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娜娜給張錚求情,胡曼如說道:“得了,看在干閨女給你求情的份上,我就不生你的氣了,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饒,道歉是逃不過的。”
“爸爸,胡媽說了,你只要道歉,他就不讓你死了,你快給胡媽道歉吧。”娜娜拉著張錚的大手說道。
“嗨!我說娜娜,這死呀死的,聽著多別扭呢啊。不過,既然寶貝說話了,爸爸當然要給閨女面子了。我說娜娜的干媽,娜娜的干爹給你道歉了,你大人大量,肚子里能撐船,就饒恕了老公吧。哈!。”張錚笑道。
“哈哈!”張錚的活寶,讓在場的人禁不住又笑了起來。
“啊!你個臭家伙,你這是在道歉嗎?你,你明明又在占我的便宜!”胡曼如伸出如雪的小手,抓住張錚的胳膊,開始拼命了。
“我說曼如,我沒說錯呀,干爹干媽不就是一對嗎?”張錚邊掙扎邊說道。
“嗨!我說張兄弟,有你這么說話的嗎?按照你的說法,我們和你都是一對了?”聽了張錚的話后,人家祝媛媛和溫迪也不干了。
“我說媛媛姐和溫姐,我可沒有這么說,是你們自己說的。不過,如果你們愿意的話,兄弟我倒是沒有什么意見的。”張錚說道。
“曼如,狠狠的掐,我們來幫你了。”兩大美女也加入了虐囚的行列。
“嗨!我說姐姐妹妹們,還真掐啊?啊!對不起了曼如,對不起了各位美女,我道歉,我投降還不行嗎?”張錚在幾位美女的九陰白骨爪下,不住地求饒起來。
看到干爸被干媽肆虐,小娜娜趕緊挺起小小的胸脯,護在干爸前面,小嘴不住的說道:“胡媽,祝媽,溫媽,饒了爸爸吧,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看到小丫頭認真的模樣,將大家逗得笑了起來,胡曼如說道:“要不是小娜娜替你求情,我們姐妹今天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姐姐們,收工了。”
“唉……”看到眼前的一幕,朱文強不由得感嘆起來。
“我說朱老哥,我在這里受罪,你感嘆個啥子嗎?”張錚問道。
“我說張老弟,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朱文強對張錚說道。
“這話怎么講?”張錚問道。
“你這么聰明的人,怎么也這么糊涂,你總不會忘記那‘打是親,罵是愛,又親又愛用腳踹’的俗語了吧?”朱文強提醒道。
“我說朱經理,你好像很有體會嗎?是不是嫂子經常這樣對你又親又愛啊?”張錚笑道。
“我可沒有福氣享受過這種待遇,俺倒是經常享受到母老虎的摧殘。”朱文強光顧著圖口舌之快了,忘記了站在自己身后的老婆,隨口就將心里話說了出來。
“哈哈!”看到朱經理一副渾然不知的樣子,大家禁不住笑了起來。
“啊!”正當朱文強對大家的笑聲不知所謂何事時,耳朵上立馬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好你個姓朱的,你竟敢背后說我的壞話,既然你讓我擔當了這樣的惡名,那我就讓你好好嘗嘗母老虎的鐵爪功吧。”姚泓邊說,邊加大了小手的力道。
“啊!太疼了,我說老婆,咱輕點好嗎?”朱文強呲牙咧嘴道。
“你也只知道疼啊?早干嘛去了?”姚泓問道。
“老婆,我不就是順口開了個玩笑嗎,你大人有大量,肚子里能撐船,饒過老公這一次得了。”朱文強求饒道。
“不錯嗎,連求饒都和張先生一個腔調,你們真是難兄難弟啊。那你說,我是母老虎嗎?”姚泓問道。
“你,你當然是母老虎了……”
“哼!你這個記吃不記打的臭家伙,是想找死呀?”姚泓在氣哼哼的教訓朱文強的同時,沒有忘記繼續加大手中的力道。
“哎呀!我說老婆,你聽我將話說完嗎?”朱文強說道。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磨磨嘰嘰的,不像個男人!”姚泓說道。
“我的意思是,在老公這里,‘母老虎’并不是個貶義詞,在俺的眼里,老婆你就是那賽過月中嫦娥,勝過四大美女,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可愛的母老虎。”在姚泓的小手作用下,朱文強開始胡說八道了。
“哈哈!”聽到朱文強的胡說八道,大家不由得樂了起來。
朱文強繼續說道:“有一首叫做《母老虎也可愛》的歌曲是這樣唱得:我的母老虎,有時像小孩,有時像老太。有時對我好,有時對我壞。真的好奇怪,對她特別愛。愛的神魂顛倒,愛的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