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情六欲112 定情之吻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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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定情之吻


更新時間:2013年10月03日  作者:不要掃雪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不要掃雪 | 妻情六欲 

江楓的到來,自然是在沈悅兒意料之中。

只不過以沈悅兒如今的內力卻也只是在江楓快挨著自己坐下之際才察覺到突然的出現與存在,從這一點來說,江楓自身的修為多少讓沈悅兒更是感到驚奇無比的。

不過片刻間,她倒是沒有再多驚訝,畢竟江楓出自玄門,內力武藝高以外,應該還有什么特殊的方式用來掩蓋身上的氣息,這般一想的話也就不足為奇了。

而這個家伙白天突然當著太子等人的面宣布明日不回京城,在之前一點也沒有與她透露分毫,所以沈悅兒理所當然的覺得臨走之前江楓肯定會過來一趟,哪怕不會道明要去的地方以及要做的事情,最少還是會來與她單獨道個別的。

無形之中,她似乎已經有些習慣了江楓這個特殊的存在,順著自己的心走時卻也沒有必要刻意的掩飾住什么。

“是的,知道你會來,怕又被你攏了清夢,所以干脆等你過來后再睡。”她并不否認,只是神情并不似江楓那般嬉皮笑臉,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斜靠在一旁的睡榻上,似乎真的有些困得厲害卻又不得不先行等候的無奈模樣。

江楓又朝沈悅兒再次靠近了一點,語氣之中帶著幾分自怨自憐一般,滿是委屈地說道:“原來是怕我攏了你的清夢才會等我,悅兒你可真是狠心呀,我可是挨了這么久才等到這個時候來找你,你倒是一點都不想著我,還一個人跟那個張傳業私會……”

“你胡說些什么!”聽到私會兩字,沈悅兒卻是有些哭笑不得了,伸手推了一把身旁挨著她坐得很近的江楓,打斷這個莫名的“罪名”,也沒多想便下意識的解釋道。“我不過是去寺里各處看了看,荷風也去了的,他不過是帶個路罷了。”

江楓眼疾手快,卻是一把抓住了沈悅兒推他的手,毫不掩飾的表露著那份醋意:“無端端的要他帶什么路,我看他分明就是另有目的,居心不良。”

江楓無端的醋意更是讓沈悅兒莫名不已,用力想要將手從江楓手中掙脫出來,卻發現那家伙壓根沒有打算放手似的,掙了幾下倒也由著他去。懶得再動。

“你今日這是怎么了,說起來話來總夾棍帶棒的。他要是居心不良的話,我看你也好不么哪里去。”瞅著江楓緊抓著自己的手。沈悅兒反駁道,“他最少還是我名義上的夫君,大白天的帶我逛一下落霞寺又能夠怎樣?你可是堂堂的大國師,半夜三更卻總跑到我房中來豈不是更加居心不良?”

這話似乎激怒到了江楓,卻見他原本賴皮不已的神情陡然黑了下來。難看不已,那模樣似乎是受了什么大的刺激一般。

沈悅兒隱隱覺得有些不對,自己的手被那個家伙給抓得有些生疼起來,正欲出聲之際,卻是一把被江楓給拉入了懷中,二話不說便將她給禁錮了起來。

“你說得沒錯。我才是真正的居心不良,可我也只會對我的悅兒居心不良!”江楓如同報復似的扔下這句話,而后懲罰似的將自己的唇用力貼上了沈悅兒的唇。不由分說的吻了上去。

這一吻帶著不可抗拒的霸道,絲毫沒有留給沈悅兒任何可以反抗的機會,那溫熱的唇接觸到那致命的柔軟之際,一股無以復加的從他的心底深處快得像個魔鬼似的噴涌而出。

沈悅兒瞬間也驚呆了,沒想到江楓竟然會突然強吻她。一時間,那份霸道的激情讓她無所適從。甚至于連反抗的意識的都完全不知跑到了哪里去,呆呆的任由那個家伙“欺負”。

她的周圍全被被江楓身上的氣息所籠罩,敏銳的觸覺似乎亦并不抵觸江楓那雙唇的溫暖,腦中迷迷糊糊的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江楓原本只是想“懲罰”一下這個沒有良心的小家伙,可是當那吻落下之際卻發現這完全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沈悅兒柔軟的櫻唇帶著魔鬼般的誘惑讓他瞬間忘記了初衷,而此刻那丫頭微閉著雙眼,濃長卷翹的睫毛微微輕顫的模樣更是讓他險些喪失了理智。

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他這才控制住了心底那個最大的之魔,不敢再有任何眷戀的結束了那個讓他回味無窮的吻。

暗自喘著氣,片刻后江楓這才稍微恢復了些理智,雖然拉開些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卻還是沒有放開沈悅兒的手,只是就那般笑得無比曖昧的看著她,對于剛才沈悅兒本能并沒有抗拒的反應,心里頭卻是極為滿意開心不已。

這會功夫,沈悅兒亦清醒了不少,想起剛才的情形,整個人頓時無法強裝鎮定,一張臉紅得跟煮熟了的蝦子似的,連脖子耳根全都沒能幸免。

“放開我,你這個流氓!”怒氣十足的瞪著江楓,這會她也只能夠如此這般來的掩蓋心里頭的羞澀與不自在,再如何也是不能輸掉這氣場,可怎么甩卻都還是甩不開江楓那力道十足的手。

江楓卻是并不在意沈悅兒的小脾氣,他的心里看得真真切切,因此反倒是極為霸道的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說道:“悅兒,以后不許再說他是你的夫君,名義上的也不行!聽到沒有?”

“放手啦,懶得理你。”沈悅兒再次試圖想要離江楓這家伙遠一些,懶得跟一個不講理的人說理。

只不過顯然江楓并沒有半點放手的打算,見狀反倒是威脅了起來:“你若是不答應的話,我就繼續吻你,一直吻到你答應為止!”

說著,他還真雙手搭到了沈悅兒的肩膀上,一副作勢又要強吻似的。

沈悅兒見狀,知道這家伙的性子說什么還真是敢做什么的,因此只得連忙點了點頭,先行應了下來:“好啦好啦,我答應你便是。”

剛才那個吻已經讓沈悅兒臉都快丟光了,所以這會對于這樣的“威脅”自然也就沒有半點的反抗之力了。

只不過。她心里頭卻是有些無語,也不知道江楓這是吃的哪門子飛醋,不論她說與不說,張傳業的確就是她這會名義上的夫君呀,真不知道這家伙這個有什么好較真的。

見沈悅兒老老實實的答應了下來,江楓臉上瞬間如笑顏盡展,一時間炫目得讓沈悅兒都看得有些移不開眼睛。

恍惚之間,她就這般毫無防備的再次被江楓給攬入了懷中,只不過這一次卻是極為輕柔極為呵護,如同對待世上最珍貴的珍寶一般。只是那般深情的抱著她,倒是再無其它過份的舉動。

“我不在京城的這段日子里,悅兒要好好的照顧自己。不可以跟張傳業走得太近,不能夠被別的男人給騙了,要天天想我,必須想我,只能夠想我!”江楓霸道的要求著。神情如同不講理的孩子一般,“記住了嗎?”

原本想要反抗的沈悅兒,聽到這些話后卻是突然有種莫名的心軟,在心底微微嘆了口氣,一時之間對于江楓的這種霸道竟然有種無法拒絕的無力之感。

“江楓,你這是要去哪里呀?”她沒有直接回答什么。卻也沒有推開那個懷抱,任其這般抱著,只是卻問起了另外的問題。

江楓卻是并不上當。更是將懷中的人兒抱得緊了些,異常執著地說道:“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悅兒會想我的,是嗎?我會想悅兒,每天都想,很想很想。也只會想你一人,想這般永遠永遠的抱著你。再也不松手。”

最后一句話,讓沈悅兒心頭一顫,任是再硬的心腸卻也在這會將被化為繞指柔。

那一刻,心似乎就這般不由自主的沉淪,那樣的好,好得讓她無法抗拒,好得讓她覺得言語上的打擊都是一種不能夠輕易說得出口的傷害。

罷了,順應自己的心輕,她不知道未來他們之間到底會怎么樣,但此刻、現在,她的心卻是因為這個男人而心動,而歡喜的。

“嗯,我會想你的。”她暗自嘆了口氣,卻也沒有再違背自己的心,輕聲順著他的話應了一句,“你放開我再說話吧,我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總被江楓這般抱著,她懷疑自己用不了太久便會被這家伙的熱情給融化掉。

聽到了想要的回答,江楓這才滿足無比的嗯了一聲,也不再強制性的太過份,而后亦順從的松開了手,暫時饒過懷中的沈悅兒。

此時此刻,江楓的心里已經滿滿的,被沈悅兒塞得滿滿的。雖然他也早就看得出來悅兒的心里是有他的,可頭一回聽這丫頭親口承認卻還是完完全全的不同地的感覺。那樣的喜悅與開懷無法言喻,即便天地之間只剩下了這一刻他也覺得值了。

“不但要天天想我,而且還不許讓張傳業那家伙跟你走得太近,不許招惹別的男人,不許……”他當然沒有忘記剛才沈悅兒忽略掉的問題,再一次的提了出來似是同樣要得到滿意而肯定的答復。

“江楓……”沈悅兒有些無奈,張了張嘴道,“你胡說些什么呀,我哪里有招惹什么男人不男人的,你這吃的是哪門子的醋呀。”

“你說得對,我就是吃醋,而且十分喜歡吃醋!”江楓倒是毫不猶豫的承認著,“我的悅兒太好了,好到會讓許多人都忍不住偷窺,所以我當然放心不下了。總有一天,我會把圍在你身旁的那些蒼蠅蚊子全部清除趕光,看誰還敢打我悅兒的主意。”

這一下,沈悅兒更是哭笑不得,沒想到江楓這醋還真是大得很,因此索性懶得再理他,也算是默認了兩人之間的那份特殊的擁有關系。

江楓倒也不是那種愚笨之人,見沈悅兒并沒有否認對自己的那份喜歡,這會心里頭卻是比什么都高興,因此也就沒有再過多的逼這丫頭一一答應先前他所提出的那一個個“合理”的要求。

“明日一早我就走了,到時不會再跟你道別了。”這會他的神色正常了不少,撫著沈悅兒的一束青絲,溫柔得出奇,“大概要去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而后我會暗中回京,等我回來時。你體內的蠱毒便可以完全解掉了。”

“你要去漠西邊境嗎?”沈悅兒很快明白過來,原來江楓突然而來的離開竟然又是為了她。

江楓并沒否認,點了點頭解釋道:“昨日突然收到了消息,云陽那邊似乎出了點麻煩,我得親自去一趟幫他一把,不然錯過這次的機會,只怕日后很難再有。昨日觀星殿內不太方便多說這些,所以我才沒有提前跟你通氣。”

這會功夫,沈悅兒自然不會再在意這樣的小問題,云陽出了點麻煩。到底是什么樣的麻煩呢?會不會有性命之危?還有江楓過去的話又會有多大的風險呢?

她頗為擔心的問道:“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煩還要你親自過去才行?云陽是不是已經遇到危險了?”

看到沈悅兒一臉的擔心,江楓那醋壇子勁頭一下子又上來了,皺了皺眉一副吃味的樣子反問道:“你就這么擔心云陽嗎?”

“江楓!”沈悅兒有些無語。這都什么時候,這家伙竟然還吃些莫名其妙的飛醋,“云陽是為了幫我才去涉險的,我怎么可能不擔心他?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都無動于衷的話,那不是無情無義嗎?難道你希望我是個無情無義的人?”

她皺著眉頭。神色閃過一絲黯然,她不但擔心云陽,同樣也擔心江楓呀,如果可以的話,她甚至于想干脆放棄解蠱之事,也不想弄出這么多的麻煩來。

見沈悅兒似乎真有些生氣了。江楓這才退了一步道:“他很好,也沒有受傷,只不過他的計劃出了點問題。我得過去幫他補救一下。悅兒說得對,他是為了幫你,所以你擔心他無可厚非,等這件事了結了,我會還上他的這份人情。讓這小子有多遠走多遠,不給他任何機會賴著你的!”

他說得極為認真。邊說邊看著沈悅兒臉上的神情,最后自己也不由得露出了幾分無奈的笑意。

沈悅兒聽到后面,倒還真是有些拿江楓無可奈何,最后也只能懶是跟他多駁,笑了笑不再理會那張耍賴似的漂亮面孔。

江楓倒也見好就收,不再總糾結于那些,兩人又說道起了旁的事情,不知不覺卻是大半個時辰過去。見時候也不早,沈悅兒這才出聲讓一直沒有離開意思的江楓趕緊回去休息。明日一早還得早起,太晚了總歸是不好的。

江楓戀戀不舍卻也知道總歸還是得暫時分離,待一直磨到沈悅兒說了三遍一切小心之后,這才心滿意足的離去,當然臨走之際還是不忘提醒沈悅兒要記得每天想他。

直到江楓離開之后,沈悅兒這才不由得嘆了口氣,熄了燈也自個歇了下來。

邊境一行的重要性她心中清楚,所以只能夠希望江楓與云陽都能夠一切平安,江楓說得對,如果這一次不能夠得到賢親王的心頭血,解了她身上的蠱毒的話,那么日后只怕是比登天還要難了。

第二天一早,江楓早早的便出發離開,如昨晚所言,并沒有再與沈悅兒等人道別。在別人眼中看來,或者這樣的國師才是最為正常不過的行為,一事歸一事,祈福完畢之后,自然就不會再與這之前所牽涉到的人有什么過多的交結。

至于京城之中早就已經傳開的那些流言,更多的當然是針對于沈悅兒,于江楓來說本就沒有太多的影響。莫說是男尊女卑的世界,就算是以男女平等自居的年代,出了這樣那樣的男女之間的流言,向來都是對女方不利、名譽受損,很少會聽說男方因此而有太多的損害。

更別說此事之中,所有的言論都是完全沖著沈悅兒而來,將她塑造成了一個不要臉勾引男人的惡劣形象。

也就是沈悅兒這種性子的人承受得住,不然換作是這個世界的其他女子,被傳成這個樣子了,只怕沒被浸了豬籠至少離自盡謝罪也不遠了。

沒多久,回京的這一拔人亦很快動身啟程,昆山離京城也不近,路上還得休息一個晚上,人馬也不少走起來自然也不可能快到哪里去。

沈悅兒單獨有自己的馬車,雖然無法與江楓那家伙奢侈的馬車比,但車上也是一一俱全,極為舒服,又有個貼心機靈的荷風隨車服侍,她當然是沒什么好抱怨的。

張傳業騎馬,時不時的也會在沈悅兒馬車旁邊跟上一會,一路之上在眾人眼中看來,這位小侯爺可是對自己的小妻子極為照顧重視。

隨行的人員中,幾乎所有人都聽說過京城之中的風言風語,因此這會見著張傳業與沈悅兒似乎并沒有因此而受到半點的影響,兩人之間的相處反倒是比以前和諧親近得多得多,一時間亦是私底下各種議論各種猜測,只不過是沒有誰敢當著正主的面說道罷了。

隔天下午,離京城約莫也只剩下不到一個時辰的路程,沈悅兒小睡了片刻醒了過來,微微伸了個懶腰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很久沒這般舒服閑散過了。

回頭想想,發現前些日子跟著江楓一起時,每天都忙著練這練那,活生生竟然連午覺這種事情都在不知不覺間給節約了下去。哪怕是坐車的的路途,大部分時間亦都會被江楓安排得滿滿的,打個坐練個口訣的話不知不覺間時間就過得飛快。

這會也沒人再在她耳旁說道這說道那的,一身的內力亦已經塵埃落定,至于輕功以及那一套不知名的功法秘籍本就不是一時三刻練得成的,所以沈悅兒倒也沒有必要再那般的擠著時間死命去練了。

懶洋洋的窩在靠墊上,沈悅兒正想著一會進城后讓荷風或者阿大去給紅玉傳個話之類的,卻沒想到這兩天一直自行騎馬的張傳業竟然棄馬改趁車,就這般坐到了她這輛馬車里頭。

好吧,上來就上來了,好歹名義上他們本就是夫妻,張傳業與她共坐一輛馬車本就是極為正常之事,最少比起她與江楓共坐一輛車來說,對于其他人都是一件完全能夠接受之事。

只不過一瞬間,沈悅兒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經出了些問題,腦子里竟然泛現出江楓那張酸酸的臭臉來。

暗自搖了搖頭,她亦是有些好笑,卻是很快收拾了心思,朝著張傳業問道:“你怎么不騎馬了?”

她這話本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隨口問問而已,不過張傳業聽到后卻是不免另有所想了。

“我呆這里有什么讓你覺得不方便的嗎?”他神色倒是極為平靜,沒有任何情緒地說道,“我就是有些累了,你這不方便的話我去坐別的車就是。”

沈悅兒一聽,倒是很快察覺自己剛才那話,說得是有一些不太妥當,因此連忙搖了搖頭,朝著一副準備下車模樣的張傳業說道:“沒什么不方便的,你累了就休息一會吧,換來換去的費事折騰。再說,我現在的身份可是你名正言順的妻子,我們同坐一輛車,又怎么可能會有方便不方便的呢?”

她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雖然并不會顯得有多么熱情,但卻也坦然直率得很。

張傳業見狀,略微點了點頭,而后也不再說什么,靠在一旁閉著眼睛養神,倒還真是一幅有些累了的樣子。

沈悅兒這會剛剛睡飽,加之張傳業在有些話也不方便再跟荷風多說,因此隨手摸了本書便翻看起來,與張傳業倒也算是各自為政,相安無事。一旁的荷風更是識趣得緊,老老實實的呆在一方角落就行,也不去摻和半分兩個主子之間的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原本一直閉目養神的張傳業卻是突然睜開眼睛,微微側目看向沈悅兒道:“江楓今日單獨離開,他這一趟奔波是為你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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