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然而,金剛狼感覺自己錯了,他的那些手下,一個發狠地沖到方塵的面前,卻又被方塵一拳一個打飛了。
不大一會兒,地面上已經躺滿了金剛狼手下的那些打手,一個個身上滿是鮮血,躺在地上痛哭地呻吟慘叫。
不到半個時辰,金剛狼及其手下都已躺倒在地,這些都是驍勇好斗的打手,在贛江市的黑道上,金剛狼也是赫赫有名,尤其是他擁有手下這二三十名打手,都是出類拔萃的,說他跺跺腳,贛江市的黑道都能抖三斗也不為過。可是如今這金剛狼及手下的鐵血打手團竟然半個時辰之內被打趴在地,不能不說,如今方塵的實力已經到了一個讓他們感到可怕的地步。
“金剛狼,據我所知,慕白一向待你不薄,你可不要忘恩負義,你快告訴我慕白到底怎么啦?”方塵慢慢地走向金剛狼,他的腳已經抬起,如果金剛狼一旦不多,他的腳就會落到金剛狼那骨折的手上。碾一碾,踩一踩,就什么都說了。
“你到底說不說。”
金剛狼竟然沒有理會方塵。漠視,他竟然敢漠視自己。方塵的腳落了下來。“啊”一聲慘叫聲,響徹盛世王朝,金剛狼臉色蒼白。
“如果你再不說,你的手就廢了。”
“我,我說。”金剛狼終于熬不住了。
金剛狼說出了事情的真相:原先慕白雖然是盛世王朝的幕后老板,但是慕白卻不善于經營,把所有的管理權交給鐵虎和金剛狼,因此兩人不僅是盛世王朝的金牌打手,而且也是盛世王朝的股東。經營夜總會,利潤固然可以,但是這幾天,畢竟受到了一些沖擊,金剛狼和鐵虎就想多賺點錢,于是就在盛世王朝里賣起了毒品。毒品的利潤十分得高,幾乎占了夜總會利潤的半壁江山。鐵虎、金剛狼看到錢這么好賺,于是大力擴展毒品生意。然而樹大招風,就在鐵虎和金剛狼生意做得風生水起,賺得盆滿缽滿的時候,有人羨慕、嫉妒,于是舉報信到處發,這也有了上次方塵暗訪盛世王朝的事。那次被查之后,很快就花錢疏通了關系,可是慕白卻因為方塵講過不能賣毒品,堅決不同意賣白粉。這等于斷了兄弟們的財路。不僅如此,最近慕白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還要每個兄弟交一大筆錢,聽說是要買海景別墅。沒了財路,兄弟們手頭上本來就很緊,又要上交那么多錢,兄弟們不滿的情緒越來越高漲,最終才對慕白動了手。
原來是這樣,難怪先前慕白答應得有些勉強,原來是他的手頭上也緊。可是慕白卻沒有告訴自己實情,而是出次下策。看來,倒是自己害了慕白。
方塵臉上寫滿了憤怒的神色:“那你們究竟對慕白干了什么?”慕白一直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他不能就讓他這么不明不白地出事。
“他已經離開盛世王朝,至于去哪里我們也不太清楚。”金剛狼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
方塵抬起左腳,用力地向金剛狼斷手處踩下去:“我最恨人家騙我了。”
金剛狼陣陣慘叫,要不是他體質較好,早已昏死過好幾回了。
金剛狼用求助的眼神看著鐵虎。
鐵虎嘆了口氣:“他死了。”
“死了?”這個消息確實把方塵震得不輕,慕白雖然是自己的跟班,然而在那個時代,他也是位驍勇善戰的上將軍。換句話說,就是相當于現今的軍區司令。想不到竟然會落到這種地步。
“我要你們給他陪葬。”方塵眼里燃燒著怒火,腳上用勁,大腳所到之處,人影翻飛,哀嚎連連。
“大哥,息怒,其實老大他沒死。”突然有一人,大聲叫道。
不僅方塵,就連同金剛狼和鐵虎都吃了一驚,因為金剛狼和鐵虎明明看見慕白中毒而死的。怎么會沒死呢?
方塵一把將那人舉在了空中,那人嚇得連都青了:“大哥饒命,大哥饒命。”
“快,你快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嚇得不輕,斷斷續續地說依據出了事情的經過:那天,金剛狼和鐵虎趁著慕白設宴之際,在慕白的酒中下毒,我們都以為慕老大已經中毒而亡,因為幕老大沒有了呼吸。但是后來,我奉命處理幕老大的尸首,在拖曳過程中,幕老大竟然沒死。幕老大曾經救過我,所以我不忍心害死幕老大,就把幕老大帶回家,而從醫院太平間另外買了尸首沉入海底。
方塵把那人放了下來:“那他現在人呢?”
“我把他藏在了家里,只是因為中毒過身,現在還躺在床上。”
方塵沒空理會這邊的混亂場景,對著那人喝道:“趕緊帶我去看看。”
“想走,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就想走?”一陣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
眾人循聲望去,一個頭戴全身穿著黑衣黑袍的人,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你是誰?”方塵感覺到對方身上釋放出來的騰騰殺去,這殺氣遠比金剛狼和鐵虎要強上十倍,這樣的人一定是位高手。
看到這個人,鐵虎興奮地叫了起來:“師傅快救我。”其實,鐵虎和他不過三面之緣,可是自打第一次見面后,鐵虎就心甘情愿地拜起了師傅。第一次,鐵虎不知天高地厚地在此人面前出手,很快就被打得很慘。就在鐵虎被虐的不行的時候,那人卻住了手,還要收自己為徒。鐵虎也不管那人的來歷,就心甘情愿地拜起了師傅。有這么堅強的高手作為后臺,總不是件壞事吧。因此盡管鐵虎稱他為師傅,卻不清楚神秘人的來歷,甚至將姓名尊號都無法查清。只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他老人家在這里,若是肯出手,鐵虎覺得方塵只有倒霉的份。
“你放心吧,既然你叫我師傅,我一定會替你主持公道的,更何況如果我殺了這個人,主人一定會很高興的。”神秘人聲音激動得有點顫抖。
方塵心里一震:這人到底是誰?自己明明和他素不相識,但是他卻能感覺對方洶涌的殺氣。從剛才他說的這一番話,似乎自己和他的主人有什么過節,他的實力似乎已經不在自己之下,那么他的主人將會是多么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