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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說說,你們安總準備怎么招待我?”安天偉眼里忽閃忽閃的閃著光。
服務員看安天偉一幅饞色的樣子,笑意加重了幾分,“安局,安總吩咐我,只要是您提出來的,不管是什么,我們都會盡我們最大的努力辦到的。”
“什么都能辦到?”
“是的。安局,您這樣讓我總是站在您的門前,這要是叫人看見了也不太好,我能不能到您的房間里跟你細談呢?”服務員說的不卑不亢。
安天偉雙手抱胸,一只手指在下巴上摩挲了一番,上下打量著這位清新可人的服務員。
“好,進來吧。”
女服務員跨步進來,在房間里上上下下的掃視了一圈,這才回過頭,站到了安天偉的身邊,“安局,現在您可以要求任何服務。”
她的身上飄散著泌人心肺的淡香。
安天偉見過的世面不算少,他是血里火里滾出來的人,今天在C市這個并不算繁華的縣級市,倒是又讓他大開了一次眼界。這么直接的暗示從這么清新的少女的嘴里面說出來,讓安天偉還真有些不太適應。
不過,如果不將計就計,也不知道那個所謂的安總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安天偉看的很清楚,這位清麗的少女,誠府遠比她表面上看起來的要深的多。
安天偉想要弄明白,他一個下派的副局長,人生地不熟的剛剛才落定,有什么地方是值得對方下這么大本錢。他可不相信這位少女只是個服務員這么簡單。
“我的要求就是……”安天偉忽然一手拉過這位女服務員。
沒等安天偉有進一步的動作,那位女服務員卻借勢直接倒在了安天偉寬闊結實的懷里。她的呼吸立即變的粗重,臉帶紅潮,嬌喘不休。
這就是傳說中的投懷送抱?
安天偉單手摟著服務員略有些顫抖的身體,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捏著少女的尖尖而白晰的下巴,將她的臉抬了些起來。
安天偉將自己的頭慢慢的沉下來,和這位少女的臉越靠越近,直至雙方都能感覺到噴到對方臉上的鼻息。
“我想……”安天偉拖著音。
女服務員嬌喘的更厲害了些。安天偉的身材屬于特別藏肉的那種類型,只有真正的肌膚相接才能感受得到他身上的一塊塊像鐵一樣的結實的肌肉。女服務員分明是對肌肉型男沒有抵抗力的類型,這后面的嬌喘之聲,有些真是出自于她的本意。
“安局……您好棒!”少女纖細如蔥的手指開始在安天偉的身上摸索了起來。
此時安天偉的眼睛與少女的眼睛直線距離不過三寸,少女眼睛里漸升起一層如迷霧般神情。她的自然紅的嘴唇開合著,仿佛在渴望著什么。
“我想,其實你誤會了,我想讓你陪我聊聊天。”安天偉的手突然一松。
“撲騰”一聲,已經快要進入癡迷狀態的女服務員的身子,就那么直直的摔到了地上。幸好地上的地毯比較厚,女服務員這才沒有摔成骨折。但被摔出個滿頭滿眼的星星肯定是跑不掉的。
安天偉很怡然自得的將身子扔進了仿紅木的古典木椅內,笑笑的看著從地上爬起來的女服務員。這笑容要是讓李悅看見,又得將那位C市的jǐng花氣個半死。
“說吧,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安天偉臉色一整道。
“安局,您……”女服務員衣冠有些不整,頭發有些零亂。
“不要告訴我,你是看我長的帥,特意送上門來的。那不是污辱你的智商,而是污辱我的。”安天偉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腦袋。
“安局,您確實挺帥。”
安天偉看女服務員不太像要講實話的樣子,轉頭盯著室內的一處房頂,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別人說:“此時,正有人像看戲一樣的看著我們吧。”
少女的臉色頓時大變,一片煞白。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女服務員的“您”字已經改成了“你”字了。
“我是怎么知道的?呵呵,我該知道的,我當然就會知道。玩監控?你們好像還嫩了點。”安天偉不屑道。
其實,如果不是這位女服務員進門之后在房間里掃視一圈的動作,安天偉絕不會發現他的行止竟然被人監控。他是先對少女的這個動作產生了懷疑,繼而才發現了房間頂上的一個細微的針孔攝像頭。說起來,這還得感謝這個所謂的女服務員的自露破綻。
“安,安局,不關我事。”女服務員吞了一口口水。
她雖然年紀不大,但也是經歷過風浪的人,像安天偉jǐng覺性觀察力以及坐懷不亂的定力,這三高都具備的人,她第一次見。這也難怪安總在此行之前,千叮萬囑的要她一定要小心行事,說這個安副局長很不簡單。
“男人嘛,哪有不沾腥的?”她曾這樣信心滿滿的說過。
安天偉在仿紅木的椅子里側身坐著,架著二郎腿,架在上面的一只腳有節奏的晃著,他在等著女服務員給他爆點猛料出來。
少女玉言又止,目光為難的看了看處于安天偉頭頂上方的房頂。
安天偉起身,從掛在墻上的飛鏢盤里拔下一根帶著長尾的飛鏢,頭也沒回的抬手一扔,一聲細微的悶響,飛鏢釘在了房頂上,尾部不住的顫動。所釘的位置,正是針孔攝像頭所在的位置。
少女嘴巴微微下拉,沒合起來。就這手百步穿楊的功夫,絕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做的到。
針孔攝像頭被一根飛鏢射中,市委招待所另一端的一個房間里,一個大屏幕上所顯示的全部都是雪花點。大屏前的幾個人都有點驚慌失措,齊回頭看向一個正坐在沙發里陰沉著臉的人。
此人剃著極短的寸頭,雪白的頭皮清晰可見,正是藍星座跟著王副局長一同進門的那個穿著便裝的人。
“慌什么,打電話報jǐng!”寸頭男沉聲道,看有人正掏電話,又補充了一句,“打給那個刑支的副隊長李悅,就說在市委招待所里,有人搞賣吟piáo娼。”
“安總,為什么指名要李悅?”
“在C市,也只有這位副隊長才會冒傻氣,以為自己是正義的化身。”寸頭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