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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9 今日所有的帳都得算清了


更新時間:2014年05月21日  作者:阿樵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阿樵 | 放開朕的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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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呢?父王,嫡母怎麼不見了?她怎麼不在車廂里啊?"肅兒心急如焚,索性將小小的頭給探進了破損的車廂里,仔細的探了又探,發現里頭竟然連一個人也沒有?他明明看見嫡母跟顧叔叔他們一起上車的啊?

適才的撞擊力道極大,莫不是摔飛出去了吧?白雪紛飛,遮掩了視線,在一大片白茫茫之中,劉驥揪著一顆心,慌忙的在雪地中找尋董婉的身影……

雪花持續的從空中飄落下來,視線所及,天地均是一片白se的蒼茫,地上積著薄薄的一層白雪,劉驥滿心的驚慌,卻一無所獲。

這不可能啊,他親眼看著她們上車,車內共有五個人,就算受到了撞擊,被甩出了馬車,也不至於一個人影都沒瞧見,除非……

劉驥立刻有了定見,他轉身將肅兒給抱了起來,然後大步回到了原本的馬車里,同時對著車夫命令道:"快!調頭回到寺廟去!"

董婉果然還在寺廟里,當劉驥慌忙的趕回去的時候,她正跟著顧子衿以及如畫在廂房內,悠閑的喝著寺里專門招待貴客的上等茗茶,一邊閑話家常。

見到他們居然安然的待在普濟佛寺的廂房里,竇沅沅的臉se立刻沉了下來。

劉驥心系她的安危,懸著一顆心,憂心忡忡,從路上匆忙的趕回來。進門時,他一臉的愴惶,黑發微亂,英俊的臉龐著實黯沉,見此情景,雖然頓時感到安心了,他的眼底卻也不禁閃過了一抹失意,對著董婉低聲道:"曾幾何時,本王竟然讓你這麼不足以信賴了嗎?"

她竟然在他的眼前,活生生的上演一場金蟬脫殼之計。而他居然還像個傻瓜似的,又急又慌的在雪地中拚命的找尋她的蹤影。

顧子衿迅速的挨過去,對著劉驥嘻皮笑臉道:"寧王您別生氣,我們會這麼做,完全是為了永絕後患啊!"

劉驥被耍了一招,心里怒火正熾,不禁惱羞成怒道:"永絕後患,你所謂的患究竟是在那里?"

"今日所有的帳都得算個清楚了!"董婉徐徐的從大椅子上起身,然後轉頭對著文心吩咐道:"把肅兒給帶出去吧!"

"是。"文心聞令,便立刻將肅王子給帶出了廂房。

肅兒抬眸看了嫡母及母親一眼,充滿稚氣的臉龐帶著對世事未知的不解,跟著文心走出門。

竇沅沅見這態勢,於是抬眸瞪著董婉,不甘示弱的冷聲道:"王妃好大的威風哪……"

話還沒說完,"啪"的一聲響起,董婉已然狠狠地摑了她一巴掌,怒道:"這一巴掌是為了禛兒!"緊接著又快速的反手摑了她一巴掌,冷聲道:"這一巴掌,是為了我自己!"

竇沅沅連續挨了董婉兩巴掌,頓時一個重心不穩,踉蹌了幾步,最後扶在一張大椅上,她美麗的臉微腫,嘴角沁著血絲,抬眸恨恨的看著寧王道:"王上都不說話嗎?"

劉驥抬眸緩緩的掠過廂房內所有的眾人,沉聲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顧子衿瞥了竇沅沅一眼,然後娓娓道來,"在你們上了馬車之後,我們便從馬車的另一邊悄悄地下了車,然後火速的回到寺廟里,在我們爬上了寺廟最高殿閣後面的陡峭山崖上方之後,果然瞧見寶珠正在朝著下方丟大石頭,她好狠的心哪,正在死命的扔大石頭,猛砸顧某的馬車啊!。"

寺廟峭壁山崖的下方正是馬車離開寺廟的必行之路,馬匹遭受到了大石頭的攻擊,被擊中了頭部,受了重傷,因而抓狂的狂奔起來,乃至撞上了山壁。

事情已經明了了,原本王妃所該乘的馬車會突然撞上山壁,不是馬兒突然發狂,而是被人所害。

劉驥沉著臉問道:"那麼寶珠人呢?"

顧子衿道:"那個臭丫頭瞧見我們居然上山了,便嚇得一溜煙的跑了!她逃得可真快啊,才一會兒便不見了,老子在後面追得喘噓噓,追都追不到……,不過嘛,回頭仔細一想,抓到了寶珠又有什麼用咧?她一個小小奴婢不過只是奉命行事,真正的主謀很快的就會自投羅網來了……"說到了這里,他沖著竇沅沅一笑,嘴角不禁得意的咧了開來,大聲笑道:"想必竇夫人已經沒有話可以狡辯了吧?報仇的滋味還真是他娘的痛快啊!"

聞言,竇沅沅的臉se徒變。

原來,寶珠下手時,竟然當場被目擊了!那麼,如畫也瞧見了吧?

原以為會萬無一失,得以一舉消滅了所有對她不利的人,沒想到自己卻反而中了董賤人的計謀,這次居然還讓寧王親眼見到她意圖謀害王妃,事情走到了這個地步,大勢已去,已經無可捥回。

這時,竇沅沅突然大聲笑了起來,然後惡狠狠的瞪著董婉,伸手指著她,厲聲道:"原來,我是中了你的奸計了啊?"

"你若沒有意圖謀害本王妃的歹毒心思,那麼何來的中計之說呢?"董婉冷聲道:"我讓顧子衿帶著如畫來見我,你驚嚇之余,果然立刻遣寶珠回到寺廟里了,我若不當機立斷,迅速地下了馬車,現在已經成為一縷冤魂了。你究竟做了什麼虧心事,連自己的親妹妹居然也想動手殺害了?"

這時,顧子衿"嗤"了一聲,嘲諷道:"姐姐,你好狠心吶,你居然想殺害自己的親妹妹來滅口了!"

竇沅沅鐵青著一張美顏,狡辯道:"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啊!寶珠自做主張干下的事,怎能全數的賴到我頭上呢?那麼你們可捉到寶珠了嗎?你讓她來對質啊!"

雖然仍狡辯,她的心里何嘗不明白自己只是徒然在掙扎罷了,事已至此,她嚴然已經踏上了未路了。

"你以為我追究的僅是這件事嗎?我特地將如畫找來,正是為了另一件關系著皇族子嗣的大事。"董婉一對利眸瞪著她,冷冷的開口道:"如畫人已經在這里了,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嗎?你意圖殺害如畫未遂,這事可是她親眼所見,你認為她會不會合盤拖出?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了呢?"

劉驥聽出了其中奇怪的端倪,便伸手重重的往桌上一拍,怒道:"竇沅沅,你究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瞞著本王,還不快從實招來!"

竇沅沅轉頭看了如畫一眼,臉se頓時變得十分的慘白,她從農戶偷來兒子假冒是寧王之子的事,馬上便要被揭穿了,她所有的一切都即將要失去了,思及此,她忍不住驚呼了幾聲,喊道:"完了!一切都完了啊!我什麼都沒有了啊!"

語罷,身子居然一癱軟,竟然當場暈了過去。

一旁的顧子衿立刻扶住了她,道:"我靠!她居然嚇暈了?!"

劉驥一對利眸緊盯著董婉,然後對著屋內的眾人命令道:"本王有話想對王妃說,爾等全部退下吧!"

"是。"眾人於是紛紛的退下了。

顧子衿見寧王的臉se著實不太對勁,於是忙不迭的解釋道:"寧王,由於事出突然,董卿她是立馬當機立斷,所以才會來不及告訴你的,你千萬別責怪她啊!"

劉驥抬抬手,道:"下去吧!"

顧子衿只好將竇沅沅給扶了出去。

片刻,里頭只剩下寧王與王妃二人獨處,廂房內呈現一片的冷寂。

燭光照映著他略顯得蒼白的俊美臉龐。

劉驥直直的凝視著她良久,一對幽黑明眸從未移開過她清徹的雙眸傾刻,最後終於低啞的開口道:"你懷孕了,為何沒有告訴我?"

"我以為殿下并不在意呢。"董婉迎視著他,冷冷地說道:"你并不打算回到王府了不是嗎?從此遠走他鄉,永遠消聲匿跡便罷了,不幸巧遇了,你可曾問過我一聲,最近過得好嗎?"

說來說去,還不是他的錯?

"我回來了,你開心嗎?我很想,卻始終不敢開口這麼問……"語罷,他立刻大步向前,將她給緊緊的摟進了懷里。

片刻,上頭傳來了他低低的聲音,略顯悲傷的開口道:"婉兒啊,我劉驥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為了你啊!那怕是得獨自忍受著悲傷與痛苦……終至狐單的死去,我也了無遺憾,只求你能夠一生的幸福安然。"

明亮的陽光透過窗欞,照進了擺設華麗的屋子里,窗外積著少許的殘雪,在陽光的照射之下,漸漸的化成了一攤雪水。空氣中凝滯著一抺寒意,擱置在一旁作工無比精致的暖爐卻未能點上星火,替寒冷的嚴冬帶來一抺暖意。

如畫帶著一籃點心,在總管的隨伴之下,拿出鑰匙開鎖,打開了緊閉的房門。

屋里,一片的死寂,竇沅沅正端坐在妝臺前,手里拿著精雕花鳥的玉梳,緩緩的滑過墨黑的青絲。

在這麼寒冷的天氣里,她全身竟只單薄穿著一襲中衣,一張美顏脂粉未施,連髻也沒綰上,只是呆坐著,眼神空洞無比,愣怔怔的梳著長發。

如畫瞥了桌上的毒酒與白綾一眼,不禁嘆了一口氣。rs!。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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