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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這么一番事情,蘇培元夫婦對方塵的看法,也有所改變。莫非方塵真的有什么過人之處。人都是很現實的,蘇培元夫婦也不例外,先前之所以不同意女兒和方塵在一起,就是怕女兒吃苦,如今這情況,他們雖然還是不太贊成,但是那種敵意明顯少了一些。晚上吃飯的時候,氣氛好像融洽了不少。
吃晚飯,幾個人坐在大廳里聊天看電視。剛坐下來不久,就有人按門鈴。蘇惠彥朝方塵聳了聳肩,估計又是胡雁東那個討厭的家伙。
打開門后,才發現門口赫然站著幾名jǐng察。
那幾名jǐng察掏出證件,然后直闖入內:“你們這里有沒有一個叫方塵的人。”
方塵不明就里地看著兩名jǐng察:“我就是,請問有什么事?”
“什么事,你還跟我裝糊涂?我問你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在公園里和兩名青龍幫的幫眾動架。”
不等方塵回答,蘇惠彥就站了起來:“也不是打架,我們是正當防衛,你知道青龍幫的幫眾有多壞,他們想要欺負我。”
幾名jǐng察看著蘇惠彥,暗地里咽了咽口水,丫的,這樣的女神在面前,不想犯罪都不行,自己要不是裝著這身老虎皮,自己都會有想法了。更何況青龍幫那些雜碎。當然,他們兩個還算清醒,簡單地YY了一下,就轉入正題:“你承認和青龍幫幫眾動架就行了,跟我們走一趟,到局里好好把事情說清楚。”說著就要動手把方塵和蘇惠彥一起帶回局里。
蘇培元看到其中兩名jǐng察動手,不由得火了:“放肆,有什么話就在這里好好說,干嗎動手動腳的。”要抓方塵,他不想說什么,但是要對他的寶貝女兒動手,他可不能坐視不理。表面上他對自己的女兒近似有點冷酷,但是骨子他將蘇惠彥視若掌上明珠。
一名小胡子jǐng察看到一個貌不驚人的老頭子竟然敢對自己大呼小叫,不由得火了:“老頭,你喊啥咧,信不信我把你一塊抓了。”
“好啊,你有種的話,抓我試試看。”就算公安廳的廳長也不敢對他如此大呼小叫的,更何況是兩個小jǐng察,蘇培元不由得火冒三丈。
小胡子jǐng察氣瘋了:“呀,我見過狠的,還沒見過歲數這么大了,還那么狠的,你以為你是誰呀,是黑社會老大,還是市長。我告訴你,今天你就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把你帶回去。”
蘇培元的妻子見兩個jǐng察動手抓自己的丈夫,不由得急了:“你們兩個人怎么回事,怎么不分青紅皂白就亂抓人。”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啰嗦,我把你也一塊抓了。”
“你們這不是亂來嗎?”
“什么亂來,我可以給你安個妨礙執法的罪名。”
蘇培元拿起電話,惱怒地道:“我希望你不要后悔你今天的所作所為。”
電話通了:“老盧啊,你得好好管管你的手下了,他們竟然跑到我家里來搗亂。。。。嗯。。。。。啊。。。。好。。。。”
“打電話有個屁用,我告訴你,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打電話,我也得把你逮回去,要不然我就不信王。”
小胡子怒氣沖沖地道。小胡子剛進入公安隊伍不久,血氣方剛。不過這不是主要的原因,主要的原因是他有個在市公安局當副局長的叔叔。所以就算是區局公安局長,也不敢拿他怎么樣。是以,這兩年來,他是越來越囂張跋扈了。
小胡子說著就要推推搡搡的,方塵實在看不過了:“你們兩個王八蛋,有什么事我跟你回局里好了,你干嗎推搡伯父伯母,伯父伯母年紀大了,萬一閃到了,你們賠得起嗎?”
蘇培元意味深長地看了方塵一眼,這個小伙子倒是敢做敢當,還難得一片孝心。
“喲,你小子自己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要管別人。反正你們蛇鼠一窩,都有嫌疑,給我都帶回去。”小胡子不可一世地叫囂道。
就在這時,小胡子的電話響了,小胡子不情愿地接起電話。可是剛聽了一會兒,臉上立即換成了一副諂媚的笑容。“哎,是叔叔啊。你這么晚了我還沒睡啊。。。”
電話那頭傳來了咆哮聲:“睡你個妹。。。。你是不是在外面執法。”
“是啊,這老頭很沖,我要把他一起帶回局里。”
咆哮聲驚天動地,差點把手機聽筒給壞了:“帶你媽個頭,你想死,也不要連累我呀。馬上給我滾出去,有多遠滾多遠。”
“不是,叔叔。。。。”
“你還廢話,一秒鐘都不要耽擱,趕緊滾。”
“可是。。。”
“你小子腦子進水了,你知道你是在哪里嗎?你是在蘇省長家。”
“蘇省長。”聽到這句話,小胡子馬上僵住了,他的腦子確實進水了。他掰著指頭算,區長、市長、省長,媽呀,自己這回可捅到馬蜂窩了。
“省,省長。。。。我。。。你,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當我沒來過行嗎?”
“你剛才不是還信誓旦旦地要帶我走嗎?”
小胡子快哭出來了:“我剛才那都是放屁。”
蘇培元生氣地道:“好了,滾,有多遠,滾多遠。明天我一定會親自去找你們的盧廳長,說個清楚。”
敢情蘇培元剛才說的老盧就是他們公安廳的廳長盧長明。媽呀,這樣的分量級人物,不要說是他,就是他叔叔在他面前也沒有說話的份,自己這是造了哪門子孽,這么不開眼。
方塵腦袋里一直在轉動小胡子那沒說完的話。那兩個幫眾到底怎么啦?怎么jǐng察會找上門來。于是他出聲道:“等等。你說那兩個青龍幫的人怎么啦?”
小胡子聽到喝止聲,突然腳一軟,他還以為是什么事,直到聽到是問這件事,才緩過神來。一副活生生的欺軟怕硬的表情展現在眾人的面前,不要說他們,就是跟在他后面的jǐng察,都有些看不慣小胡子了。
小胡子清了清嗓子:“那兩人死了,不過我想這件事一定還有些誤會。”
“死了。”方塵十分地驚訝,自從發生了桃花局那件事后,方塵就按照若溪所教的方法勤于練功。若溪說真正的高手應該做到收放自如,他現在雖然還無法做到那樣的境界,但是他對自己現在出手的輕重還是有所拿捏的,不可能打死人。
小胡子說完,就風一般地溜開了,他現在只是想快點逃離是非之地,其他的事他一概不管。
方塵看了看自己的拳頭,搖了搖頭:“不可能,怎么可能會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