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張錚的話后,李紅林無奈的說道:“那好吧,謝謝張先生了!”
李紅林知道,只要這個視頻握在這廝手里,就等于將自己的把柄送給了人家,它就像一枚定時炸彈,隨時都有被爆的可能,可以說,自己的政治生命已經被捏在這廝手中,今后只能服服帖帖的聽從人家的了…
但人家不想交給你,自己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去搶去奪吧?再說了,就算能搶能奪,你也搶不過人家啊!看來自己釀的苦酒,只能自己喝了。
“張兄弟,李副局長的父母真的病了?”潘海濤將張錚拉到一邊問道。
“當然是假的了,我在家里怎么能讓他們二老受到傷害呢?”張錚說道。
“我要不要去看看兩位老人和李副局長?”潘海濤道。
“不用去了,免得人多嘴雜,我看你還是趕緊處理現場的事情吧。”張錚說道。
“我說張兄弟,你這次破獲了團伙的案子,你可是幫了兄弟的大忙,挽救了兄弟的錦繡前程了。”潘海濤說道。
“不就一個縣局的破局長嗎?也談得上是錦繡前程?我說潘大哥,咱哥們能不能高瞻遠矚,將目標定的高點啊?別說一個縣里的局長,就是一個市局的局長,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在俺眼里什么都不是!”張錚鄙視道。
“我說兄弟,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有富可敵國的財富作后盾,你老人家還用得著干這些費力不討好的公仆嗎?連丁副總理都這樣看好你,那各級領導誰不巴結你,誰敢不巴結你,說白了,我們就是你的代言人,你可比省市領導,部委領導牛多了,一個市、縣的破局長你當然看不在眼里了。”潘海濤說道。
“俺是一個好市民,最聽黨的話,跟黨走了,兄弟沒有你說的那樣面目可憎,更沒有讓國家干部,尤其是國家的高級干部做代言人的野心。”張錚說道。
“你不單單是個好市民,還是我們兄弟的大福星!”潘海濤說道。
“我說潘大哥,我怎么成了弟兄們的大福星了?你是不是港臺電影看多了?”張錚笑道。
“你救了外賓,制止了車站的械斗,挽救了濟北公安系統弟兄們的政治生命,你破獲了團伙,挽救了哥哥我的政治生命,你說你不是弟兄們的大福星是什么?”潘海濤說道。
“嗨!我也是摟草打兔子,順便替兄弟們干了一點事而已,哪能談得上什么福星嗎?”張錚笑道。
“你說的輕巧,那是一點事嗎?對弟兄們來說,那是天大的事!所以弟兄們早就想請你吃頓飯,好好的感謝你一番了。“潘海濤說道。
“都是自家兄弟,還客氣什么?你給他們說吧,我盡量抽時間和大家聚一聚,讓大家表揚表揚我。哈!”張錚笑道。
“好的,我會和他們說的。我說兄弟,你說你怎么那么會找地方呢?”潘海濤突然改變了話題,神神秘秘的問道。
“我說大哥,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會找地方啊?”張錚不解的問道。
“天氣風和日麗,微風習習,遍野紅葉獵獵,金菊鋪地,那么美的地方,一定是你找的吧?”潘海濤壞壞的笑問道。
“哦,你說的是那個地方啊,對呀,是我找得,環境的確很美。”張錚回答道。
“在那種地方,干起來是不是很舒服?”潘海濤笑瞇瞇的問道。
“啊!滾一邊去!一個堂堂的公安局長,不好好破案,竟然做起搬弄八卦的長舌婦來了。對了,你怎么就確定我們不是在那里欣賞風景,而是在那里干那種事呢?”張錚問道。
“這得問問你自己呀?”潘海濤笑道。
“問我?我怎么知道是咋回事嗎?”張錚說道。
“你們在現場留下那么多遺留物,上面的東東還都那么新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那個地方剛剛發生過激烈的肉搏大戰。嘿嘿!我說張兄弟,你就坦白從寬吧!”潘海濤笑道。
“你傻不傻呀?既然他們是一伙犯,難道就不是壞人遺留在現場的嗎?”張錚狡辯道。
“我當然不傻了,地上遺留了那么多高級衛生紙,還是進口貨,那些犯會有這些東西?何況他們就是一幫干完事提起褲子就走人的窮光蛋,他們才不會費勁扒拉的去擦拭呢。”潘海濤說道。
“我說潘哥,你真不愧為老公安了,分析的如此頭頭是道,小弟不佩服都不行了。”張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