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是小天啊.早知道是你的人,我怎么好意思下這么重的手。”妙仁春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尷尬地站在那里,不好意思地道。
方塵被他的憨樣逗樂了:“你永遠都是這么德性,徐虎沒說錯,你算什么狗屁神醫。”
妙仁春滿不在乎地道:“我才不管別人怎么看我,要治病得看我的心情。”
方塵看了看妙仁春,不禁露出了一絲驚奇的神色:“咦,你好像變得更年輕了。”
妙仁春笑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這都要謝謝你。自從服了那回天草后,我的精力就非常旺盛,不僅人變得年輕了,而且功力也是突飛猛進。難怪師祖曾說那是天地間的圣物。”
“有這么神奇,那你呢?”方塵轉頭問楊鴻斌,卻見楊鴻斌也是微微一笑,他立時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原來那回天草真有那么神奇的功效,可惜當初回天草被自己練壞了兩棵,否則練一些留給蘇曉婧他們也是一樁美事。
妙仁春從屋內拿了一個小瓶子給徐虎:“那服了他,我們就兩不相欠了。”
徐虎還在為剛才的事生氣,自己被那樣狠狠地扇了耳刮子,就這么算了。那怎么成。
方塵當起了和事佬:“你就收下吧。妙仁春號稱神醫,我想他給你的一定也是什么好寶貝。”
“是啊,這位兄弟的實力在白銀境徘徊了一段時間了,都無法突破。服用我這瓶子里的丹藥,保管你半年內能夠突破到黃金境。”
徐虎臉上的怨氣一掃而光:“真的嗎?”
“廢話,我妙神醫還能騙你不成。”
徐虎看了看方塵,方塵微笑著點了點頭,他這才放心地收下。
周圍的幾個隨從,看到有這樣的沒事,倒恨不得剛才被打得是自己,這樣就能拿到如此寶貝。
“其實我今天來,是讓你跟我一起去打仗的,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妙仁春有點為難地道:“我的命都是你的,原本你說去哪里,我就應該去哪里,可是我舍不下這里的瓶瓶罐罐。”打仗時間沒個準,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再回來。
方塵從懷中拿出一個小小的方盒子:“這好辦,當年我在蘇府的藏寶庫里得到了這么個東西,可以把你這里的所有東西都帶走。”
妙仁春半信半疑地看著方塵。
方塵拔出瓶塞,豎起右手中指和食指,一道真氣飄出,彌漫在茅草屋內,只見原先的瓶瓶罐罐突然間變小了,然后徑直飛入那個方盒子中。
眾人眼睛都看直了,這是什么玩意,這么神啊。
方塵笑著道:“此物叫納盒,是用特殊材料所制。是蘇家上祖留下的寶物,能夠吐納很多東西,然而蘇家卻沒有人會用。因為光有使用方法不夠,還得使用之人功力達到黃金境七級以上才能打開。”
妙仁春倒不是對這個納盒表現出多大的驚訝,他師祖曾有驚天動地的造詣,他自己也整天搞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這些都不足為奇。只是他對方塵說的后半句話感興趣:“小天,你居然已經達到黃金境七級了。”
楊鴻斌也是一陣小激動,他知道如今的方塵已經今非昔比,但是想不到他已經強悍如廝。
“什么黃金境七級。刑將軍如今早已達到黃金境八級頂峰了,恐怕不久就會突破到九級了。”徐虎自豪地說道,仿佛這樣說,他也很有面子。
眾人不由得張大了嘴巴,這小子還是人嗎?年紀輕輕的,就達到如此境界,有些所謂的一流高手在進入黃金境四級以后,掙扎了一輩子也無望突破,只能含恨而死,接下來若是再有這樣的人就不是因為無法突破郁悶而死,而是被方塵氣死的。
“刑將軍,刑將軍。”昨晚盡興,幾個人多喝了幾杯,方塵剛躺下去不久,徐虎就急沖沖地來敲門了。
方塵一骨碌爬了起來,要是沒什么特別緊急的事情,徐虎是不敢這樣驚擾方塵的。
方塵打開了房門,徐虎連忙拿出一封信函。是皇帝差人送來的加急信函。
方塵剛看完信函就怒罵道:“王八蛋,這仗還沒打,就開始整我了。”
徐虎嚇得趕緊關上了門,那可是皇帝的加急信函,這番話萬一傳到皇上的耳朵里,不是死定了。
“不用那么緊張。我是罵賀景海那混蛋。”方塵生氣地一拍,桌子立即化為碎片。
徐虎拿過信函一看,賀景海那混蛋確實陰,他向皇帝告御狀,說方塵擅離職守,假公濟私,一路上探親訪友,游山玩水,以至于延誤了軍機。皇上信以為真,責令兩日內火速到前方大本營報道,否則以延誤軍機論處。這個罪名可不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