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這個家伙簡直不是人。”一名乞丐慌慌張張地跑來稟報。
“是你們太沒用了,無論你們想什么辦法,就是綁也要給我綁來。”葛老大拿眼神瞧向楊鴻斌的方向,此人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那個乞丐見葛老大會錯意了,他連忙解釋道:“我是說那邊那個,起初我覺得此人最多也不過是玄鐵境中期左右,可是此人的戰斗力實在是太強悍了,我們用車輪戰非但沒把他累垮,反而他越戰越勇,再這樣下去,恐怕對我們不利啊!”
葛老大這才注意到方塵,原來他一直在關注楊鴻斌,以他的眼力自然能夠看出楊鴻斌的功力遠在方塵之上,因此他將目標鎖定了楊鴻斌,這個葛老大雖然武功只在玄銅境初期,不是楊鴻斌的對手,但是他的加入使得原本勉強維持的平衡狀態一下子被打破了。
顯然這些乞丐平時訓練有素,配合得甚至密切,所以楊鴻斌立馬處于下風,楊鴻斌一個不防,應付著其他方向夾擊而來的棍棒,冷不防被葛老大一個出其不意的冷拳擊中了胸膛,顯然葛老大這一拳,蓄謀多時,把全身的內力都積聚于拳頭之上,登時,楊鴻斌,只覺得胸膛上一陣翻江倒海,一口鮮血“哇”地噴了出來。
這些乞丐一見楊鴻斌受傷,手頭上紛紛加緊攻勢,無數棍棒嚴嚴實實地招呼在了楊鴻斌的身上,楊鴻斌本來就受了重傷,氣息還未調勻,又受了這一頓棍棒,一時間氣血翻滾連吐了好幾口鮮血,人被打翻在地,眾人是拳打腳踢,痛打落水狗,這一下變故,讓方塵慌了手腳。
他這一不留神,身上也是結結實實挨了好幾棍,而在一旁的葛老大見狀,抓住這個機會補上了一拳,他這個偷襲的招數讓楊鴻斌受了重傷,更不用說方塵了,方塵當場就“噴”出了一大口鮮血,人也踉踉蹌蹌地退了好幾步,那群乞丐也像打楊鴻斌一樣洶涌地撲來。
而這時,那位葛老大完全跳出了戰局,在他的眼中似乎這場戰斗已經結束了,可是沒想到,一片藍光乍現,剛才還把方塵壓在地上踢打的乞丐,此刻就像被什么東西炸飛了似的,被紛紛拋上了天,更不可思議的是,葛老大看到渾身流血的方塵像一只困獸一般,發出了低聲的怒吼,他的眼睛有股騰騰的殺氣,更有一股奇異的藍光,看得葛老大心里一陣陣發毛,這怎么可能呢,對了,剛才底下人報說,方塵是越戰越勇,原來自己不并在意這句話,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其中真正的含義,此時的方塵已經不能說是人了,而是一只眼冒藍光的野獸,他憤怒地咆哮著,他的身上到處都是傷口,但是他渾然不覺,他的雙手所到之處,盡是一片驚呼聲和慘叫聲。
葛老大做夢也沒有想到剛才這個看似只是玄鐵境的人居然有這么強大的戰斗力,難怪第一眼看他時,有種奇怪的感覺,可是當時卻未能弄清楚那種奇怪的感覺是緣于什么,直到此刻方才明白原來是這人有著莫名驚人的潛能和爆發力。
很快,丐幫圍攻的人群被打出了一個小缺口,方塵一把抓起倒在地上的楊鴻斌,退入破廟里。
葛老大見兩人退入破廟,終于松了一口氣,甕中捉鱉,方塵慌不擇路自絕生路。
“給我把門砸開。”葛老大得意地說道,兩人既然選擇退入破廟,顯然已經是黔驢技窮了,葛老大毫無顧忌地發號施令。
咔嚓,咔嚓,幾聲響聲過后,那破廟的門就被砸開了,這里只是一個荒廢的破廟,門自然很容易就被破開了,可是讓葛老大不解的是明明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兩人退入了破廟里,可是把破廟翻了個遍,卻始終沒有找到兩人的蹤影。
“難道兩人能夠遁地不成,你們給我好好地再搜一搜,每一個角落房梁都不能錯過,看看這里面有沒有什么暗道。”葛老大氣急敗壞地道。
可是小乞丐們又搜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
“媽的,我就不相信他們能遁地,要是再沒有的話,我就放火把這破廟給點了,看他們還能逃到哪里去。”葛老大發怒了。
“老大,這,這,這有點不妥啊,這破廟是我們兄弟棲身所在,燒了他,以后兄弟們連個遮風擋雨的地方都沒有了。”原先的那個丐幫頭子唯唯諾諾地道。
“陳二,那我問你,你們在這破廟里住了這么久,有沒有發現什么密道。”葛老大問那個丐幫頭子。
陳二想了想:“雖說這是我們棲身所在,但我們也不是天天都住在這里,還真沒發現什么密道!”
葛老大咪著眼睛道:“你們給我把這間破廟圍個嚴嚴實實,我還就不信這個邪,兩個受重傷的人怎么能一轉眼就不見了,傳我命令,圍他們個十天半個月的,餓也要把他們餓死。”廣告太多?有彈窗?界面清新,全站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