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果然男人做事的風格和我們是不一樣的。”沐思雨感嘆道。
“切,有什么不一樣?如果不是我們,他能有那么舒坦?”安天霞對安天偉很崇拜,但這種崇拜的方式很奇怪。
她可以隨打隨罵安天偉,且安天偉還不能還口和還手,但這僅限于她,別人誰要是敢說她哥一聲不好,就跟人急眼。
“她其實……其實挺不容易的。”沐思雨道。
安天霞白了沐思雨一眼:“他那么對你,你還替他說好話?就應該給點顏色給他看看。”
沐思雨拉過安天霞的胳膊,挽著一起走到電腦前:“我的安大小姐,有這勁,還是先給點顏色給這個叫插了一腿的家伙看看吧。”
事實勝于雄辯,有圖有真相。沐思雨與安天霞做為整個事件的當事人,對每個細節的描述都極盡生動,這樣的描述使人看起來如同親臨現場,采信的人也大批量的增加。
前期被插了一腿忽悠過去的人里,也有一部分人倒向了沐思雨二女這邊。
不爭論,只陳述事實。這是安天偉給她們定下來的戰術方針,而沐思雨和安天霞的女性id無形之中,又增加了親和感。
這個方針很成功,插了一腿雖然依然追著二人追打不休,但二人不做爭論的態度,讓插了一腿的拳頭總像是打在棉花上,無處著力。
插了一腿窮追猛打的態度終于激起了一部分頗有正義感的才俊們的天生同情心。而后不斷有看似更專業的分析出現于貼子之內,矛盾針對的正是插了一腿的所有觀點。
針對性很強的這個回復,只闡明一個觀點,插了一腿的所有說法都是基于別人陳述的事實,而他自己只是一個旁觀者。作為一個旁觀者,對這件事的熱心程度已經超出了圍觀黨應有的限度。
“你可以說你是出于公正之心,想還事件一個本來面目。但是我從你的回復里所看到的卻并非如此。你所有的想法和說法都帶有明顯的傾向性,所以,我有理由懷疑你是京都分會事件當事人安天偉的高級黑。”
這真好比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很多圍觀黨便開始挖插了一腿以前所有發表的看法。幾番對比之下,插了一腿所發表議論的傾向性一目了然。
這種傾向性的觀點,如果說是站在一個純客觀的立場,誰都不會相信。
而后,那些感覺到自己受騙上當了的圍觀黨便開始向插了一腿噴口水,那叫一個亂字了得。
“插了一腿,你媽媽喊你回家吃飯。”
“你跟誰插了一腿?不會是你自己家的女性吧……”
“滾你媽b,你這個敗類……”
如此等等,直接將插了一腿的id噴的不再冒頭。
那一邊,季學鋒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鏡。他沒有去看那些噴子們的刷屏,而是看著那段很要命的回復。
“看來對方也來了高手!”季學鋒道。
“現在網絡上的我們的劣勢盡顯,如何才能破開這一局?”
季學鋒回眼看了看這個風韻依在嬌艷萬方的女人,不是京都分會的柳夜鶯又能是誰。
京都分會那件事之后,柳夜鶯擔心的責罰沒有來,來的是葉銘龍下的新任務:協助季學鋒搞臭安天偉。
葉銘龍布置完任務便掛了線,提都沒提京都分會這事。
越是這樣,柳夜鶯越膽戰心驚。她明白這是葉銘龍給她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如果這個機會再把握不住,以葉銘龍一貫以來人盡其用的方針,她的利用價值差不多也就到頭了。
不要以為你可以安穩的卷著一筆錢退休,天鷹商會的錢叢來都不是那么好拿的。縱使你曾經為天鷹商會做出過巨大貢獻,但那都抵不過一場過錯。
一場過錯,足以讓葉銘龍將你所有吞下去的錢全吐出來。這也是葉銘龍為什么對于各分會會長往自己口袋里撈錢睜一眼閉一眼的原因所在。
季學鋒是被黃邊城送給葉銘龍抵過用的。這是一場交易,季學鋒的死活由葉銘龍掌握,但季學鋒對此毫無怨言,且欣然接受。
令黃邊城沒有想到的是,葉銘龍不單沒有將季學鋒怎么著,反而給了季學鋒一個施展的平臺,接手過去第二天,便讓季學鋒負責搞臭安天偉的計劃。
季學鋒做的很賣力,那個插了一腿的id便是他注冊的,在插了一腿之外,他還有著一些高級的馬甲,只不過這些馬甲不能夠明目張膽的倒安。
“用你的那些高級號向這個貼子開炮吧。再不用那些高級號,我們怎么扳回目前的態勢?”
女人啊……季學鋒搖了搖頭。
男人有男人做事的方式方法,比如說那兩個只陳述事實的馬甲,季學鋒可以斷定是被葉凌霄劫持的一對校花。而另一個專門針對他的回復,則明顯就是一個男人。
這是男人之間的戰爭。女人,請你走開!
“我說季學鋒,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的那點小九九。女人?女人怎么了?沒有女人哪來的你?老娘還不怕告訴你,那個寫《戰爭,讓女人走開》的混球就是一個變態,他根本就不懂女人在戰爭之中起到的作用!”
“哦?柳會長,這倒要請教了。”
柳夜鶯一臉看白癡的神情看季學鋒。
“荷馬史詩知道吧?別以為架著個眼鏡就是讀書人!那個海倫,是不是引起了一場戰爭?而且是國與國之間的戰爭?圣女貞德知道吧?行,你大概是想說這些都是國外的不作數對不對?好,那我問你,那個周幽王烽火戲諸侯為的是什么?還不是為了女人!”
說到此處,柳夜鶯稍稍停了一下,似乎覺得還不過癮,又緊接著說道:“葉凌霄好好歹歹,他做事敢做敢當,像個下面長蛋的。你呢?娘炮!就你還戰爭讓女人走開。”
季學鋒被柳夜鶯突然的一通搶白嗆了一下。
女人果然是不能得罪的動物,記仇著呢。他也就隨意那么表達了一下不想跟柳夜鶯同臺共事的想法,而且還十分的隱晦,還是被柳夜鶯給記掛上,逮著機會就是一通炮轟。
(補昨日欠一更。晚上還有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