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人家知道了啦!不過,我雖然是答應你了!可母親那邊那就是你自己想辦法了。冰火!中文.對了你不是說母親的病在沒有徹底治好前,需要你時常照看嗎。今天剛剛發生了這樣的大戰,我不放心母親,我們還是先去看看母親吧!”說著單婉晶都掙扎著,掙脫了段譽的大色手,一臉春紅的向東溟夫人的房間跑去。
而段譽卻也不生氣,因為他知道關于自己的母女共事一夫的提議,單婉晶是不能這么快就完全接受,而這家伙,為了實現母女雙收的荒唐計劃,可是有的是耐心等。反正單婉晶剛剛已經同意了自己的提議,雖然心中或許還會有些芥蒂,但相信在自己的不斷努力下,一定可化解她的芥蒂,完全接受!所以他也不急,一臉壞笑的更上單婉晶,一起向著東溟夫人的閨房走去。
因為東溟戰船上的人都被派去關押看守戰俘,以及打掃戰場,所以船內更本沒什么人。反正段譽跟著單婉晶一路大搖大擺的走到單美仙的房門前都沒看見東溟派的人。
這時只見單婉晶整理了一下衣裙,正壓敲門。卻被段譽突然一下摟住小蠻腰,一只手捂住她的櫻桃小嘴,來到旁邊的紙窗處。對著單婉晶“噓!”的示意了一聲后,就靠到單婉晶的耳邊輕輕說道“我的好婉晶!你還記得上次我第一次來到這東溟大船的情景嗎?”隨后又用手指輕輕的戳破窗戶紙,示意讓她看去!
原來是段譽剛剛一路走來看著大船內有些熟悉的布置,不禁想起了那日自己偷偷潛上船來,人品爆發的的居然看到了東溟夫人沐浴的場景,那刺激的感受到現在還讓他一直念念不忘。這時段譽突然看向了身前領路的單婉晶,頓時心中邪惡一笑。
而這時的單婉晶聽段譽一提起便馬上想起了上次,自己還是女扮男裝的事,也是心中一甜,顯然是不知道段譽此刻心里的邪惡勾當啊!只是好奇段譽現在這是干什么,當下也是好奇的向里看去。
而段譽看見單婉晶也是好奇向里面看去,當先邪笑一聲,也是戳破窗戶紙,偷偷摸摸的看了進去,卻見此時的東溟夫人單美仙并未在沐浴,而是身著一身湖水綠的華服,高髻云鬢,身段體態都高雅優美,說不出來的御姐風范一覽無遺。
因為是在室內的緣故,單美仙并沒有帶著面紗,只是側躺在床上,不知道在那里想著什么,是輾轉反側,眼若秋水、面若桃花,也不知道在那里亦喜亦嗔、有一種說不出地誘惑之力。
段譽頓時被這場景搞得心火直竄,口干舌燥,恨不得立馬便撲上去,將這極品御姐推倒,只是最后的理智使得他沒有過于沖動,而是繼續靜觀其變,但那股浴火卻是沒有就此熄滅,反倒是直沖腦門,血脈賁張,不可抑制,一股熱流由丹田直往下身流去,雙腿間的巨物傲然挺立,堪堪抵在單婉晶那極具彈性的臀縫。肉肉的,暖暖的被擠壓感覺讓段譽有種魂飛天外的幻覺。
不說單婉晶一身武學間接傳自陰癸派,就是這幾天她還沒有被段譽真正的給吃了,但和段譽,石青璇兩人一直在床上廝混,除了最后一步,幾乎段譽都做了。自然知道抵在自己臀縫的巨物是何物,若是在平時單婉晶雖會有些羞澀,但也已經習慣,但如今單婉晶一想到自己母親可就在屋里呢,一時間只覺羞憤欲死。而且由于臀縫之間實在頗為敏感,是以單婉晶的屁股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想要將段譽的巨物推出這敏感的位置。只不過這種細微的扭動,除了讓段譽更加爽快之外,根本就不能有絲毫作用。
單婉晶很快就發覺自己的行動徒勞無功,那巨物更在她的扭動之下變得更加巨大,示威似的在她臀縫抖了抖,隔著好幾層衣服頂了頂她的菊門,駭得單婉晶再也不敢亂動了。
單婉晶已經完全屈服在段譽的銀威之下,任由那條大蛇在菊門外的溝壑肆虐,委屈的同時又擔心下面的娘親發現自己,她心想要是真被娘親發現了,那可就尷尬了。
而此時的單美仙卻是躺在閨房中的大床上,輾轉反側,這單美仙自從昨晚段譽離開之后,就一直是心神不定,每每想起那時段譽那邪氣十足的壞笑和那一雙侵略性十足的眼神,便感到一陣心悸,自從邊不負那件事情發生之后,單美仙出走琉球,成了東溟派的老大,便一直以為自己早已經心如止水,痛恨天下男子,再也不會對一個男子動心。
只是現在,單美仙只感到,段譽的一舉一動,都讓自己心亂不已,難道自己真的會看上這個小混蛋?更為惱火的是,段譽還是自己親生女兒單婉晶的情郎,若是真的從了他,這豈不是全亂套了?
除了這世俗禮法的阻礙,更大的問題是,自己知道那小混蛋的真實身份除了是江湖上的年輕一代第一高手之外,更是大隋的天子,坐鎮天下,雖說如今大隋式微,但有自己的眼光看來,這個小混蛋并非是坊間傳聞的那般昏庸。而且從近日的來的情報來看,這個小混蛋洗心革面,重整朝堂,離收復失土,再次一統天下,建立千秋霸業也不遠了,若是這種事情發生,稍微泄露一下風聲的話,必定會讓他好不容易才重新樹立的名聲再次崩塌,讓天下讀書人的口水給淹死,那樣的話,什么帝王霸業,恐怕真的便是鏡花水月了。
就算單美仙對段譽沒有任何好感,看在單婉晶的份上,也不能讓段譽這樣只顧一夕風流而完全無視自己的聲譽,因此雖然魔教中人一向敢作敢為,單美仙也不敢越雷池半步,不但不能流露出對段譽的好感,甚至要裝作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子,絕對不能讓段譽有機會靠近自己,以免情不自禁便越了雷池。
但這時,一個:但自己出身魔教,從小深受熏陶,什么世俗禮法之類的東西都是浮云,只有讓自己隨心所欲才是最為重要的。的思想又不斷地的浮現而出。
這兩種思想變一直困干擾著單美仙,讓她矛盾不已,這一晚上都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每每一閉上眼睛,便想起今日段譽他大發神威的無雙雄姿,那驚天的一劍,讓她不斷地沉迷之中。可單美仙的理智卻是告訴她,她不能去想他,不能。可越是不想去想起,而那段譽的身影就越是往她的腦海鉆去。讓她本應早已宛若死水的芳心一直不能平靜。而一想到那禁忌之戀便會讓單美仙心中感到一陣刺激,讓她欲罷不能,深陷其中。
隨著她的不斷幻想,漸漸的,東溟夫人只覺得自己的身軀在不斷變熱,身體里不斷地涌出一股股的酥麻之感,讓她著迷,在最后,她更是在不知不覺中將自己的左手撫上了自己高聳的玉峰,臉上漸漸浮出一絲潮紅。
天啊,娘親居然自衛起來了。這一驚非同小可,單婉晶萬萬想不到一向端莊的母親居然會做這事。單婉晶心中不期然想起,與段譽第一次見面時段譽所說過的話“狼虎之年”。當時單婉晶被段譽另一些話吸引沒注意到,而且她見母親一向端莊,一點也不像有那個需要的樣子,但現在看來似乎很有需要……
好吧,既然有需要自衛就自衛吧。但此時偏偏有兩個不速之客就在外面偷看,單婉晶想著被自己看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但壞就壞在自己的身上還有一個色胚。原來他剛剛是故意勾引自己的啊!這個大混蛋!現在那家伙現在一定美上天了吧,娘的身體那么好看,還可以邊看邊占我的便宜,也不知他哪來的福分。單婉晶惡狠狠的想著。
跟單婉晶想的不錯,此時的段譽的的確確是美上天了,沒想到能一面看這少婦自衛,一邊借她女兒的身體不斷地占著便宜,那確實是件愜意的事。
雖然這會兒沒辦法來個真的,但段譽一對色眼依然不肯放過絲毫景象,一眼不眨地盯著下面的美人自衛圖。
對二人的存在沒有絲毫察覺的東溟夫人,左手在自己的搓揉著,眼睛半開半合,并發出誘人的低吟,讓屋頂上的二人大受刺激。段譽是個色胚受刺激自不必說了,而單婉晶也受到極大地刺激,她只覺得自己娘親的低吟怎么聽怎么羞人,但偏偏又好聽之極讓人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就算身為女兒身的她也不禁有些迷醉在這羞人的樂曲之中。
這次單婉晶可謂大大地開了眼界,東溟夫人的姿態低吟之美,完全出乎她所料,就連同為女人也看得有些著迷。更遑論他壓在她身上的那個色胚了。
“嗚嗚嗚……”
可就在段譽這個大色狼以為單美仙要進一步時,下面一陣凄楚的嗚咽讓段譽和單婉晶都是身形一震,疑惑地看向里面。
“我怎么還是忍不住,又做這么羞恥的事,小混蛋,小混蛋,都是你這該死的小冤家,既然都已經有婉晶了,那又為什么還要來招惹我呢?不是我不想接受你!可是要知道婉晶是我的女兒啊!這是天下世俗禮法所不能容許的啊!你這個小冤家,卻是只顧著風流快活,卻不知道若是和我好了,事情傳出去還不讓天下讀書人給罵死,不是姐姐心狠,實在是不能讓你為了我而害了你自己!嗚嗚嗚……”這時突然中斷下來的東溟夫人,一洗先前的媚態,看著浴桶流出兩行清淚,嘴上不斷地說出自責的話。同時也終于吐露了自己的心聲!
那楚楚可憐的話語,讓躲在房外的二人心神大震。段譽看向東溟夫人的眼神中,不再只是那種赤裸裸的色欲,而是充滿的憐惜。本來對自己母親與段譽的關系的單婉晶,第一次發覺自己好像不太了解自己的母親。兩人終于明白東溟夫人這讓男人沸騰,讓女人羞澀的自衛中包含著何等的幽怨和愁苦。
單婉晶終于知道自己低估了娘親的痛苦,她本來以為只要殺了邊不負,為娘親報了仇她就會快樂起來,現在看來似乎遠遠不夠。
這時的單婉晶怔怔的躲在段譽的懷里,她忘不了剛剛看到的娘親的愁苦,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的娘親沒有自己想的那么堅強。看了看自己身旁的段譽,不禁幽幽一嘆道:“母親她很苦呢。”
“是啊!”只見這時段譽和聲應到,其實連段譽也沒想到單美仙居然會想了這么多,而且這都是為了自己著想,這更是讓他感動不已,同時也讓他更堅定了,拿下東溟夫人這對母女花的決心!
“所以,現在你知道了剛剛我不是在忽悠你的了。”段譽向著單婉晶擺擺手道,東溟夫人的悲慟雖然觸動了他心中的憐意,但他的下身明顯對東溟夫人的身體更感興趣,現在依然堅硬如鐵。現在自然是要乘熱打鐵,讓單婉晶完全放下心中的枷鎖,心甘情愿的接受母女同侍一夫的決定。
“哼!便宜你這個大色狼了!還不快去給我娘療傷!是完全治好!明白嗎!”這時單婉晶聽到段譽的話那還不明他的意思,頓時便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說道。
而這時段譽聽到單婉晶話頓時一喜,聽到單婉晶說讓他,將她母親的傷“完全治好!”就知道單婉晶已經同意了。心下一喜,只見段譽抬起自己懷里的單婉晶的小腦袋,狠狠地香了一口,在她的耳邊興奮的說道:“乖老婆,就知道你通情達理!愛死你了!”
說著,段譽在得到單婉晶的同意后,當下便溫柔的放下單婉晶,身形一閃,便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單美仙的閨房之內。
而這時的單婉晶看著段譽那副做賊一般的模樣,嘴角俏眉一彎,不禁覺得好笑。隨后神情一松,好像是解開了一直施加在她身上的沉重枷鎖一般。原來,單婉晶先前其實對于段譽讓自己和母親母女同侍一夫的提議還是有著一絲的芥蒂。可就在剛才,發現了原來自己的母親這么些年來是這般的悲苦再加上從她的話中可以看出她對自己的情郎段大哥的愛意并不比自己的少兒子也更是不可能放下對自己情郎的牽掛。所以,這讓她終于放下了這絲芥蒂,終于主動的讓段譽去安慰自己的母親,只希望她可以獲的幸福,和自己和段譽,一家人永遠的幸福的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