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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以羅殷殷的相貌,自她加入隊伍,部隊里就有很多軍官及首長都對她有意,可惜受過洋教育的羅殷殷,卻對他們沒有絲毫男女之情的感覺,更何況她是為了心中的理想投奔革命來的,不是為了嫁人來的。
因為羅殷殷的家族在當時的社會上是有一定的地位的,而她自已本人在醫術上又有很深的造詣,很受部隊領導的賞識。所以雖然很多人想打她的主意,但最終卻不象別的小護士樣,被叫到政治處做思想工作,為了革命工作的需要,最終嫁給了一些因多年來只顧著打仗,沒有顧及到個人問題的年紀偏大的軍官。
跟著部隊南征北戰多年后的某一天,羅殷殷突然發現當年和她一同投奔革命的女孩子都嫁了人,而且有些小孩都有好幾個了。唯有她,依然是形單影只的。而醫院里那些沒有嫁人的都是才加入隊伍不久,年紀也都只有十四五歲的女孩,只有她一個近三十的老姑娘。這個時候,她才開始有些著了慌。
工作忙的時候倒還沒有多大感覺,唯有夜深人靜的時候,那種孤寂時時啃咬著她的心,還有在在院里碰到和她同樣年齡的女同事,女同事被幾個兒女圍著鬧著的情形也讓她感覺羨慕,而那些小孩叫她阿姨的時候,更是帶給她不少失落。可既使這樣,她也不愿聽從組織上的安排,嫁給一個自已并不愛的人。所以每次老領導安排她去見幫她物色好的革命同志,她都找借口推辭了。如此幾次后。老領導雖然替她婉惜,卻也沒再勉強她。
羅殷殷雖然每天也如往常一樣忙忙碌碌的,但卻不象過去那樣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撲在工作和傷員身上。這一留意,她這才發現原來同事們雖然對她的工作能力很佩服,也很尊敬她。但因為不理解她對于另一半的要求,覺得她年紀這么大還挑三撿四,怪不得嫁不掉的,同時私底下竟然叫她“怪人!”“老姑婆!”平時還經常用同情的眼光打量她。讓她既不舒服又不自在。
就在她快要頂不住,想胡亂找個人把自已嫁掉的時候。常保貴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常保貴簡直就是她心目中男人的模板。出身大家,受過良好的教育,人又不古板愚儒,談吐又風雅有趣。最重要的是常保貴的人生經歷。更是讓他整個人散發著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就這樣。羅殷殷明知對方結了婚,卻依然掉了進去。
在嫁給常保貴之前,羅殷殷其實也掙扎過。試圖勸服自已放棄這段無望的感情。卻每每在見到常保貴時,什么決心決定都成了枉然。后來得知常保貴的妻兒都去了香港后,就決定賭一把,賭常保貴的妻兒不會再回內陸,而她所要做的就是讓常保貴愛上她,讓他留在內陸陪她到老。
于是在一次老領導又關心的問她的人生大事的時候,她忐忑不安的把常保貴說了出來。沒想到老領導竟然知道常保貴這個人,而且還高度贊揚了常保貴當年在**當年四處封殺我軍的年代,冒著危險無數次秘密的給部隊籌備物資運輸物資的無畏精神,是一個愛國的民族資本家。
老領導對常保貴的肯定讓羅殷殷又驚又喜,當她試探著提出讓老領導幫她出面時,老領導竟然沒有多加遲疑的就應承了。果真沒幾天后政治處的人就接到了一個奇怪的政治任務,要求盡快幫羅殷殷解決個人問題。
還好政治處的負責人一向是個頭腦非常細密的人,對于羅殷殷的個人問題老領導可是操了不只一次心的,所有人都知道羅殷殷的眼光可不低,而且有老領導給她撐腰,可沒人敢勉強她。在做了一番調查又找羅殷殷旁敲側擊過好幾次后,才終于鎖定了常保貴這個目標。
政治處對常保貴進行了一番政治審查后,因為常保貴在部隊最艱難的歲月冒著危險終予的支持,讓他的政審很輕易的過了關。在目前華夏戰火還沒有完全結束,新建的國家又處處百廢待興的時候,象這種無私支持過革命工作的民族資本家就更加要緊緊的團結在我軍我黨的周圍。更何況總參謀處的總參謀長羅森還是常保貴的堂哥,這也算得上是革命世家了。至于常保貴去了香港的妻兒就被大家給刻意的遺忘了。
雖然常保貴娶羅殷殷最初帶有幾分的不情愿,但因為發生的種種事情,做為一個有責任心又想在這個百廢待興的新建國家做出一番事業,一展胸中抱負的常保貴,終究還是娶了羅殷殷。而羅殷殷又是個極聰慧的女人,日日相處之下,常保貴哪有不動心的?更何況還是一個在事業上處處能幫他一把的女人,更是讓男人無法拒絕。
此時常保貴見羅殷殷滿臉郁郁的進家門,忙滿臉殷勤的上前扶著羅殷殷的胳膊,嘴里則連聲的說著,“殷殷,小心梯子!”
“保貴,你說小菊臨走前說那些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在諷刺我?”羅殷殷懷孕后本來反應就很大,心情的起伏也很大。如果剛才不是她在多年的工作中養成的自制力,可能聽了小菊那話當場就會朝常保貴甩臉發脾氣了。哪還會忍到此時才把不開心擺在臉上?
“別想那么多!你自已是醫生,知道孕婦的情緒不好的話,生下來的小孩脾氣也會很差的!”常保貴有些擔心的看著羅殷殷那微挺的肚子。
“可我心里就是不舒服!好象我是偷了別人的東西似的!”羅殷殷自認識常保貴后,一直如駝鳥似的回避著常保貴妻兒的問題。她一直以為這一生都有可能是不會和他前面的妻兒相見的,卻沒想到常謙會如此突然的出現在她面前,這讓她一直深埋在心底的不安浮了上來。如果常保貴要去香港和原來的妻兒團聚,她能用什么理由把他留住呢?
“瞎說些什么?別讓我們的兒子聽了不高興!”常保貴瞪了羅殷殷一眼,帶著幾分嗔怪的說。
“兒子?”常保貴的話猛然的敲醒了有些擔憂失措的羅殷殷,是啊,她已經有了常保貴的孩子,這個孩子就是她最大的憑仗!這幾個月她已經感覺到常保貴的變化,在家時愛粘著她,出門時喜歡拉著她的手,時不時就做些很親密的小動作:幫她理理頭發啊,擦額上的汗啊…..從這些表現來看,常保貴的心里應該是有她的,再加上肚子里的這個孩子,羅殷殷那自見到常謙和小菊一直隱藏著的慌亂這才平復了下來。
且不說這里常保貴極力的安慰著不安的羅殷殷,那里小菊說了那通有些故意的話后就小跑著追上早就走離常保貴此時的家所在的街的常謙。
“常謙,你別走那么快,等等我!”小菊故意裝做跑得氣喘吁吁的樣子跟在常謙的身后叫道。常謙雖然沒有回話,但腳步卻明顯的放慢了下來。
“常謙,我們回酒店沖個澡換身衣服再去吃東西!我都餓壞了!在海上吃的那些東西,吃得我都快要吐了!你可是在上海長大的,對上海熟悉!哪里有好吃的你肯定很熟悉!我要你帶我去吃遍上海最具特色的小吃!”小菊見常謙心情低落,故意帶著幾分撒嬌的大聲嚷道。
“好!”常謙的心情再不好,終究還是不舍得冷落小菊,不過也只是簡單的回復了一個字,如果是以前小菊用這種口氣和他說話,估計他心里早就朵朵花開了,臉上更是會笑得見牙不見眼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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