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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塵一本正經地道:“溪兒,雖然很多事情我想不起來了,但是雙修我還沒有忘記,我在想是不是我們雙修之后,我就可以想起更多的事。”
若溪雖然有點害羞,然而她最終還是答應了。
“我先去洗個澡。”
“好,好。”
十來分鐘后,浴室的門打開,若溪裹著單薄的睡衣,若隱若現地出現在了方塵的面前。
天使的臉蛋,魔鬼的身材,那單薄的睡衣下,誘人的曲線玲瓏剔透,若隱若現。方塵吸了吸鼻子,怎么帶著腥味,鼻血,是鼻血。哇靠,原來電影里看到美女流鼻血,那不純粹是瞎掰。
方塵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輕輕地摟住若溪那嬌小玲瓏的身體,輕輕地褪去了若溪身上單薄的睡衣。在那誘人的前,方塵的某些部位止不住地“噗”一聲站了起來。
這一刻,他像一個身經百戰的將軍,將其最勇猛鋒利的武器長驅直入。
若溪渾身一陣戰栗,幸福的輕吟和著輕柔的嬌喘著飄蕩在方塵的耳旁。
這些聲音如同興奮劑一般,讓方塵越戰越勇。這個從未曾耕耘過的干涸大地,如同遇到了甘霖一般,貪婪瘋狂地享受著這最原始,而又最讓人興奮的運動。
從天黑一直折騰到東方魚肚白,若溪香汗淋漓,嬌喘連連。而方塵竟然依然孜孜不倦地開墾著。直到若溪快要虛脫之時,方塵才意猶未盡地停了下來。
方塵掰著指頭算了一下,十次,不是吧,這么神勇。更神勇的是,他竟然連一點疲憊的感覺都沒有。反而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勁。
他一點困意也沒有,不過看到若溪睡得如此甜美,忍不住躺到了她的身邊,相擁而臥。前二十年,自己一直罵老天爺對自己不公平,懷才不遇不說,連唯一的女朋友也跟人家跑了。不過
從今天開始,他發誓不再罵老天爺了。因為老天爺實在太眷顧自己了,竟然把若溪這么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送到了自己的懷抱。想想,他都能幸福得笑死,更何況如今這么切切實實地全程
體驗了一番。
第二天早上,若溪還在睡夢之中,就聽到了方塵的尖叫聲。
若溪一下子爬了起來:“天哥,你怎么啦?”
衛生間里一片狼藉,方塵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掌,口中念念有詞:“老婆,怎么會這樣,我怎么突然變得這么有力氣?”
若溪臉一紅:“誰是你老婆?”
方塵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神情。“不是吧,我都被你睡了,你還賴賬。”
若溪想起昨夜的瘋狂,不禁臉上一陣羞紅:“無恥。”
方塵嘻嘻一笑:“什么,五次,明明是十次的。”
若溪抬起拳頭作勢要打,方塵身影一閃,趕緊溜開,動作快得出奇。
若溪驚奇地“咦”了一聲,然后自言自語地道:“我明白了。”
方塵露出痞子般的笑容:“你看你看,你總算弄明白了吧,明明是十次的。”
若溪又好氣又好笑:“你能不能正經點,我是說我明白了為什么你為什么突然力氣變大了。”
“為什么?”這回方塵總算正經了下來。
若溪沒有回答,但是臉上卻是沒來由得一紅。
“不是吧,這也臉紅,難道是因為我和你那個那個,就變得更厲害了。”
若溪羞澀地點了點頭,這就是雙修帶來的好處。
“哇靠,我以為武俠小說亂寫的,還真有雙修。不過,這個辦法我喜歡。”方塵想了想,難怪自己昨天晚上那么神勇,而且是越戰越勇,連那些自詡能力很強的外國佬,恐怕都要自慚形
穢。“要不,我們再大戰個二十回合,也好讓我早rì成為你的天哥。”
若溪臉色通紅,這人,想什么呢?大白天的。而且似乎現在的方法有點問題,以往雙修,兩個人都有長足進步,可是為何這次,自己會有那種虛脫的感覺。
方塵嬉皮笑臉地湊上前去,若溪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方塵咽了口唾沫,硬是讓某些堅挺的東西自己打回原形,總不能讓自己爽了,老婆受損傷,愛老婆是他做人的重要原則之一。那就等老婆找到了解決之法再說吧。
方塵兩眼定定地望著若溪的胸前,瞧得若溪又是一陣臉紅:“你看什么?”
“你昨晚明明胸前那么波濤洶涌,為何今天看起來如此平平淡淡?”
若溪真想“啐”他一口,這什么人啊。就沒個正經的時候。
方塵上前盈盈一握,握住了波濤洶涌的柔軟,然后自言自語地道:“我明白了,是衣服的問題。你不能穿這么土的衣服,我帶你去商城逛逛。”
帝豪大廈,集服裝、餐飲、娛樂于一體,樓上樓下跑幾趟,想買,想玩,想干的,幾乎都全了。而且帝豪大廈,離這兒近,拐過兩條街就到了。
方塵帶著若溪向帝豪大廈方向走去,這一路上惹來不少注目的眼神。嫉妒羨慕恨,什么都有。媽的,那男的也就那樣,怎么能泡到仙女一般的人物。
兩人剛走到十字路口,就聽得接連砰砰幾聲。哇靠,連環撞車,可是先頭那司機竟還沒反應過來,眼睛還癡癡地盯著若溪。
這邊剛過馬路,又聽得一陣慘叫,一個人小伙子狠狠地撞上了電線桿,眼鏡破了,臉也花了,還留了血,可是還在癡癡地望著若溪傻笑。
方塵感嘆:“這若溪真的是美到了禍國殃民的程度了。”這也就難怪當時自己留口水,加鼻血,相較今天的情形都算是小兒科了。
轉眼間,就進了帝豪大廈。
仙女畢竟也是女的,而且是個花季少女。看到帝豪大廈里琳瑯滿目的衣服,臉上樂開了花。試試吧,在方塵的鼓動下,若溪試了好幾件,方塵看了都不太滿意。最后,方塵若有所思地說
:“我覺得你還是不穿衣服比較好看。”
若溪真想把衣服扔過去砸他。
又試了幾件,終于相中了一件衣服。方塵一看,吸了一口涼氣。
若溪捕捉到了方塵的神色:“怎么了?”
“沒有,牙疼。”方塵不是牙疼,是心疼。這件衣服二千多,難怪自己看得特別順眼。可就是貴了點,自己一個月工資還不夠她買兩件,可是自己已經說了這件衣服好看,這樣下不了臺
得了,買了吧。方塵一咬牙,豁出去了,買就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