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錚笑道:“一個是我黨的省委書記,一個是我軍的大軍區司令員,都是戰功卓著的老革命家,我這小蘿卜頭,不用點小小的手段,能讓他們上當就范嗎?”
“你小子膽子真不小,你就不怕他們給你小鞋穿?”
“我才不怕呢,我一不是黨的干部,二不是人民的軍人,我怕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小子就不怕,一旦惹惱了他們,他們在閨女的問題上給你設置障礙,使絆子嗎?”
“我就更不怕了,大不了,兄弟我就犧牲大一點,多貢獻幾箱老茅臺唄。他們也是人,我就不信,在美酒炮彈面前,他們會經得住誘惑?”
“哈哈!你小子拉攏腐蝕我黨我軍的老干部,小心紀委找你喝茶喲。”呂大鈺笑道。
“我又不是黨員干部,紀委好像管不著兄弟我吧?再說了,我的目的,不是讓他們喪失信念,喪失黨性,通過他們攫取不義之財和利益,而是讓他們喪失警惕,乖乖的將寶貝閨女拱手送給兄弟,這種事情,別說紀委了,就是國家的司法機關好像也管不著吧?”張錚說道。
“你小子說的不無道理,這種事情,他們還真管不著。”
二人邊聊天,邊行車,不一會便來到了位于玉函路的省委宿舍小區。
當車子來到書記居住的小院時,警衛人員已將小院的鐵門打開,在呂大鈺的指點下,張錚直接將車子開進了車庫。
聽到院子里汽車的聲音,書記夫人劉世英趕緊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當她看到和女兒結伴而來的張大官人時,本來高興得臉上,更是笑開了花。
據她所知,現在不少領導的夫人,都在積極活動,爭取這小子成為自己的東床快婿。今天看到張錚和自己的寶貝閨女雙雙出現在家里時,讓她的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我說小張,你小子終于知道來家里了。”
“阿姨,我從您老的話音里已經聽出來了,您老這是在批評小侄呢。阿姨批評的對,批評得好,誰讓小侄說話不算話呢。”張錚趕緊自我批評道。
“你小子知道就好。我說小張,你今天可是家里的貴客,趕緊到客廳休息吧。”劉世英高興得說道。
“我說阿姨,您老人家不要將小侄當作貴客好嗎?”
“哦,我說小張,那你讓阿姨將你當作什么嗎?”
“俗話說的話,一個女婿半個兒,你干脆將小侄當作半個兒子不就得了。”張大官人大言不慚的說道。
“干嘛半個兒呢,要做就做整個兒子。兒子,趕緊到客廳休息吧。嗨,怎么這么別扭呢。”劉世英自言自語道。
“一個女婿整個兒,阿姨說的太好了。不過,你感覺別扭就對了。”張錚說道。
“小張,什么叫別扭就對了?”劉世英不解的問道。
“不都說,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是朋友,四回才是心頭肉嗎。我這才第一回來家里,阿姨也是第一次這樣稱呼我,當然感覺有些別扭了,假以時日,我來得多了,您老就不會感覺別扭了。”張錚解釋道。
“你小子說得貌似有些道理,不過,這‘兒子’總是不如‘小子’來得更順口些。”劉世英說道。
“兒子就是小子,小子就是兒子,不過,在阿姨的口里,‘小子’可能顯得更加親切一些。既然如此,那就客隨主便了,反正您老怎么稱呼我,小侄都是非常高興的。”張錚裝作非常大度的說道。
“我還是慢慢練習著點吧,兒子,屋里請。”
“那就謝謝阿姨了。”張錚感謝道。
“不對呀小張。”劉世英說道。
“阿姨,哪里不對了?”
“我都叫你兒子了,你怎么還叫我阿姨呢?”
“阿姨,我總不能現在就稱呼你‘媽’吧,我倒是想叫呢,問題是,你聽了,還不嚇個跟頭?”張錚說道。
“哦,你說的的確有些道理,好像只有結婚后,對雙方父母的稱呼才能改口的。好了小張,你就暫時忍耐一下,咱們還是外甥打燈籠吧。”劉世英笑道。
“我說阿姨,這‘外甥打燈籠’是什么意思?”張錚由于長期在國外生活,所以,對華夏的很多歇后語了解的并不多。
“我說小張,你怎么連這個都不知道啊?外甥打燈籠,就是照舊(舅)的意思呀,真笨!”劉世英在笑嘻嘻的解釋時,并沒忘了對這個兒子鄙視了一下。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呀,那我就照舊喊阿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