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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三爺的故事,季家的老爺子應該就是現在季良才的老爹,也就是三爺的老爹。而扈月娥則是現在扈氏五姐妹的直系長輩。
季家因為季良人的身世而遭遇到的那份不公,既有特定歷史時期的原因,但更多的,則是因為季良人的那個敏感的身份。
往事雖然不可追,但如果說季家現在的當家人季良才知道季良人尚且在世,而且隱居于臨川市當起了一條街區的老大,綽號“三爺”,不知道會是怎樣的一種表情。
家族之恨,恐怕都要算到現在的三爺的頭上。那么,眼鏡王蛇的獵狼行動小隊里,怎么會有越獄這種人就能夠說的過去了。
另外,所謂的獵狼行動小隊的目的,恐怕不止是為了對付他這頭狼王,三爺也必然是在他們的必殺名錄之中。
可惜的是,第一關,獵狼行動小隊就已經全軍覆沒了。
“季家!”安天偉冷冷的笑了起來。
現在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可以肯定,眼鏡王蛇的獵狼行動小隊和季家絕對有著關聯。
另外,雷萬鈞這個時候,突然的逼迫扈婉青要拿下落云峰,也似乎能夠看的到背后季家的身影。
現在的季家,在上京差不多剛剛站穩了腳跟,沒有想到這么快就會露出他們的獠牙,想要吞下以前他們沒有能力吞下,或者時機不成熟,不敢吞下的東西。
三爺的這個故事,來的十分及時,讓安天偉有了更加清晰的方向。
他拿起了手機,給木青華拔了過去。
“青華,我這里剛剛得到了一些信息,你根據這些信息去查一下。有些地方,我不太方便出面去查,你就用你的方式去查好了。怎么查我不管,我只要知道查的結果。”
“好!”木青華也意識到要查的這件事恐怕非同小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大事件。因為她從來沒有看到過安天偉會采用如此的方式來查東西。
安天偉將三爺的故事十分詳細的對木青華又說了一遍。聽完了三爺的故事之后的木青華,也陷入到了震驚以及沉思之中。
“我相信很快便會有結果!”木青華道。
她是個十分聰明的女人,既然安天偉讓她放手去查,她自然懂得會朝哪個方向去查。
事關落云峰,落云峰便是整個事件的主體,沿著這條線去查,一定可以查出更多的意料之外的真相。
得了木青華的承諾,安天偉便放心的將落云峰之事交由給她去處理。
現在,他的時間無多,提高狙擊小分隊各隊員的任務更加顯的急迫。必須給這些狼崽子們加料了。
他將班長三人一起召集了過來,也沒有瞞著什么,將落云峰之事說了個通透。
班長三人隨即意識到了這件事對安天偉的影響。
“實力!現在內憂外患,必須盡快的提升各人的實力。這個速度還不夠快。”安天偉直言不諱。
“我知道了。”班長點頭。
吳衛國和張賓宇想了一會方道:“安子,想要短時間內提升這些狼崽子們的實力也不是不可能。但那些方法可能有些過激,不知道南師長和大軍區那邊……”
安天偉懂班長三人的意思。
現在的這個項目畢竟只是軍地合作,所有人的訓練,都是必須報備的;方式可以激烈一些,但是真要過了某道線,那就可能會遇到一些不必要的困擾。
南師長現在可以說是安天偉的直屬上司,雖然南師長和安天偉兩個人都沒有朝這方面想,可軍制在這兒,歸屬也在這兒。
南師長和盛世杰的性格很相像,他們都特別的護犢。特種連的戰士和南師長的王牌師的戰士,可以訓練刻苦,但絕對不能有閃失。
吳衛國和張賓宇所提的那個短時間之內提高實力的方法,確實可行,不過,過于激烈的訓練程度,可能會給這些戰士們帶來一些重傷,甚至死亡。
軍地合作項目,在訓練上,大軍區方面沒有給半個陣亡名額。這里是后方,如果在后方的訓練中,都需要有陣亡名額,那整個大軍區不亂了套?
戰士們可不是冷冰冰的數字,而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如果在往上的報表里加入了“陣亡”一欄,不知道會在大軍區那邊引起怎樣的轟動和爭議。
恐怕到時候就算是盛世杰,都不定能扛的住。
這是擺在眼前非常現實的問題!
安天偉沉吟。
他也需要思考其中的得失。在西點的時候,一切的訓練都是以還原戰場的嚴酷為標準,而且就算是出現了犧牲的情況,只要是訓練的方法正當,不是刻意的謀害,一般情況就不會有人被追究責任。
死了白死!這才會真正的激起每一位西點學員的求生本能,也才能真正的在嚴酷的環境里生存下來。
從這一點上講,國內的訓練科目失之于仁,失之于寬,但卻是本著對每一名戰士生命負責的態度。
以激烈的方式強行將戰士們的實力提高,好倒是好,但出現了傷亡,這個責任誰來背?
不說大軍區,就算是南師長,安天偉也知道真出現這種情況了,上面不會有人站在他這一邊。
“安子!”一向少言的班長,此時卻突然開口。
安天偉抬眼看向了臉色異常嚴峻的班長。
“這沒有什么困惑的。你如果真覺得已經到了不得不如此的時候,最多出了事,大家一起扛就是。反正我們兄弟,也不是第一扛責任了!”
吳衛國哈哈一笑:“還是班長說的在理。這種事要哪一個人扛,就算安子你是狼王,但你也就是咬人厲害點,論起扛責任,可不一定比哥幾個強多少!”
張賓宇則直接手握成拳,在自己的胸口重重的擂了三下,轟轟作響。
既如此!安天偉一咬牙!
“干!”
“這才像個男人樣!”班長斜了一眼安天偉,便高昂著頭走出了辦公室。
“別被我們給超過去了,我說的你的那個狙擊小分隊。”張賓宇示威性的揚了揚拳頭,也走了。
“他們的態度,就是我的態度。”吳衛國最后一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