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這一吻一開始可是讓沈悅兒暈暈忽忽手無所措,整個人都得不行,不過隨著江楓將吻漸漸加深她也不由得投入進來,下意識的回應并且享受著那種美妙-與內心的快樂。
從一開始的羞澀到后面連她自己壓根都沒有意識到的主動回應,兩人之間的激情與愛意將整個屋子都快要燃燒了起來,心與心紛紛融化彼此緊緊相依相繞,那樣的感覺果真極好!
直到那一吻結束之際,她整個人還愣愣的沒有回過神來,等看清江楓那笑得格外富有深意的面孔時,這才想起先前自己的那份主動勁頭,一時間卻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才好。
“傻丫頭,不必如此害羞。”看著沈悅兒嬌羞可人的模樣,江楓這會的心情可是好到了極點,又見其回過些神來似乎更是不好意思得要命,倒是好心好意的沒有再繼續什么讓這丫頭更加不自在的言語與舉動,話鋒一轉卻是扯開了話題:“好了,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先前沒有說完的話是什么了。”
江楓這會雖然已經極為“厚道”了,不過那一臉滿足的神情依然讓沈悅兒很是尷尬,好轉移話題所拋出來的話很是成功的引起了她先前便極為深厚的興趣,所以那種不自在感倒也慢慢散了去,注意力都重新回到了先前的話題之上。
“那你就快點說吧,快點說。”她連忙催促了起來,下意識里倒也不再那般不好意思·明顯對于接下來的話題極為在意。
如此一來,江楓自然也不再賣什么關子,又朝著沈悅兒的耳畔湊近了些這才說道:“這一次皇上新拔給趙澤霖的十萬大軍并沒有那般好控制。若是趙澤霖只是將這十萬人真正用于邊境戰事的話自然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但若是他擁兵自立,倒戈大盛的話,那么那十萬人便將成為制衡于他的第一道防線。”
聽到這個,沈悅兒頓時明白了過來,原來那十萬人竟然是這么一回事,如此一來·趙澤霖那頭想要反只怕也不再是那般容易之事,最少得先過了放在眼皮子旁邊那十萬兵馬這一關。
而且,這話既然是江楓說出來的,那便說明這主意應該與這家伙有關。難怪這次皇帝竟然如此爽快的便增兵十萬,原來早就另有打算。
只不過,即使江楓真的有辦法確保這十萬大軍不會被趙澤霖所反利用,但以趙澤霖的心性又怎么可能完全想不到這一層呢?十萬之眾聽似是多,可是到了邊境與趙澤霖原本手中的那幾十萬大軍相比也就是小菜一碟了。
沈悅兒也沒多想,徑直將自己的想法說道了出來,而江楓聽罷′卻是不由得笑了笑道:“悅兒考慮得極為周詳,所以我先前才說,這十萬大軍只是制衡趙澤霖的第一道防線罷了。況且,這次隨軍出征的人里頭,還有一部分人肩負著另外一層重大使命,暗中得周旋于邊境將領之中,替日后有可能出現的危機先行鋪開大道。所以不論是這些人還是趙澤林,這日子都不好過。”
江楓的解釋簡單明了,最后卻是繼續補充道:“當然,這一切都不可能真正的阻止到趙澤霖·最多不過是給他多添些賭,讓其多忙上一陣子,要想真正的讓其傷筋動骨再無能力揪著咱們不放的話·不論其他方面做多少努力,最后還是得真正的除去他手中的兵權!”
聽到這話,沈悅兒自是跟著點頭,江楓說得沒錯,那才是一勞永逸的辦法,她歪著頭,看著江楓問道:“那如何才能夠除去他手中的兵權呢?”
見沈悅兒一個接一個的問著,江楓v不由得捏了捏那張粉嫩的臉蛋·輕快而笑:“好了·這些一下子可是說不清楚的,不過你只管放心·一切有我,自是不必擔心。”
沈悅兒嘟了嘟嘴·顯然有些小小的失望,不過江楓說得也對,這事可不是一天兩天,一招兩招馬上就能夠擺得平的,過程更是復雜無比,對于她這個現在連記憶都欠缺的人來說當然也就沒必要一下子條條點點都無巨細的說個遍了。慢慢看吧,反正這事還真是急不來的。
兩人細語溫聲的又說道了好一通,不過卻并不再僅僅止限于此,夜色已濃后這才上床休息。
對于與江楓同床共眠一事,沈悅兒倒是沒有太多的別扭,一則先前睡覺前江楓這家伙便已經明里暗里的提醒過她了,以前他們都是這般相安無事的同床而睡的,二則有江楓在身旁,她自個下意識的心安。反正那家伙也沒什么其他不良舉止,上床后不久,沈悅兒便在某人溫暖舒服妁懷中香香的睡了過去。
一整天下來,她也累壞了,所以說睡便睡著了,反倒是江楓可沒這么好的命,軟玉溫香在懷卻只能干看著,那種磨人的滋味當真不好受。見那丫頭早就已經沒心沒肺的進入夢鄉,他是又好笑又好怨,暗自嘀咕了一會,最后也只得無奈的嘆了口氣,閉上眼睛全力靜心而睡。
三天之后,趙澤霖率大軍離開京城去往邊境,這一次皇帝率文武大臣親自送行,京城百姓更是夾道相送,據說場面是隆重熱鬧不已。
江楓與沈悅兒自然沒有去湊那種熱鬧,而自打那天將悅兒救回來后,這些天江楓一直留在府中養傷休息,不曾入宮亦不曾再理會朝中之事。
皇帝心知肚明一切,再加上那天雖然圣旨解圍但并沒有替江楓與沈悅兒要回應有的的公道,處罰于趙澤霖,反倒是當成什么都不知情一般壓下了此事,于情于理之上,皇帝自然是知道有些虧待了國師,所以前幾天便主動派人帶來一大堆的珍奇異寶過來探望安慰,讓其這些天只管好好休養便是。
江楓自然是知道皇帝的心思,目前也不可能能將趙澤霖如何,而他也并沒有打算與皇帝計較那些東西,反正原本他同意入朝參政也只是因為悅兒的關系,為了與趙澤霖抗衡,為了不讓任何人將他的悅兒給搶走。
皇帝亦不過是他用來抗衡趙澤霖的一個合作者罷了,所以他自然犯不著因為這樣的事情而在意什么,趁著這些天好好休息,好好陪陪悅兒,倒也不錯。一旦再次走出這桃花林的話,那么自然不可能再有如此輕閑自在的時候了。
而養了三天,江楓的內傷已經基本上好得差不多,趙澤霖走后的下午,張傳業過來了國師府一趟。張傳業除了給江楓與沈悅兒帶回一些其他的消息之外,同時還給沈悅兒送來了一封信,只說是有人讓他轉交給悅兒的。
看了那封信上所寫的字,江楓倒是徑直做主將信替沈悅兒接了過來,顯然并沒有打算讓沈悅兒這么快便看信。
沈悅兒有些不解,連一旁的張傳業都不由得有些不明所以,他這會還沒說信是誰給悅兒的呢,江楓便直接將信給代收了,還是當著悅兒的面,貌似有些說不過去吧。
不過兩人都沒有急著詢問,只是都直直的看著江楓,一副等著他解答的模樣。
江楓見狀,卻是笑了笑道:“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說不給悅兒看,只不過他現在連張傳仁是誰都不記得了,這信能看得明白嗎?”
“你怎么知道這信是傳仁寫來的?”張傳業一聽,自然知道江楓是做何打算了,他也聽鐵辰說了前幾天江楓已經派人回師門請人過來幫悅兒解除封印,估計是想等悅兒恢復記憶之后再將信給悅兒,那樣倒是少了不少的解釋了,也省得悅兒那丫頭想太多也想不明白。
“他的字我以前見過,自然認得出來。”江楓說得很是平常,看著張傳業道:“你的字也一樣,看過一次的我都分得出來。”
“原來如此,這樣看來,你是打算等我恢復記憶后再讓我看信了,省得這會看了我又云里霧里的搞不清來煩你?”沈悅兒自是靈心透徹,也一下子明白江楓為何這般做,笑笑著接過了話來。
江楓含笑默認,與悅兒之間倒也真是不必說太多自可各自明白。
如此一來,沈悅兒索性什么都不再問,連到底這張傳仁與張傳業有什么關系也沒有提一句,反正如今她這份記憶,問了也是白問。
倒是張傳業張了張嘴似乎想主動說道什么,不過見江楓與沈悅兒的神情倒也沒再多事,轉而問起了另外一件關注的事來:“給悅兒解除封印一事,大概要到何時?”
“快的話應該就是這一兩天,慢的話最多不會超過三天了。”江楓算了一下日子,師門那邊來人應該就是這幾天的事,而只要來了人,那么解除封印也就變得容易多了。
正說著這事,阿久走了進來,很是開心的朝著江楓說道:“主人,師門那邊來人了!”
聽到這個,沈悅兒不由得大喜過望,這還剛說著人什么時候來,沒想到立馬就來了,比起江楓所估計的最快這一兩天還要早上不少。所以這自然便意味著,很快她就可以恢復所有的記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