
“屬下見過香衛大人!”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子,先是一副精戒防備神情,等見清來者,才趕忙斂去敵意。
“別多禮,這位是任的主子,你見過吧。”綠竹道。
看守女子一愣,瞄向一旁的男子,見男子一副浪蕩不羈的模樣,心里不由詫異和好奇,但也不敢表露出來,畢竟由香衛大人陪同,定是出不了錯的,于是恭敬道:“范溪拜見主人。”
夏宇淡淡一笑,說了一句不用多禮,便開口問道:“秦逸安關在哪里?”
“主人跟我來。”范溪嬌吟一聲,便走在了前頭。
一路上,許多牢房里的罪犯,見來了人,頓時好比打了雞血一樣,都興奮的叫喚了起來。
“喲,好漂亮的小妞,來讓大爺瞧瞧,大爺一定讓你玉仙玉死,玉罷不能,哈哈哈....”
“是啊,是啊,杜老五,你可不能全霸占了,留一個給我,老子好多年沒嘗到人肉的味道了,這娘們細皮嫩肉的,吃起來口感一定很好,嘎嘎嘎...”
“小白臉,你是誰啊,看什么看,別以為老娘長得如花似玉,便想欺負霸占我,沒門,凡是有此想法的男人,全部死了,老娘都一個一個的殺了他們,桀桀...”
一時間,牢獄里回響著各種污言穢語,不堪入耳。
“小子,怎么一句話也不敢說,難道你老娘沒教你要好好回答大人的話么,真是沒教養!”一個聲音又突兀的傳來。
夏宇一下子頓住了,眸里閃過一抹殺氣,目光掃視而去,便見一個房里一個頭發凌亂,滿臉絡腮胡子的雄漢,yin笑著露出一口的黑黃黑黃的牙,瞄向綠竹和墨霞的瞳里,是毫不掩飾的yin邪。
夏宇勾起一縷淡笑,慢慢走到牢房面前,溫聲細語的問道:“方才是你罵我?”
那漢子蔑視的哼哼了好幾聲,才開口道:“是我又怎樣,說你沒娘教又怎樣,你又能奈我何么?小子,識相點趕放了我,不然等我哪天出去了,你的小命也就難保了...”
“這個人,我可以殺嗎?”夏宇淡淡問,眼里的寒芒一閃而過。你可以罵我,可以侮辱我,可以打我,但就是不可以辱及我的家人!
“岳中天,江湖中一代殺人狂魔,且好殺成性,曾經一年內屠戮了近千人,手段殘忍毒辣!”墨霞冷冷道。“可以殺!”
“小子,你要殺我?哈哈,來啊,老子等著,老子岳中天自被洪天易捉進來,便沒打算活著出去...”岳中天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瘋狂而又畏。
“呵呵,上天有好生之德,竟然你不怕死,那少爺我便讓你怕生,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夏宇幽幽的吐出一行字來,聽見此話的人都不由一愣,心里發憷。
岳中天心頭一顫,一股不安漫上了心間,但隨即又yinyin一笑,尖叫道:“來啊,老子殺了那么多人,從來就沒怕過!”
夏宇也不贅言,手掌一輪,一股氣力擊中了一旁的桌面的一個水壺,水壺應聲一下子跳到了空中,撒下一片水珠,他身子不動,右手隨意一抓,攤開后,便見幾塊薄薄的冰塊出現了,當即又是一甩,幾塊冰塊打在岳中天的幾個穴位上,消失不見了。
岳中天先是驚呼一聲,趕緊查看了好一會兒,見自己恙,才松下一口氣,指著夏宇又是一陣嘲笑,可是還未等其說出一句話來,他只覺渾身癢了起來。
“哈哈,哈哈,好癢,好癢,哈哈....”
奇癢難耐,他只覺自己的五臟六腑,筋脈骨頭都麻癢了,就像是數只螞蟻在咬嚙,他開始抓撓起來,躺在地面四處滾動,一陣布帛撕裂的聲音傳來,雙手瘋狂的撓出一條條血痕,他像是失去了痛覺,對自己所作所為渾然不知一般,一面大笑著,一面又哀嚎著。
“求求你殺了我,殺了我,好癢,好癢啊...”
周圍的一眾罪犯,心里一陣冰冷,望著岳中天一副凄厲模樣,不由生起一股兔死狐悲的感觸來,但望向夏宇的眼神里,不知不覺的蒙上了一層恐懼和敬畏。
“每ri一次,一次比一次厲害,你慢慢享受吧。”說完,便往牢獄深處走去。
一旁的綠竹和墨霞,眸色深深,神色夾帶著許多震撼和詫異,方才少爺學的制冰之法,原來是一門暗器的煉制之法,而且,見此效用,威力卻是奇大比,竟讓人奇癢比,生死難得。
夏宇沒說,二女也不敢問,畢竟武學之事,多有不外傳不外說的慣例,一直走到牢獄的最后幾個石房,范溪才停住步子,道:“主人,到了!”
夏宇聞聲望去,便見一個身影,形容枯槁的坐在一鋪干草上,目光呆滯的不知望向何處,許是他見了來人,那身影竄地一聲撲到鐵欄前,凄厲的大聲叫道:“夏宇,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好,我放你出去。”
秦逸安一愣,想不到夏宇會如此爽的答應了,當下又遲疑的問道:“真的?”
“當然,我夏宇向來是說話算話,為人光明磊落,放你出去自然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
“陪我演一場戲!”
“什么戲?”
“沒什么,就是滅了胡月宗的戲。”
“滅胡月宗?我不會聽錯了吧,夏宇,你要滅胡月宗?”秦逸安不可置信的望著夏宇,見他點頭,眸里又滿是驚異和譏誚,嘴角漾起一抹嘲諷續道:“以為識破了我的計劃,便可以揮兵胡月宗,甚至妄想滅了它,,你知道胡月宗的背后是誰嗎?那可是鬼淵,你想死自己去吧,我不會陪你去送死。”
“這可由不得你說不,我問你只是出于禮貌,決定權一直握在我手里。”夏宇齜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看在秦逸安眼里,便是血盆大嘴,一張吃人不吐骨頭的嘴。
須臾,一陣怪異又似曾相識的聲音,又盤旋回蕩了起來。
“好癢,好癢,哈哈哈,哈哈哈,,夏..哈哈,夏宇,你...好癢,你不得好死....”
第二天,一個俊俏男子,一身錦衣玉帶,手執羽扇,一搖一搖的往棲霞山山下走去,直往紫金山方向。
這個男子,除了秦逸安,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