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苗大兵被苗成用手捂住嘴發不出聲音,只得點頭如蒜,表示自己聽進去了,不會再亂說話了,然后又指了指他捂著自己嘴巴的手,示意趕快松開,他快要憋死了。
“確定不會再亂說話了?”懷疑的眼神看向苗大兵,苗成挑著眼問道。
苗大兵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再次點頭。
苗成這才收回捂著他嘴巴的手,末了又想起自己的手掌碰過他的唇,頓時一臉嫌棄的表情在褲子上蹭蹭。
惹得剛得自由的苗大兵羞憤不已,直嚷道:“好你個成子,你什么意思啊你?我還沒嫌你手臟呢,你還反倒嫌棄我來了,我嘴上有什么嗎?啊?你個牛犢子。”
“嫌棄你怎么了,就你那漏風嘴,我這是怕傳染給我,才趕緊擦干凈,省得細菌感染。再說了,爺手怎么臟了,你看看,你聞聞,多香,純爺們的手你懂么?”苗成舉著手伸向他面前,晃了晃,只差沒伸到他鼻子底下,被苗大兵作惡的推開。
“行了行了,你個憋犢子,成天介的說自己是純爺們,也不知道你純在哪兒。”苗大兵撇了撇嘴,明顯對苗成說自己是純爺們感到不屑,在他看來,成子就是個傻大個,還爺們呢,啊呸,他才是地地道道的爺們。
“哎,我說你。。。。。。”正當苗成要反駁回去,卻被人突然打斷。
“那個,不好意思,打擾一下你們。”登記處窗口,張藝蘭探著頭朝里對著他們眉眼彎彎的笑著。
“咦??是你???”對這個和他們相處過幾天的性感美女,苗成還是記得的。既然是熟人,自然招呼起來笑容更真切些。
“是啊,是我,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啊,呵呵!!”素白的手輕掩朱唇,張藝蘭咯咯咯的笑著,心里為苗成還記得自己的事自得不宜。果然她無論在哪都能讓人留下印象,忘記不了,哎,有時候魅力這個問題吧。真是,呵呵!!!
“額,當然記得。不止記得你,還記得那個一直和你一起的女生,好像叫,叫什么來著。。。。。。”苗成暗惱的抓了抓頭發,自己這記性。思索了一會兒,才猛的想起道:“對了,叫,叫華丹芝,對不對。”欣喜的望向張藝蘭,苗成眨了眨眼。
“對。沒錯。”聞言,張藝蘭語氣失去了之前的熱絡,連笑容都收了起來。面無表情淡淡的應了一聲。這男人,記得自己就好了,干嘛還要記得那個臭丫頭,哼!
腦子里閃過一個月前,她和華丹芝最后一次爭吵時的場景。那時。自己剛遇到一個男人,只一眼。自己就被他桀驁不訓不可一世的樣子吸引,同樣,那個男人在看到自己時,雙眼一亮,炙熱的目光緊盯著自己不放,饒是她這個在男人堆里來去自如的女人,都被這樣的眼神看得一陣燥熱。
她和那個男人彼此一見傾心,沒多久,他就對自己展開的瘋狂的追求,對她呵護備至寵愛得不行。內心孤獨寂寞已久的自己,當然就這樣被他征服了。她愛這個男人偶爾對著自己壞笑的樣子,愛他滿眼寵溺看著自己的那雙眼睛,更愛和他做愛時,他一聲一聲叫著自己“寶貝、蘭兒!”時低沉迷啞的嗓音,總是讓她沉醉不已,恨不得永遠就這么和他交織著不分你我。
呵呵,雖然每次弄得自己軟趴趴的沒有力氣下不了床,但也證明自己所選的男人體力好不是嗎?自己可是很享受這一點的,誰讓她是個重欲的女人,從末世之后,自己久未沾染雨露干涸的身體,就一直叫囂著需要男人滋潤的灌溉,現在好了,有一個這個棒體力的男人,又技術了得,弄得她每每像是到了天堂般,暈眩得幸福。
不過唯一不好的是,他的身邊,還有另一個女人。從他倆剛在一起時,他就沒有隱瞞和自己提起過,她聽后只是無所謂的笑笑,并不介意。因為她相信,憑她的魅力,還怕吸引不了一個男人?
事實證明,她確實讓那個男人就此膩上了自己,每天晚上,都在她的房里癡纏到天亮。而那個他原本的女人,卻在一天天的枯萎,好好的一朵冷艷玫瑰,就此凋零。
她恣意的享受著那個男人的寵愛和那個女人每每看著自己怨對的眼神,本來一切都讓她感到如此開心和興奮,可偏偏,她自認為的“好姐妹”華丹芝,那個臭丫頭。
在得知這一切,不祝福她也就算了,還狠狠的爛罵和嘲諷自己,說她什么,哦,對了,說她是見不得人的小三?插足別人的感情,破壞別人的幸福,不要臉,還有什么,不要臉?自甘墮落,居然淪落到要和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就這么欠男人,沒有男人會死嗎?總之,就是不停的訓斥和奚落。說得自己忍無可忍,和她大吵一架。
就此,她搬去和那個男人同住,而華丹芝呢,在自己搬離時什么表情也沒有,連挽留都不曾。甚至在知道自己是搬去那個男人家時,看向她的眼神里閃過一絲鄙夷。
卻不知,那樣的眼神像是刀子一般扎著她本以為堅硬如石的心,也是在那時,她笑了,笑得那樣開懷,望著華丹芝不解的神色,她什么也沒說,拎著自己的行李淡漠的轉身離開。
從此,她和華丹芝再也沒有聯系,哪怕是在基地遇上,彼此也是無視而過,像是陌生人,不,應該說是比陌生人還要陌生。
現在,在聽到別人提起她倆曾經在一起的事,張藝蘭心里十分的不爽。
苗成被她突變的冷顏嚇了一跳,疑惑的打量了她兩眼,話到嘴邊頓了頓。心里暗道,果然老話說得好,女人變臉就跟翻書一樣。明明之前還對自己笑瞇瞇的,現在,卻黑著一張俏臉,像是自己欠了她幾百萬的似。
他怎么了?他好像沒對她怎么樣吧?
“額,你,你還有什么事兒嗎?”苗成抽了抽嘴角,不自在的縮了縮脖子。如果沒事兒,大姐你趕緊閃吧,別跟我這兒給我臉色看,爺又不欠你的。
“額??有,怎么沒有。”被苗成打斷了回憶的思緒,張藝蘭回過神,想起自家男人交待的正事,忙問道:“剛剛那是顧小姐和顧先生嗎?嘖嘖,還是一如既往這么厲害。”
“是啊,你不是認識他倆嗎?顧小姐他們厲害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有什么大驚小怪的。”苗成揮了揮手,不在意的說道。
“哎,知道是知道,可親眼又見證一次他倆的能力,實在是沒法兒淡定,直到現在還感覺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難道你那會兒不是這樣嗎?”張藝蘭不相信的睨了他一眼,她就不信他剛剛不是這種感覺。
“也是哎。”想了想,自己當時確實是被震撼到了,誰讓顧小姐每次動手都出其不意,花招百變,想淡定都淡定不了。
“我就說吧。”嗤笑了一聲,張藝蘭聳了聳肩。
“不是,你老是扯顧小姐他們干嘛?有事說事,沒事就讓開,別擋在這兒,沒見這是登記窗口呢,這可是辦事的地方,可不是用來和你閑聊的。”苗成聽著她老是說起顧曉和顧晨,不知為何心生警惕。這女人,到底想干嘛?難道是想從他嘴里套出什么關于顧小姐的事兒?
這般一想,他看向張藝蘭的神色頓時增添了一絲防備。不行,不行,他可一定要保持警醒,不能被這女人耍了去。
“你這男人,用得著用這種防敵人的眼神看著我么,真是看得我滲得慌,搞得我像特務似的。”這個二愣子,怎么突然警覺起來了,張藝蘭眼波微轉,手臂撐在窗口欄處斜倚著,故意將自己半露的傲人酥胸晃到苗成眼前,那誘人的風景,隨著她輕微晃動,直把站在苗成身后的苗大兵看傻了眼,體內的燥火噌噌噌往上竄,一張臉漲得通紅,差點兒沒流鼻血。
張藝蘭媚眼如絲,望了望苗成,哪想,他根本不為所動,神色平淡仿佛自己根本不存在似的,連看都沒看她晃動的部位一眼。
張藝蘭錯愕的瞪大眼,怎么可能,自己這招從來都是百試百靈,沒有一個男人能逃過自己的魅惑。這個男人,是真傻還是裝愣?還是,根本就不是個男人?
如果苗成得知她的想法,肯定會嗤之以鼻。他不是不知道張藝蘭在勾引他,可是,張藝蘭越是這樣,自己反而越是鎮定。
澤軒曾經對自己說過,當一個女人想對一個男人使用美人計,在你面前擺弄風騷時,那么就肯定是她對你意有所圖,想要從你身上得到什么。所以這時,一定要鎮定,保持好心態。只當面前是一只母狗在發情就好,這樣想,身體自然而然就不會有什么反應了。不然下場,就會像古時候那些遇到狐貍精的書生,被迷得神魂顛倒不說,還失了性命和大好的前途,弄得家破人亡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