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jǐng戒”孟雪畢竟是刑jǐng隊長,這一霎那之間,她又恢復了那種雷厲風行、硬朗的女強人作風。拔出手槍,四處搜尋著目標。
若溪本身就是神仙級人物,不僅人長得漂亮,武功也是一流,自然這樣的場面對她沒有多大的影響。可是蘇惠彥就不同了,作為一名,她哪里受過這樣的風險和驚嚇,所以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還全身瑟瑟發抖地處在后怕之中。
“沒事,有我在,沒事。”方塵緊緊地把蘇惠彥擁在懷里。
蘇惠彥緊緊地把頭依偎在方塵的懷里,那寬厚溫暖的胸膛讓她內心深處有了一分安寧,一股異樣的幸福感涌上心頭。能依偎在方塵這樣寬厚溫暖的胸膛,該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只是恐怕在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站在方方塵身邊的若溪,已經擊潰了蘇惠彥所有的驕傲。她只有自慚形穢的份,她覺得自己要退出。
正當蘇惠彥胡思亂想之際,方塵說道:“你這個傻丫頭,想什么呢?什么退出不退出的,沒聽說過兼收并蓄嗎?我這人別的優點沒有,就是博愛一點。你和孟雪都是我的老婆,誰也逃不掉。
蘇惠彥和孟雪對望了一眼,兩人臉色均是紅撲撲的,神情頗為尷尬。方塵這是怎么啦?這次大難不死之后,就發現他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更加霸氣、有主見,身上有一種傲視一切的自信。蘇惠彥此刻也是被幸福沖昏了頭腦,沒有去深究方塵的話,或者說他認為方塵的話只是一個巧合而已,殊不知,當方塵接觸她身體的那一刻起,方塵就可以用讀心術讀出其內心的想法。
若溪展顏一笑:“天哥,說得對,你們應該很榮幸能成為天哥的老婆。”
這話一出,眾人更是瞠目結舌,這是什么情況,每一個女人都對愛情很自私,誰愿意把愛隨便拿出給人們分享。可是按若溪的話,就算是方塵有十個八個老婆,都是理所當然。大伙用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若溪,如果說一個女人說出這樣的話,這個女人八成不是真愛這個男人。但是眼前這個如天仙般的美女,連看方塵的眼光都那么炙熱,那絕對是一個深愛對方的人才有的眼神,這眼神真摯熱烈,是任何高超演員都表演不了的。
蘇惠彥和孟雪低下了頭,其實若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盡管他們都知道方塵和若溪在一起,但是兩人還是希望能夠和方塵有更為密切的關系。盡管有點醋意,但絕對不會排斥。先前,兩人都對方塵有好感,不知道為什么,這次方塵重新出現在她們面前的時候,這種好感愈發強烈,好像方塵身上有股魔力,在吸引著她們。兩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直到方才喝止jǐng察們的時候,才驚醒過來。那些jǐng察原本想要循著槍聲追去,可是被方塵喝止住了,因為方塵敏銳的感官系統已經告訴他,開槍襲擊之人已經趁亂逃脫了。而且現在當務之急,是把楊奎轉移到安全的地方。方塵感覺到要殺楊奎的人,恐怕還不止這一個,因為楊奎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如果把這些秘密揭開,也許會讓贛江市的官場一番震動,所以才會有人急于殺人滅口。
孟雪畢竟是刑jǐng隊長,她很快就恢復了常態,表現出她應有的干練和魄力。她迅速地安排手下把楊奎押上車,并加派人手,保護車輛的安全。不過方塵還是不太放心,其實他并不是不放心楊奎,而是不放心孟雪。如今的他神識已經恢復,那一夫多妻自然是再自然不過的想法,他可不想讓他的準老婆有什么危險。
他讓蘇惠彥陪若溪先回家。在海底的時候,方塵已經為若溪輸入真氣,那些真氣不僅有助于她恢復容顏,而且也修復了她受傷的體魄,雖然她現在還沒辦法完全復原,但就算如此,以她現在的功力,十個八個壯漢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所以方塵還是比較放心。
孟雪雖然臉上沒有表現出來什么,但是心里卻是喜滋滋的,方塵還真是細心,怕自己不安全,還主動來保護自己。她抬頭看著方塵剛要說出感謝之類的話,卻碰到方塵那雙火辣辣的眼睛。
孟雪不好意思地問:“你看什么?”
“看看我老婆最近怎么變得這么瘦?”
孟雪受不住了,神色頗為尷尬:“你胡說什么呀?”
“我沒胡說呀?我是要娶你做老婆呀。”方塵一本正經地道。
孟雪佯怒道:“你別胡說,你都有老婆了。”
“是啊,不過不夠啊,我會娶很多很多老婆的,不過你放心,我一向很博愛,不會厚此薄彼,也不會喜新厭舊。”方塵還是一本正經的樣子,可是坐在前排的孟雪同事卻再也憋不住了,有兩個男同事還舉起手指,向方塵比劃:“方哥,真是威猛啊。”這樣的話,確實也就方塵敢說,要是別人的話,早就被孟雪一腳踢到天涯海角去了。
孟雪被嗆得說不出話來,看方塵一本正經的樣子,又不像是在說笑。她總感覺方塵這次回來,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的方塵不會這么說話的。孟雪當然不理解,如今方塵的神識已然恢復,先前戰神刑天的意識和實力都已經占據了方塵的身體,自然而然,方塵整個人的思想和氣質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為了避免尷尬,孟雪岔開話題,問道:“這些rì子你都到哪去了?大家都以為你已經遭遇不測。”孟雪是親眼看到炸彈爆炸,鮮血染紅了整個海面。可是方塵是怎么幸免于難的?
方塵嘻嘻一笑:“我到海底世界走了一遭,還撿了個美女老婆。”
孟雪白了方塵一眼:“人家說正經的,你卻這番胡說八道,我不跟你說了。”孟雪那神情活脫脫像一個小女孩,哪里還能看出威嚴干練的刑jǐng隊長的影子。不過孟雪也只在方塵面前這樣罷了,她對手下十分嚴厲,手下那些也對她敬畏有加,哪里敢亂開玩笑。
方塵一本正經地解釋,我說的都是真的,說著把自己在海底里的經歷,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孟雪。孟雪只當是笑話在聽。是啊,有幾個人能在海底下生活半個月,且不說海底深處壓力如何之大,就是憋也得憋死。不過,有一點,孟雪倒是挺動心的,要是真能像方塵描繪的,到海底深處看一看,也挺浪漫的。
這時,車突然猛地剎車,方塵下意識地抱住孟雪。方塵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孟雪的心思。
“這有什么難的。到時候,我們來個海底深處的婚禮,那不是更浪漫嗎?”方塵嬉皮笑臉地道。
孟雪白了方塵一眼:“浪漫你個頭,誰說要嫁給你啦?真是的。”
“你嫁不嫁都是我的女人,沒人能把你搶走的。”方塵十分篤定地道。
聽了這話,孟雪的心底深處蕩漾著幸福感,但是嘴上卻罵道:“流氓。”
“哈哈,這話你說對了,現在社會上有些人罵我們是披著制服的流氓,既然你喜歡流氓,我就當一回流氓吧。”方塵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咦,不對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孟雪到底是刑jǐng出身,各方面jǐng覺性等等都比蘇惠彥強,蘇惠彥就沒有能發現這一點。
方塵笑了笑:“我會讀心術啊。”
“切。”孟雪白了方塵一眼。
車輛剛開了一小段,又突然剎車了。
“怎么回事?”孟雪問坐在前排的同事。
同事報告說,前面的車停了下來,他前去看看。
“還是我去吧。”方塵也沒空開玩笑了,他意識到剛才的兩次剎車,絕非偶然。他得提高jǐng惕,很有可能其中有詐。
方塵下了車,走到第一開道的jǐng車前,車上的幾名jǐng察已經下來了。
“怎么回事?”方塵問其中一名帶隊的jǐng察。
“奇怪,這條路路況一直挺好的,怎么會突然多了這么多螺絲?害得我爆胎。”先前的那一次突然剎車,是司機發現了前面的螺絲,想要避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后面的一次剎車,是因為輪胎被扎破了,停住了,以致后面的車突然停住。
“不對,大家小心。”聯想到司機的話,方塵一下子jǐng覺起來。
這車輛一爆胎,就堵在路上了,還好是省道,不是國道,也不是高速路。否則非得堵成一條龍不可,但是饒是如此,后面的車隊也漸漸地排起了長龍。后面有的司機已經開始不耐煩起來,拼命地摁喇叭。
一輛面包車上,下來一個連帶刀疤的小伙子:“喂,你們搞什么鬼啊,怎么把路都給堵了。”
一位民jǐng向他出示了證件,哪知道這個小伙子一把抓過證件,撕了:“jǐng察,jǐng察就了不起啊。要是我這單生意黃了,你賠得起嗎?”這個小伙子說話很沖,好像完全沒有把jǐng察放在眼里。
這位民jǐng也火了,見過橫的,沒見過在jǐng察面前這么橫的?他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你拽什么拽,你知不知道你正在妨礙公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