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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很快就上了,方塵一看里面的菜,是一套以藥膳為主的套餐。方塵現在知道為什么叫一夜十五次郎了,吃完這些效果,估計跟差不了多少,除了很多牛鞭、狗鞭之類的,還有很多方塵叫不出名字的滋陰壯陽的東東。現在看來,他原先的判斷是錯的,許多男女同胞為什么特別鐘情于這道菜,不僅僅是因為它的名字讓人有很高的期望值,還因為確實有這功效。
“咦,這什么東西,怎么黏黏的,滑滑的,不過好像也挺好吃的。”蘇惠彥一口嚼著牛鞭,一臉天真無邪地道。
方塵徹底被雷到了,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難道蘇慧彥以前沒有吃過牛鞭嗎?
蘇惠彥又嚼著一塊牛鞭,興奮地道:“這到底是什么嘛?告訴我,改天我讓我爸媽也回去買一個試試看。”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聽說是滋陰壯陽的東西。”方塵含糊地糊弄著蘇惠彥。
蘇惠彥卻不依不饒地,剛好方才那個送菜的服務生經過,蘇惠彥就問拿起一個牛鞭問道:“這到底是什么,挺好吃的。”
“這,這其實是牛鞭。”服務員說了實話。
蘇惠彥一臉天真無邪地追問:“牛鞭,趕牛的鞭子嗎?趕牛的鞭子怎么能用來做菜,真是的。”
服務員尷尬地笑笑,逃也似的走了。
“怎么回事?這個服務員態度也太差了點吧。不過,他說的那牛鞭,不是趕牛的那個鞭子嗎?”
方塵一臉黑線:“此鞭非彼鞭。這個牛鞭其實是牛身上的一部分,很重要的一部分。”
蘇慧彥還是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子,究竟是什么部位?
“啊,這個,這樣子,我跟你說個笑話吧。從前,有幾位鄉鎮干部去下鄉,因為這幾位鄉鎮干部很喜歡吃牛鞭,一下鄉,這幾個菜是必點的。所以后來發展到這種情況,只要這幾位干部下鄉,公牛們一見就跑開。可是有位牧民就很不理解,公牛跑開,很正常,可是為什么母牛一見這些鄉鎮干部也跑開呢?后來,人家一解釋,那位牧民朋友就清楚了,他說那是因為這些人不僅喜歡吃牛鞭還喜歡吹牛B。”方塵說完,笑得前仰后合,可是忽閃忽閃著大眼睛,這是笑話嗎?
方塵一臉黑線,不是蘇惠彥笑點高,而是因為她壓根沒聽明白是怎么回事?她一臉純真地問:“你還是沒有說清楚什么是牛鞭啊。”
方塵終于狠下心來,好吧,你非得逼自己說得那么直白。他清了清嗓子道:“牛鞭就是公牛身上特有的東西,母牛身上絕對不可能有。就像男孩和女孩一樣,有的東西是男生才有的。”
蘇惠彥這下總算聽明白了。她的臉紅撲撲的,然后一把推開碗里的東西,一口也不再吃下去了。
方塵卻是津津有味地嚼著牛鞭:“快吃呀,這東西滋陰壯陽,好東西,貴得很啊,不吃浪費。”
蘇惠彥沒有回答,臉卻更紅了。
方塵本來想說你是不是在想些不該想的事,但怕蘇惠彥的叉子飛過來,所以就放棄了。為了緩和尷尬的氣氛,方塵接連講了幾個笑話,不過這次幾個笑話不帶葷的,蘇惠彥笑得前仰后合。方塵發現自己的幽默如同潛藏的石油一般,被蘇惠彥開采,一下子井噴了出來,噴得蘇惠彥前仰后合。
從夜玫瑰餐廳出來,蘇惠彥說我帶你去個地方,很好玩很刺激的。
不會吧,方塵一下子被雷到了,蘇惠彥看似靦腆,卻也如此奔放。方塵看著蘇惠彥惹火的身材,想著剛才蘇惠彥的話,身體某個部隊砰然起立,方塵連忙用手捂住,不然肯定會出丑的。
方塵就像一只沒有分量的風箏,開心地隨著蘇惠彥直往前飛。只是一會兒方塵就發現了,不對頭的地方,這方向根本就不是回她家的路。這丫頭想干嘛?難道不是帶他到家里刺激嗎?不會又是一個喜歡打野戰的吧。
可是方塵發現自己又錯了,她把自己帶到了一個迪吧門口。
“不是,你不是說我們一起去個刺激又好玩的地方嗎?”
“是啊,就是這里啊。狂熱的音樂,搖曳的燈光,涼爽的啤酒,還有你最愛的火爆妹妹,這里應有盡有,保管你又刺激又好玩。”
方塵想撞墻的心都有了,方塵自己神經很大條,屁顛屁顛地跟在蘇惠彥后面,心里在幻想著在那個又刺激又好玩的地方,如何變幻花樣和姿勢,可是他的夢一下子如同玻璃一樣被擊得粉碎。
走啦,進去啦。蘇惠彥見方塵在門口徘徊猶豫,一下子把方塵拉了進去。
迪吧里擠滿了人,三三兩兩地圍坐在一起,隨著狂熱的音樂,一邊嘎著啤酒,一邊隨意地扭動著。
穿著性感的服務員捧著菜單,笑瞇瞇地走近方塵的桌子。哇靠,這些服務員真省布呀,那些可憐的布料剛好圍住了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難怪這里會聚滿了人,那些兩眼冒綠光的人看到這些省布的小妹,當場恐怕就會瘋了。
方塵一看菜單,哇靠,尼瑪,這一瓶三塊錢的破啤酒,在這里搖身一變,身價提高了十倍。一碟成本不要一元錢的小菜,在這里沒有二十元拿不下來。黑,真他媽的黑。可是在這里,每個小吧臺前都堆滿了啤酒和小菜。燒錢,這里就是一個燒錢的地方,可是很多人卻是樂此不疲。
方塵還沒開口,蘇惠彥已經點了半件啤酒,五六碟小菜。蘇惠彥也是個不缺錢的主。
音樂十分勁爆,場中一個個少男少女扭得正歡,如同夜幕下的精靈一般,他們在盡力地釋放著青chūn的活力。起先,無論蘇惠彥怎么邀請,方塵只是搖頭喝酒,可是當兩人的啤酒快消滅完的時候,方塵終于架不住宿惠彥的邀請,站起了身,和蘇惠彥一起扭動了起來。剛開始方塵扭動得很不自然,可是漸漸地方塵就放開了。不要想太多,只是隨著勁爆的節奏,盡力地扭動,這種感覺很放松,很愜意。
迪吧太吵,兩人說話只能通過咬耳朵,每每這時候,方塵總能感覺到蘇惠彥身上飄來的芳香,淡淡的,但是極具誘惑力。方塵的手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蘇惠彥的手,蘇惠彥的手如同一只受驚的小兔一般想要收回去,卻被方塵緊緊地握住。本來方塵對美女是有免疫力的,但是那只是對于普通美女而言,像若溪和蘇惠彥這種絕世的美女,方塵的免疫力本來就不太強,加上此情此景,就算是柳下惠也不太能坐得安穩。
方塵一把把蘇惠彥揉入懷中,蘇惠彥那驕傲挺拔,又富有彈性的波瀾壯闊,一下子壓在了方塵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