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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夫人這下可是又急又氣,哪里還坐得住,直接便沖到了自個女兒張畫媚那屋去了。
一進屋卻見張畫媚竟然還在那里悠閑自得的試著各式新裝,一時間更是火不打一處來,劈頭蓋臉的便將這女兒給罵了一大通。
張畫媚是完全沒弄明白發生了什么事,直到聽完自個母親那一頓怒火與惱騷后這才明白了過來,敢情竟傳出了一個與自己有關這般大的消息來。偏偏她還一點都沒聽聞,想來定是身旁服侍的下人有所顧忌,所以才不敢在她面前說道些什么。
不過,張畫媚明白發生了什么事之后反倒是一點也不著急了,隱隱間還有些期待不已的神情博弈局中局:漂亮女局長。歪歪頭朝著自己母親說道:“我還當是多大的事,您至于給氣成這樣嗎?”
“你說什么?這還叫多大的事?”侯爺夫人不曾想自個女兒竟然是如此態度,一時間驚得不行,“這些話不會真是你自個說出來的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非得將這個傻子女兒的頭給擰下來不可,如此夸下海口,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先不說還沒到壽宴就已經被人傳得沸沸揚揚,嘲諷一片,到時若是輸得很慘的話,只怕整個安陽侯府的臉面都會被這個丫頭給丟光光不可。
“怎么可能,我怎么會說這些話,您當我是傻子嗎?”張畫媚柳眉一皺,漂亮的五官卻是因為微怒顯得愈發的嫵媚動人,如她的名字一般展現出一種特有的風情。
張家子女都長得極為不錯,這大概跟基因有關。安陽侯與侯爺夫人以及幾房妾室說實話相貌都算是出挑的,而底下子女一個個更是青出于藍勝于藍。
“既然不是你說的,那你怎么看上去還挺過開心似的?難不成你不知道這是有人背后想給你使絆子,想逼著看你出丑,看咱們侯府丟臉嗎?”侯爺夫人見狀,倒是稍微安心了那么一點,不過這語氣還是很是不樂。
可張畫媚卻是更加顯得不快起來,沖著侯爺夫人反駁道:“娘!你就這么覺得您女兒這么沒本事,一定會出丑,給咱們侯府丟臉嗎?”
“我當然知道你才藝不差。可問題是那些謠言將這事給捧得太高了,你若真能夠力壓群芳還好,傲氣一些也不是多大的事。可問題是京城貴女中可有不少厲害的,想要一壓群芳拔得頭籌,哪里是這般容易之事?”侯爺夫人白了張畫媚一眼,“你現在等于是被人給架到了火上烤,勝不勝出都已經于你不利。不勝出更是如此,虧你還有心情跟我在這里頂嘴。”
張畫媚一咬牙,恨恨地說道,“那又如何,都已經這樣了,又不是我自個弄出來的。依我看。十有八九是安伯府的那個臭女人故意造的謠,我還偏不信贏不了她!”
“你是說害你的人是安伯侯家的三小姐?”侯爺夫人一開始還有些懷疑這事可能是惜芙蓉那屋的臭丫頭做的,不過想想她也就是昨日才提及壽宴獻藝一事。按理說沈悅兒應該不可能有這么快的動作才對。如今聽自個女兒這般說,倒是不由得問了起來。
“除了她還能有誰?誰不知道那死丫頭一心惦記著三皇子,上回賞花會她見三皇子對我另眼相看一些,當場所朝我使了脾氣,還揚言讓我好看來著!”張畫媚滿是不屑地說道。“哼,就憑她還想嫁給三皇子。真是癡人說夢!也好,這一次我便讓她好好看看誰才配得上三皇子!”
這話一出,倒是讓侯爺夫人驚訝不已,她還不知道自己女兒竟然喜歡上了三皇子:“媚兒,難道你也喜歡三皇子?”
“有何不可?我張畫媚不論是身份還是才貌都是一等一的,既然那小賤人想害我,那索性利用這個機會好好讓三皇子還有其他人看清楚,到底誰才是最好的,誰才有那個喜歡三皇子的資格!”
“你……你這個丫頭,你讓我說你……”聽到自已女兒這般無所顧忌地說著喜歡三皇子,侯爺夫人頓時臉色難看不已,這還沒出閣的大姑娘說這些不知羞恥的話,傳出去讓人聽到還不知道會被取笑成什么樣。
“好了好了,娘,您就別再嘮叨了,女兒心中有數,一準不會讓您丟臉便是!”張畫媚滿臉的不耐,語氣卻是堅定得很。
其實,這謠言雖不是她自己所說,但這些日子以來,她心中的確是有些打算,因此老早就卯足了勁準備好了表演的才藝勤奮的練習。憑她的天資再加上這段時間的精心準備,她卻是有著十足的信心到時可以艷驚四座!
侯爺夫人也知道張畫媚的脾氣,雖然有些女兒家的小性子又極為要強,這些年來也被她給寵得緊,但卻也不是那種張口就說完全不顧后果的人新駐京辦主任:對手。既然女兒這般說,那么想必一定是有早就有所準備,不論她是為了三皇子還是想出這口氣都好,總之現在也沒有旁的辦法,只能夠盡量去做好。
若是真能拔得頭籌,得到皇上與三皇子的青睞倒也不錯,她的女兒嫁給三皇子為皇子妃本也不是什么多高攀的事。難得這孩子自己動了心思,能讓這次的壞事變成好事也不是不可能的。畢竟這孩子打小歌舞都是一絕,看這樣子又是早有準備,想來還真是有機會技驚四座。
微微嘆了口氣,侯爺夫人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心里頭反倒是升起一絲期盼來。皇室之中,太子早就已經娶了太子妃,剩下成年皇子之中,唯獨二皇子與三皇子最為突出深皇上喜愛。二皇子雖然很不錯,但畢竟生母出身過于低了一些,而三皇子則不同,母妃身份高,母族也十分強勢,相貌品性也是眾皇子之中拔尖的。
若是媚兒能夠嫁與三皇子為皇子妃倒也算是一樁很不錯的姻緣,當然最主要的是這孩子自個也是喜歡的。
侯爺夫人一時間是心思百轉,而張畫媚卻沒那么多心思多想這些,極不耐煩的將侯爺夫人給送走,關上屋門自個可勁的去折騰準備去了。
見狀,侯爺夫人也沒了法子,只得暫時不去理會那些謠言,吩咐院里奴才好生照顧小姐,不論有什么需要都可以直接去找她解決,而后也就先行離開了。
而小半天后,惜芙院時里頭卻是情緒高漲不已,胖丫一本正經的將門給關了起來,確定隔墻無耳之后,便繪聲繪色的將剛才侯爺夫人氣急敗壞的去找五小姐的事學了一通,荷風與黃婆子個個都解氣得很,沈悅兒雖然并不似她們一般激動,但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淺笑。
“這件事黃嬤嬤辦得不錯。”沈悅兒抬眼夸了一句,而后又看向胖丫頭,“你也不錯,短短兩天消息倒是越來越靈通。”
幾人得到主子肯定與表揚,更是心花怒放,特別是黃婆子,連聲說著為小姐盡心盡力都是應該的,日后一定會更加努力,倒是趕緊著想多搏幾分沈悅兒的好感與信任。
“好了,出了門后把這件事給忘了吧,都忙自己的事情去,莫再如此大驚小怪的,反倒是落了下乘。”沈悅兒微瞇著眼,雖沒完全說破卻是告誡著屋中三人莫得意忘形了,就這么一點小事而已,日后這侯府里頭的大戲肯定少不了,一個個當然不能這般沉不住氣。
沈悅兒的急時敲打很是有效,特別是黃婆子立馬意識到了自家小姐當真是比常人更加的謹慎與通透,心中那種服氣卻是下意識的往骨子里滲了進去。
惜芙院里頭眾人各自都警醒了不少,在沈悅兒有意無意的提點下,更多人都開始學習著主子那股喜怒不形于色的淡定。
下午小睡醒來后,荷風進來通報,說是六少爺張傳禮過來看她了,另外還帶了一個人,倒也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外人,而是張傳禮一母同胎的妹妹侯府七小姐張畫柔。
張傳禮來了,沈悅兒自然沒有拒之門外的道理,至于那個七小姐張畫柔也一并被請了進來。
對于張畫柔,沈悅兒在原主的印象中并沒有占到什么,幾乎就是那種最多只知道有這么一號人的樣子。不過她自個卻多少有些印象。若是沒有記錯的話,那天從云溪別院特意回侯府“大鬧”,為已證明清白的時候,有一雙十分特別的眼睛不時的打量著她,而那雙特別眼睛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傳禮的胞妹張畫柔。
“悅兒,這是我七妹畫柔,這丫頭煩死人了,非得纏著我跟過來玩,怎么趕都起不走!”進屋打過招呼坐下后,張傳禮倒是絲毫不客氣,也不遵禮叫什么大嫂之類的,還是與以往一般直接叫著名字一副告狀的模樣。
沈悅兒還沒來得及出聲,卻見那張畫柔也絲毫不認生,滿面春風般舒爽的笑容掛上唇角,伸手拉著她的胳膊道:“悅兒姐姐別聽我六哥胡說,柔兒也是特意來看你的,才不想纏著他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