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胡百惠的問題,張錚答道:“阿姨說得不錯,那個華僑青年就是我,我就是那個華僑青年,如假包換。”
“我說小張,你千萬別再說反劫機的事情也是你干的,因為阿姨的心臟快要承受不了了。”作為中央政府高官家屬的胡百惠,當然知道那個粉碎政變的家伙和反劫機的那個家伙是同一個人了。
“那好吧,我就聽阿姨的,給您老人家撒一次謊得了:那個反劫機的家伙不是我。阿姨,這樣行了吧?。”
“哈哈!你小子真夠逗得,這不就是換湯不換藥,換了一種說法而已嗎?”胡百惠笑道。
“女婿我就是為了逗著阿姨高興的,阿姨大老遠的從京城來到這里,還不是擔心閨女和外甥女嗎,女婿耍點活寶,讓阿姨一高興,這心情不就好了嗎。”張錚笑道。
“說得好,我的確是非常擔心詩苒她們母女的,但自從看到你小子以后,我就不再擔心了,將她們母女倆交給你,阿姨我放心多了。”胡百惠說道。
“既然阿姨答應了我和詩苒姐的婚事,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既然是一家人了,咱們就別在這里站著了,趕緊樓上請吧。”張錚對胡百惠和謝軍邀請道。
“小錚,天太晚了,孩子明天還要上幼兒園,詩苒還要上班,我看我們就不要上去了,找個地方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們就趕回去了。”胡百惠說道。
“這怎么行,你們不遠千里,趕到這里,不就是為了看看詩苒姐和娜娜嗎?已經到了咫尺之間了,怎么能不辭而別呢?要是讓詩苒姐知道了,還不痛心死了。尤其是小娜娜,整天念叨姥姥、姥爺和舅舅,你們這樣不聲不響的走了,對小丫頭來說,也不太好吧?”
“媽,我看我們還是聽我姐夫的,見見我姐姐和娜娜吧。你想她們想的都夜不能寐了,見到她們后,你不就安心了嗎?”謝軍勸解媽媽道。
“問題是,現在太晚了,我怕影響她們休息啊。”經過勸解,胡百惠總算答應見見閨女和外甥女了。
“現在還不到11點,也不算太晚,特殊時期,少睡一兩個鐘頭的覺,不會有什么影響的。小軍,去開車,咱們回家吧!”張錚不容分說的命令道。
張錚帶著胡百惠和謝軍來到5樓502房間門外后,伸出右手,在門上有節奏的輕輕的敲了三下。
“張兄弟,你怎么才回來,我都等急了。”謝詩苒邊嬌嗔的說著,邊打開了大門。
當她突然看到站在張錚身后的母親和弟弟時,禁不住激動的驚叫起來:“媽,小軍,你們怎么來了?”
“怎么了詩苒?難道不歡迎媽媽來嗎?”胡百惠說道。
“媽,看你說的,我怎么會不歡迎你和弟弟呢,我只是沒有想到,你們會來到濟北市,更沒想到,你們會在這個時候找到這里來。”
“我說詩苒姐,別站在這里說話呀,還不趕緊扶著阿姨進去!”張錚提醒道。
“嗨,看到媽媽和弟弟,我光顧著激動了,連正事都忘了。媽,小軍,趕緊進來呀。”聽到張錚的提醒,謝詩苒趕緊挽著胡百惠的胳膊,攙扶著母親向客廳走去。
“詩苒,我們娘兒倆有一個多月沒見面了,快讓媽媽看看,胖了,還是瘦了。”胡百惠用手撫摸著閨女的臉蛋疼惜地說道。
看到媽媽慈祥的面容,享受著母親溫柔的愛撫,千般委屈,萬般懊悔,一下子涌上了心頭,她一頭撲在母親的懷里,哽咽的說道:“媽,對不起了,女兒讓你擔憂,讓你*心了。”
“孩子,這有什么對不起的?父母為孩子*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兒行千里母擔憂,孩子是媽媽身上的肉,孩子遠行,母親能不擔憂嗎?”胡百惠一邊用手輕輕抹去詩苒臉頰上的淚水,一邊安慰道。
“我說詩苒姐,這阿姨和小軍來了,咱們應該高興才對嗎。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了,我們應該展望未來,滿懷希望的過好后面的日子才是。小軍,姐夫說的對嗎?”張錚說道。
“姐夫說的太對了,我舉雙手贊成。”謝軍說道。
“嗨!我說你們倆,說什么呢?”這倆男人一唱一和,讓謝詩苒如墜霧中,不知這‘姐夫’一詞從何而來。
“剛才在下面的時候,姐夫已經將你和姐夫的事情介紹過了,咱媽對你們倆的事情已經默認了,所以,張哥自然就是我姐夫了。”謝軍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