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錚說道:“姐,兄弟不會忘記的,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在京城再見的!”
看著歐陽丹貝美麗的背影,張錚不禁有些得意起來,便自言自語道:“常言說:有福之人不用忙,無福之人跑斷腸。這極品美女一個個讓自己遇到,并成為自己的紅顏知己,難道自己真的是一個有福之人?”
“張總裁當然是有福之人了,像我這種已經入土半截的人,竟然也升了官職,成了領導,歸根結底,還是沾了您老人家福氣的緣故。”不知何時,黃大彪已經迎著張大官人走了過來。
“嗨,我說老黃,我很老嗎?”
聽了張錚的問話,黃大彪愣了一下說道:“張總裁當然不老了,這年輕英俊,風流倜儻,不就是說的您嗎?”
“那你剛才?”
“你就是給俺十個膽子,俺也不敢對您大不敬的。俺那是處于對您老,不對,對您的尊敬,才那樣稱呼您的,俺絕對沒有說您‘老’的意思。”黃大彪誠惶誠恐的說道。
“我說老黃,我又不怎么著你,你怕什么嗎?”
“張總裁,您的手段我可是親眼見過的,你說我能不怕嗎?”
“對了,老說黃同志,剛才你聽到或見到什么了嗎?”
“報告張總裁,由于我年紀大了,耳也聾,眼也花,牙也少了幾顆,所以,什么都沒有看到,什么也沒有聽到。”
“哦,這聽或看的問題與牙也有關系?”
“耳聾、眼花和掉牙,不就是表明俺老了嗎。”
“我說老黃,你既然耳聾,眼花,牙也掉了,那怎么還當上治安大隊長了?”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是托了張總裁的福,沾了您老的光,才當上這個大隊長的。所以,在我的眼里,您老人家比市局的領導還牛叉。”
“不錯,老黃是個好同志,我信得過你。對了,你這是干嘛來了?不會是出來找我的吧?”
“張總裁說的太對了,我還真是來找你的。”
“哦,找我?有事?”
“大事倒是沒有,我看到小丫頭已經睡著了,就向謝女士自告奮勇出來找你了。我想,如果您將朋友安頓好了的話,還是趕緊帶著弟妹和孩子回家吧,良辰美景,晝長夜短,應該珍惜這大好時光才對嗎。”
“哈哈!我說老黃,幾天不見,長知識了,這良辰美景,晝長夜短,真夠有詩意的。”張錚笑道。
“這還不是跟著張總裁學的嗎,在車站廣場一個上午,我從張總裁那里學到的東西,一火車也裝不下,你說俺能不長進嗎?”黃大彪答道。
“哈哈!老黃太幽默了。”
說話間,二人便回到了車站派出所。
“張兄弟,王子和溫迪妹子安頓好了嗎?”看到張錚回來,謝詩苒問道。
“謝姐放心吧,統統安頓好了,我們走吧。”張大官人邊說邊從謝詩苒的懷里,將已經熟睡的小娜娜接了過來。
“謝謝黃大哥的關照了。”謝詩苒對黃大彪說道。
“我說弟妹,張總裁是我的再生父母,所以,你用不著對我這樣客氣的,以后在天橋地區遇到什么問題,你盡管吩咐便是,在火車站需要幫助時,你可以直接找所長王輝就可以了。”黃大彪說道。
“嗨,我說老黃同志,你說的有些太過了,我一個大男人,怎么就成了你的再生父母了?我們可是一塊并肩戰斗過的好兄弟,以后不準這么胡說八道了。”
“東山人最大的特點就是知恩圖報,在火車站廣場的那場制止黑社會械斗的斗爭中,您可是在張大隊的槍下救過我的命,所以,再生父母的說法并不過分。”黃大彪說道。
“老黃,我知道你是個有情有義的哥們,才極力推薦你走上領導崗位的。雖然你是個知恩的家伙,但我卻是個不圖報的人,所以你大可不必這么客氣的。”張錚說道。
“無論怎樣,我是跟定張總裁了,誰讓我們曾經是一個戰壕的戰友呢。”黃大彪固執的說道。
“嗨!嗨!我說老黃,你作為一名警察,應該跟黨走,聽黨的話,為人民服務才對。好了,我懶得和你爭論了,我們得趕緊走了。”
“總裁再見,弟妹再見。”
“黃大哥再見!”
“謝姐,你猜我在車廂里遇到誰了?”張錚便開車邊問道。
“張兄弟,你這不是難為我嗎?你不說,我怎么猜得出來呀?再說了,我才懶得冥思苦想的去猜呢。”
“我告訴你得了,我遇到歐陽丹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