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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這邊還沒有感嘆完,她就看到孫女又睜開了眼睛。
“丫頭,這是咋啦?”王氏疑惑的問著墨蘭。
墨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次不是因為孩子,她是被尿憋醒了,她想上廁所。
墨蘭看了看一屋子的人臉紅起來,雖然都是女的,可自己也不好意思啊。
“奶,我要如廁,您讓我娘她們先出去一下吧。”墨蘭小聲的告訴了王氏。
王氏眼內閃過了笑意,孫女這是不好意思了啊。
“我說,你們都先出去下吧,等下再進來。”王氏沖大家說了聲。
“咋啦?”邱氏不解的問著。她正抱著外孫子,一刻也不想離開。
“你閨女要如廁。”王氏告訴了她。
“那還用得著我們出去?都是娃的娘了有啥可羞的,再說她才第二天,還下床做啥?直接就在炕上尿唄,反正底下鋪得厚,又燒著炕,一會就能暖干了,再不行給她換床鋪蓋就是了。”邱氏直白的說著。
墨蘭無語,昨天是才生完孩子,她有些無法控制,尿床也就尿床了,可今天她能下地了,干啥還要尿在床上,要臭死自己啊。
最后邱氏還是沒出去,不過屋內人少了不少,白婆子扶著墨蘭去了恭桶。
墨蘭蹲在下面,她一用力,下體就疼的厲害,這還不說,她竟然上不出來,她發現自己不會尿尿了,不知道怎么用勁。真難受死了。
蹲了好一會,她也沒尿出來,無法她只得起來,然后讓白婆子扶著她走了兩圈,然后又過去蹲了上去。
“尿不出來?蘭兒別急。剛生完孩子都這樣,尿過一次就好了。我們都是這樣過來的。”邱氏安慰著閨女。
墨蘭點頭,可她還是沒尿出來,只得又讓白婆子扶著她起來慢走著。
如此折騰了兩三次,墨蘭才硬尿了出來,可每次就尿一點。瀝瀝拉拉的尿了半天才好。不過有過這一次后,想來下次就容易多了。
墨蘭上了床,又睡去了,白日有人給看孩子,她得抓緊時間睡覺,要不晚上又睡不好了。
薛夫人看著沉睡的墨蘭,心內心疼不止,自己這個媳婦說起來是聰慧,可她有些多災多難。幫家里把日子過好了,可她自己的日子就沒消停過,不是這事就是那事的。
她嫁給了自己家,本以為能給她幾天好日子過,可先是她難懷身孕,接著自己的閨女出事,風兒去了京城,不能在她身邊照顧不說。還讓她跟著操心,現在又遇到截殺。在山中把孩子生了下來。
人家生孩子做月子都不能見風,可她在山上生,沒被風吹才怪了。她遭受了這么多,愿風兒和他父親早日歸來,愿媳婦以后無災無難都順順心心的。薛夫人在心內祈禱著。
轉眼又到了晚上,墨蘭覺得自己有些精神了。不像昨天那樣昏沉無力了。
等眾人都睡去,她摟過兩個孩子給吃了奶,今天晚上又是春花值夜。春花白天也睡足了,此刻也沒了睡意,陪墨蘭閑嘮著。
有了昨晚的經驗。二人就不那么抓瞎了,雖然孩子還是會尿炕,可這是正常的,不出月子的孩子不好把尿,尿也沒準,有時間倆小時不尿,有時間半小時就尿一次,摸不著規律。
伺候了一夜孩子,第二日孩子有人看了,墨蘭又睡覺了,她已經和墨家還有薛夫人商量過了,不辦洗三禮,本來孩子出生的當口就忌諱,是八個月,這樣活下來的孩子都算命硬,她不想讓孩子受了涼,更不想孩子被人說道。
就這樣過了十來天,墨蘭覺得自己的生物鐘都顛倒了,白日睡覺,晚上看孩子,她好像成了夜貓子。
這日墨蘭給孩子吃著奶,孩子比剛出生的時間胖了些,也好看了些。
“奶,我覺得這倆娃都長了些,是真長了還是我的錯覺。”墨蘭問著王氏。
“真長了,這娃滿月里是最肯長的,幾乎每天都長一兩肉,長的好的這一個月能長三斤,這之桐生下來是三斤二兩,之馨才二斤九兩。現在可沉些了。”王氏笑著告訴孫女她懂的這些知識。
“你奶說的是,娃全指望這個月長肉了,你可得給我好好吃,多吃點,有奶水娃才不虧嘴。”邱氏交代著閨女。
“我知道了,我還不夠能吃啊,都這么胖了。娘您有了外孫子就不心疼我了,這一身的肉以后可咋辦啊?”墨蘭假裝委屈的說著。
“你別抱屈了,你這還叫一身的肉?那別人還活不活了?其實你現在這樣正好,再瘦了就不好看了。”邱氏看著閨女的體型,絲毫不覺得的胖,自己生娃的時間可比閨女胖多了。
墨蘭又和邱氏逗了兩句,其實她不算胖,月子里都是吃的有油水的東西,像雞湯,豬蹄湯,魚湯等等,可著勁的喝,就是為了奶水好,能讓孩子吃飽,她自己也補了不少,不過按邱氏的話說就是她沒懷娃前太瘦了,得好好補補。
墨蘭喝完湯又給孩子吃了一遍奶,看著孩子沉沉睡去,她臉上蕩起了柔柔的笑意,孩子睡覺真好玩,是平躺著的,兩只小拳頭握著,舉著超過了頭,就像舉雙手投降一般,特別有意思。
墨蘭摸了下孩子的臉,皮膚好光滑啊,摸著真舒服,自己的孩子就是好看,咋就長的這樣好看呢,怪不得人都說孩子是自己的好,她現在就覺得自己的孩子好,怎么看也看不夠。是像自己還是像薛凌風呢?還是兩個都像,墨蘭越看越愛,心里喜歡極了。
孩子還真是可著勁的長,墨蘭抱著就能感覺到孩子長稱了,從小小的軟身子,長高了些也長大了些,頭發也長了不少,眉眼也更長開了,看上去比剛生下來打人多了。
“娘,我能出門了吧?我想洗頭,我想洗澡。您就讓我出去吧。”墨蘭不斷的哀求著邱氏。
“不行,今天才是第二十九天,不到滿月不能出去,也不能洗頭,洗澡更別想了,你現在是覺得沒啥,可這老了是要做病的,娘也不能害你,再臟能臟到哪去?要是做了病可不是鬧著玩的,到了后日再洗,你給我忍著。”邱氏瞪了眼,就是不許。
墨蘭心內那個無奈啊,都二十九天,按說沒事了,她真想洗洗啊,這一個月別說是洗頭,她的娘連讓她梳頭都不讓,說是怕驚風,她的頭發都繡死了,頭皮也癢的厲害,她實在是忍不住了,才提出了要求,哪知道娘就是不許。
邱氏看閨女那坐不住的樣子,閨女是閑的難受啊。
“蘭兒,要不我們打馬吊吧?省得你無聊。”薛夫人提議著。
“行啊。”墨蘭點頭,她實在是無聊的慌,有事分心的話她就不想頭癢癢,身上臟了。
“行啥行?我們打,你看著,你還沒出月子,不能老坐,要不以后老了會腰疼。”邱氏又拒了閨女。
馬吊的攤子支了起來,可沒墨蘭的份,她只能干看著。
薛夫人,劉氏,邱氏還有秦氏,四個人打起了馬吊,王氏坐在炕上,墨蘭也歇坐在炕上看牌,于真兒坐在她的旁邊。
陳氏忙活外面的一攤事,墨梅則是看孩子的。
墨蘭的兩個孩子都睡著,白婆子和夏雨在跟前看著,不用操心。
輪到邱氏坐莊了,她抓好了牌,然后拿出一張北風打了出來,嘴內還說道:“先打北,不吃虧。”
墨蘭聽完直笑,和娘一起打馬吊就是熱鬧,她不知道哪里想的那么多的話,每次說出來還押韻,讓人覺得好玩好笑。
又輪到邱氏做莊了,墨蘭在旁邊看到她的牌里面沒北風,就說道:“娘,這次沒北風打了,您打啥。”
邱氏直接抽出了南風,打了出去,嘴內接道:“坐莊先打南,保證不輸錢。”
于真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其余人也都笑了,連邱氏自己都哈哈直樂。
“嬸娘,這次沒北風也沒南風,您打啥啊。”這次換于真兒問了起來。
“我打紅中定住莊,轉過圈來我摸八莊。”邱氏還是有詞。
“這次紅中也沒,娘您還打啥?”墨蘭又問
“咦,我沒紅中,我有發財,我打發財,轉過身來發大財。”邱氏的詞不窮。
“我打白板,白板是扣,這把我要扣了。”邱氏這次沒等墨蘭問,就直接說了出來。
“娘,這不押韻,不好聽,您想個好的。”墨蘭同邱氏抬著杠。
“你這閨女沒事和我磨嘴皮子做啥?啥好聽不好聽的,趕緊去看看我乖孫醒了沒有,給他喂喂奶。”邱氏看了閨女一眼,讓她去看孩子。
墨蘭笑了下,其實她之所以跟娘逗嗑,是因為她心內有些擔憂,孩子剛出生的那天她就覺得薛凌風快該回來了,可直到今日孩子快滿月了,他還是沒有回來,也沒信回來,京城的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究竟是個什么結果呢
他好不好呢?上次真兒說,他快和薛蔓兒成親了,他們是什么情況呢?自己心里很擔憂,可又不敢提,只能借著打岔,舒緩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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