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悅的婚事,李勝利沒少掛心,可女大不中留,逼急了她能跑。
就如李悅到c市當一名普通的警員,這中間不無逃避李勝利等人逼婚的意思在里面。
李勝利中意的黃家,正是近一段時間以來葉銘龍攀上的一處高枝。黃老在大京都的影響力不比李云天差。只是黃老的性子淡,退下來之后,平時就養個花遛個鳥什么的,說放手就放手,而且放的很干凈。
黃家與李家一樣是高門大戶,而且人丁興旺,嫡親旁系開枝散葉,一派欣欣向榮之態。
葉銘龍所攀的那一脈關系,并非是黃家的直系,是一個旁系的分支。但這個分支在黃家的份量僅次于直系一脈,如果沒有這樣的勢力,也落入不了葉銘龍的眼里。
李勝利中意的黃家二小子,正是這一脈分支的子孫輩,名字叫黃邊城。
黃邊城的年紀算不得有多大,三十掛點零,比李悅大個幾歲。但問題是黃邊城以三十歲掛個零頭的年紀就混到了正司級的位置,前途可想而知絕對是一片光明。
依李勝利的想法,李家和黃家如果結成了這門親事,絕對是一個雙贏的結果。李家和黃家兩大世家的聲望,絕對會因為這一次結親,而使得兩家的聲望都如日中天。
黃邊城那小子對李悅十分滿意,倒是李悅對黃邊城橫挑鼻子豎挑眼的看不順。當時把個李勝利氣的,差點沒整出了個肺氣腫。可又實在拗不過李悅這丫頭的倔脾氣,最后李悅一跑了之,什么也沒說的背著幾件簡單的行李就去了c市。
一晃這么些年過去了。李悅回來了,而黃家的二小子還是單身,李勝利想心事不活絡都不行。現在安天偉突然冒出來,確實讓他大吃了一驚。
可老爺子的決定哪個敢否?
李勝利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果真有些頭疼啊。老爺子無聲無息的來這么一出,這不是將小悅往火坑里推嗎?正如李延平所說,無論安天偉怎么優秀,這小伙子都是一個沒根沒底的浮萍。
現在得勢,只不過是中了老爺子的意。哪一天老爺子沒興趣管了,還不得馬上被打回原形?
李勝利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塊質地非常好的藍田玉。這個玉器是黃家那小子出差時順帶著從外地帶回來孝敬他的。這么多年過去了,黃家那小子的心思一直沒落下,看來也是對小悅上了心。
能有這么一個男人幾年了都在惦著你,生為女人還想要求什么呢?
李勝利輕輕的撫摸著玉器,感覺著玉器上傳來的溫婉細膩的感覺,不由的嘆了一口氣。現在既然老爺子看顧安天偉,暫時不能有什么動作。就看老爺子什么時候對這個鄉巴佬失去興致了再說。
撫摸了一會玉器,李勝利又將它塞到了抽屜里。
“李家小子是個有心人啊。”李勝利自語著說道。
正思忖間,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李勝利隨手拿起電話道:“哪位?”
“李叔叔,你好,我是黃邊城。”
“喔,邊城啊。聽說你最近又出去了。怎么,回來了?”
“是啊,李叔叔。剛下的飛機。我聽說李悅回來了?而且這次回來就不打算走了?”
這小子,消息倒是很靈通。
“嗯。是這樣。準備給她按到部里去。你以后可以經常到部里走走。”
“那是一定的。那我就不打擾李叔叔的工作了。有時間再來拜該您。”
“好。有時間就來我這里坐坐。”李勝利笑著道。
收了線之后,李勝利將自己的身體往椅背上一靠。
瞧,這就是大家族里出來的人,哪像那個大兵頭,到哪都不脫不了部隊那一套。這里是皇城根,是天子腳下,你還用部隊那一套,如果位置站的高,后臺硬也好說,但是你一個平頭百姓這樣子,叫不合時宜。
李勝利這邊想著心思。全不知道黃邊城那邊正坐在一間**廂里和幾個人坐在一起商量事。
**廂里燈火通明,全封閉,并且煙霧繚繞。和黃邊城一起的還有幾位大腹便便的胖子,手上套著偌大的鑲著鉆石的金戒指,一看就知道是生意人。
直到黃邊城的電話打完,**廂里面才開始有了聲音。
“黃司長,怎么樣?李廠長那邊怎么說?”
“還能怎么說?我都出馬了,難道他還能剝了我的面子?”
“黃司長,李廠長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要小心點應對才是。”
“放心,我心里有數。李勝利再厲害,也不能把我怎么樣,在大京都里別人怕他李家,我可不怕。”
“那就好。哈哈哈……我們哥幾個就先祝黃司長能夠旗開得勝,抱得美人歸。”
眾人舉杯。
黃邊城淺淺的泯了一口高腳杯里的紅酒,將酒杯抓在手里,緩緩搖著。
“李悅以前竟然敢對我那樣!這口氣我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你們幾個說說,我哪一點配不上她?她倒好,拽的像二五八萬似的。真當我非得求著她。要不是我老頭在我耳根邊嘮叨,我才懶得去找像她那樣的嫩雛。什么都不懂的丫頭片子,有什么好玩的?”
黃邊城的這個話頭,可沒人敢隨便接腔。兩大世家的聯姻這種大事,不是他們這一層次的人能插的上嘴上。
大概是想到了以前被李悅拒絕的不快,黃邊城將高腳杯里的紅酒湊到嘴邊,一仰脖全喝了下去。喝完后將酒杯重重的往桌面上一擱。
“我就不信還降服不了你個小丫頭片子。”
“必須降服。對吧?”有人跟腔。
“對對對。一定會!”有人圓場。
另外幾人也反應過來,紛紛表示以黃邊城的能力和頭腦,想要拿下李悅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黃邊城聽的舒服,微瞇著眼睛點著頭。
這些話聽著心里是舒服,但他黃邊城可不是什么京都四少一類的廢物,他可是堂堂規劃司的司長。聽著舒服的話不一定代表事好做。
想要降服李悅,絕不是一日之功。
李勝利那兒的問題已經不大,跟李勝利關系很鐵的李延平同樣沒有問題。問題出就出在李云天譚政委這兩位身上。
想想李云天的那張怒目圓睜的老臉和譚政委滿頭白的笑臉,黃邊城突然沒有來由的打了個冷戰,人也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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