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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打人?”要是平rì里,沒在領導面前,他早就耀武揚威起來,今rì有領導在,又有記者在,不好發飆,只是委屈地道。
“誰叫你剛才在心里罵我白癡?”
這名JC傻了,自己剛才確實心里這么想的,她怎么知道,今天他遇到的是人還是鬼呀。
“罵我的就該打。”說著揚起手就要落下。幸虧方塵早有防備,立即抓住了她的手。剛才這些問題在別人眼里確實有點白癡,可是萬一書記和市長這么想,那可就麻煩了,所以他要制止。
“算了,算了。白癡才罵人,我們不用跟白癡計較的。”
若溪一掃怒意:“天哥,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
這丫頭還真聽話,真不知道她口中的天哥是個什么樣的人物?
楊書記和鄭市長實在搞不懂兩人的狀況,加上事情已了,得抓緊時間回去匯報了。臨走時,他們把著方塵的手:“這次,你立了大功,今后有什么困難,可以到市里去找我們,能辦到的一定會幫你們辦到。”
方塵連連點頭,甚至激動。一來是因為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大的官,二來是因為有了他們的幫助,今后的路會順坦很多。
方塵活這么多年,還沒有這么露臉過,心里特別高興。回到租住的房間,方塵嬉皮笑臉地道:“你今天表現這么好,看來我又得好好地獎勵你了。”說著,一把摟住若溪。
若溪一聲嬌笑,如泥鰍一般滑溜開來:“天哥,天還亮著呢?”
方塵一臉壞笑:“沒事,等我做完了天就暗了。”
若溪紅著臉把頭埋進方塵寬厚的胸膛。
人類有史以來最偉大而又有意義的有氧運動開始了,床板嘎吱嘎吱地在喘息,粗重的喘息聲和呻吟聲讓隔壁的幾個小年輕躁動不安。無良的開發商本身墻壁厚度就不夠,再加上兩人的聲音又情不自禁地肆無忌憚,穿透力自然就特別強。
方塵不知疲倦地運動著,他要兌現他的諾言,一直耕耘到天黑。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那床鋪實在是受不了了負荷,“啪”地一聲斷成了幾截。
若溪香汗淋漓地嬌喘著,方塵剛想要轉移戰場,電話卻響了,是個陌生號碼。關鍵時候怎能感冒,方塵抱起香汗淋漓的若溪,想要繼續有氧運動。可是電話卻一直固執地響著。
方塵很不耐煩地接起電話:“哪位啊?”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很禮貌的聲音:“你好,我是鄭長水。”
“鄭長水,哪個鄭長水?”這種時候沒有會有好脾氣的,方塵的話自然很沖。
電話那頭顯然有點尷尬:“我們今天中午剛見過面的。”
方塵明白了,又是一個詐騙電話,他火死了:“你個死騙子,你要騙也積點德,不要在這個關鍵的時候騙我吧。滾一邊去。”說完就把電話扔在一旁。
方塵剛要匍匐前進,電話又固執地響了起來。
“喂,你是誰,你想要干嘛?”
電話那頭聲音還是很有禮貌:“方塵,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
方塵心里咯噔一跳,忽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這不是騙子的電話,騙子怎么會知道名字和號碼?”
“你是哪位?”方塵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是鄭長水。”
“鄭長水?”方塵腦子沒轉過來。
若溪在一旁道:“就是那個鄭市長。”
“鄭市長。。。。”方塵一臉黑線。
“嗯,是我。”
“哦,那個,那個市長,實在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以為是騙子。我,我。。。。。。”方塵突然變得結巴起來了。
“沒事,沒事。方塵啊,我是想請你吃個飯。”
方塵受寵若驚地道:“市長,您,您要請我吃飯。”
“是啊,我想以一個孩子的父親的身份請你們吃飯。”
方塵明白了:“你的孩子也在那所中學。”
“是的。晚上七點,在寶麗來酒店,榮華閣,屆時請務必光臨。”
“好,好,我一定去。”方塵一陣激動,長這么大以來,和最大的人物吃飯就是他們的老板。能和市長一起吃飯,他想都不敢想。看來這個有氧運動還得改天再進行了。
方塵帶著若溪,六點四十分就到了,和大領導吃飯總不能遲到吧,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跟市長吃飯的。就算之前他們的老板,給市長提鞋的機會都沒有。
寶麗來酒店是本市最大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酒店內金碧輝煌,裝修十分得別致考究。酒店內的人員是清一色的美女、帥哥。
門口的這些服務員如同自動電子裝置一樣,人一靠近,就標準地彎腰鞠躬道:“您好,歡迎光臨。”
方塵和若溪顯然都不太習慣這種方式,兩人活像個土鱉進城。
就在這時,方塵的身后響起了一陣尖酸刻薄的笑聲:“你看前面那兩個土鱉,這是五星級大酒店,他們以為是鄉下旅館,隨便來開房。”
方塵惱怒地轉過頭來,又是那個戴金絲邊眼鏡的死變態,怎么陰魂不散,是不是骨頭又癢了,欠揍。
戴金絲邊眼鏡的年輕人顯然也沒料到竟會是方塵他們,先是吃了一驚,然后定了定神,對旁邊一個體態臃腫的中年人道:“王隊,就是這兩個王八蛋,他們打我沒關系,可在這贛江市,誰不知道我眼鏡強是您的小弟,那不是打我,而是在打你的臉啊。”
這一番激將法,顯然起了作用。滿臉橫肉的王隊,臉立馬就黑了下來:“你們倆給我站住,那天眼鏡強真的是被你們打的。”
方塵不卑不亢地說:“眼鏡強確實是我們打的,只不過是他動手在先,我們只不過是正當防衛罷了。”
“你少他媽的跟我扯什么法律,老子的法律比你熟多了。既然你打了人,人又受了傷,我就有權帶你回去審問。”王隊惱怒地道。王隊是市治安支隊的支隊長,在贛江市,無論在黑道還是白道都是響當當的人物。
“你憑什么亂抓人?”
“就憑我是治安支隊的支隊長。來人,把這兩人抓起來。”
“找死。”若溪一把擋在方塵面前,一腳就把沖在最前的一人踹開。
王濤的臉氣成了豬肝色,他當治安支隊支隊長以來,一直耀武揚威的,今天手下的人竟然被一個小姑娘給踢飛了,叫他顏面何存。“媽的,把他們給我抓起來,男的扔進牢房,女的送到臥房,晚上讓我好好地教訓教訓她,看她還這么野。”
眾手下一陣吟笑。可是眾人還沒笑完,就聽得“啪啪啪”一陣響,眾人面面相覷,自王濤開始,個個臉上都多了兩道鮮紅的手指印。媽的,誰干的,怎么這么快。
就在眾人罵罵咧咧的時候,郝通從樓梯口走了下來,惱怒地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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