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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起說道:“張先生,不用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第一班飛機快要到了,咱們還是趕緊上路吧。”
“好的。陳隊長,那就請你頭前帶路了。”
由七輛寶馬,四輛紅色甲殼蟲,一輛日野中巴組成的長長的車隊,在一輛伏爾加開道警車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開上馬鞍山路,經由玉涵路,駛上經十路,一直向西,向著張莊機場駛去。
南郊賓館距離張莊機場直線距離不過9公里,由警車開道,一路綠燈,不到10分鐘,便來到了張莊機場。
到了機場大門,警車并沒有停下來,而是從候機大樓的左側門口,徑直地開到了機場上。
將車子停在機場上的專用車場后,陳起走下車來,對已經站在車旁的張錚道:“張先生,沒有耽誤你的事情吧?”
“沒有,不但沒有耽誤事情,而且還提前了將近十多分鐘。不過,如果沒有你們開道的話,就難說了。陳隊長,謝謝你們了。”
“張先生,你太客氣了,這點小事,何足掛齒嗎。以后張先生如果需要兄弟幫忙的話,你只管下命令就行了。”
“陳隊長太夠哥們了,兄弟我就喜歡與你這樣的人打交道,如果兄弟我在歷上區地界遇到問題的話,我會首先想到陳隊長的。對了陳隊長,你們的分局長還是林峰嗎?”
“林峰局長已經調走了,現在的局長是劉星。”
“哦,林峰局長干得好好的,干嘛調走呢,他是不是犯錯誤了?”
“張先生說得不錯,據說是因為得罪了人,受到了市局的處分。”
“說實在的,你們林峰局長的去職,與我是脫不了干系的。”
“哦,張先生,他的去職怎么會與你有關呢?”
“是這樣的,本月15日,我在東方神韻用餐時,遇到省委政法委王書記的兒子王睿欺負人,就出手揍了這個混蛋和他的一幫狐朋狗友,王睿便打電話叫來了怡華幫的大管家獨狼宋廉和一幫黑社會分子,妄圖報復我……”
“在濟北道上,獨狼宋廉可是一個響當當的狠角色,是一個非常難惹的人物,就連警方對他也是有所忌憚的。張先生得罪了這個壞東西,今后有可能會麻煩不斷的。”陳起提醒道。
“其實,我更相信‘鬼怕惡人’這句話,這小子被我狠揍一頓后,現在可乖了。”
“張先生說得對,對這種混蛋,必須痛下狠手,打得他見了你就心驚肉跳,他就會變得老實多了。后來呢?”
“后來,王睿打電話叫來了歷上區分局局長林峰,他帶著七八個警察來到東方神韻后,二話不說,就要抓捕我。陳隊長,你說我能老老實實的讓他抓嗎?”
“當然不會了。”
“說得好。因此,我不但下了你們林局長的配槍,還狠狠的揍了他一頓,并把他的肩關節給卸下來了。他帶來的那幫弟兄,為了替領導報仇,全部將槍對準了我……”
“哇!槍彈無情,張先生應該小心了。”
“張隊長不用擔心,這幾把破槍是奈何不了我的,我一把銀針就將他們全部拿下啦。”
“我曾經見識過張先生的功夫,但沒有想到你厲害到連槍都不怕的地步。張先生,林局長就是因為這件事情丟掉官位的吧?”
“你說的不錯。你們的林局長不但挨了一頓暴揍,還因為這件事情丟了官職,你說他是不是太倒霉了?”
“林局的確是夠倒霉的,但誰讓他有眼不識泰山,惹著你了呢。張先生,你太威猛了,在這個時代,敢于收拾警察的,你可是蝎子尾巴獨(毒)一份了。”
“其實,這算不了什么,天橋分局的副局長林海、喬雷,公安部副部長黎明,刑事偵查局局長賴留成,副局長傅英年,還有幾位派出所的所長,也都是因我而下臺的。我在你們董廳長和邢局長眼里,儼然成了你們警察的克星了。”
“這些人的事情,我聽說過,但沒有想到都是被張先生拉下去的。張先生的這種不畏強權的行為,太讓人佩服了。”陳起說道。
“他們如其說是被我拉下去的,倒不如說是自作孽,不可活,他們如果不做這些有違政令法令的事情,也不會落到這種下……”
“鈴,鈴……”
張錚話還沒說完,包里的大哥大響了起來。
“對不起,陳隊長,我接個電話。”
“張先生,沒事的,你接吧。”
“哈哈!我當是哪位美女呢,原來是邢大哥邢大局長啊。”張錚一聽是邢智賓的電話,立馬和他開起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