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這些人,安天偉有成百上千種辦法。但是安天偉想弄清楚一件事。他走到了普旁局長的身邊,看了看普旁局長手里握著的匕首。
看的出來,你的出手應該不慢,要不要試一個?安天偉道:別說我不給你機會。或者說你們也是一樣。如果你們知道我,就應該知道我這個人有一個忌諱,我最煩的就是別人拿著槍指著我。
安天偉的話音剛剛落,便有一半的警員將手里的槍收了起來。
安天偉有點詫異的看了看這些將槍收起來的警員,這么仔細一看之下便恍然了,看來這些警員并不是刀鋒安保的直屬,都是社招過來的。
點了點頭,安天偉的目光在那些真正的刀鋒安保的直屬掃了一遍。
刀鋒安保明著是一家安保公司,但實際上他們是什么生意都接,包括刺殺和暗殺,這些上不得臺面上的事情,這么些年來,刀鋒安保公司可沒有少干。
不然的話,刀鋒安保公司如何能成為了目前世界上實力最強的安保公司之一?
刀鋒對于治下很嚴,所以這些直屬于刀鋒的人,明知道他們沒有足夠的能力對付安天偉,但卻并不是打算放下手里的槍。
沒有普旁局長的命令,他們的槍是不會放下的!
安天偉笑了笑道:我能理解你們,職責所在嘛,情有可愿!但不代表你們拿指著我就可以不付出代價。這賬等一會再算,現在我們來說我們之間的事情。安天偉轉臉看向了普旁:你真的不再試試?
普旁局長此時的手竟然有些微微的顫抖。
一個殺手的手如果發抖了,代表著他已經喪失了當殺手最基本的素質。
普旁不是不想出手,只是在安天偉的面前時,他感受到了安天偉剛才身上透出來的那份殺氣。
這是被特意收斂起來的殺意,但就是這樣的殺意,就已經遠遠超過了刀鋒安保公司上面那些金牌殺手故意外放的殺氣了。
再加上人的名樹的影,普旁在知道了安天偉的身份之后,還怎么有勇氣面對這樣一個超等級的高手?
普旁知道,別說他這個意利安的小局長了,就算是刀鋒安保的刀鋒團親自到了這里,也不夠人家一只手捏死的。
這還怎么打?但不打就這么給安天偉捏死,普旁又覺得不甘。于是,這個對黃皮膚抱有著很深惡意的意利安城警察局局長,現在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你們幾個,告訴我,像我這樣被拉到這里來的中國人有多少,又有多少人現在還活著?安天偉轉臉問那些將槍收起來了的人。
那些都只是真正混口飯吃,不像刀鋒的直屬,犯不著為了刀鋒安保跟安天偉拼命。
收起槍來的警員,見安天偉問到他們這樣難以回答的問題,頓時便臉色煞白。
在他們這些人中間,也有不少的人手里是沾著血。而且這些血,有些正是來自于到意利安城做生意的中國人。
這一群人之中,只有幾個人的臉色相比之下要坦然很多。
你們來說。安天偉點了這幾個臉色坦然的警員。
一共有四名警員被安天偉點著了,四人非常驚奇的看著安天偉。
別人不知道,他們四個人自己知道,他們都是沒有參與過處理這些事情的人。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們四個人在這兒是倍受排擠的。
如果不是意利安城這兒真的缺人,他們肯定早就被開了;如果不是他們想要一份穩定的工作,他們也肯定辭職不干了。
這四個人才是真正的普通人,是不想雙手沾血的普通人。
我……一個人正要開口時,刀鋒安保的直屬中有一人,突然的調轉槍口,朝著這個開口之人便是一槍。
子彈飛速的朝著只說出第一個字節的這人飛了過去,在飛到了這人的臉前三寸時,卻突然停了下來。
安天偉的臉很冷,眼神也很冷,整個人的身上透著一股冰冷的殺意。
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殺/人,看來你手上沾著的血,不少啊。
安天偉只是看了開槍的這警員一眼,這名警員的全身上下便像是受到了不知道來自于何處的壓力。
壓力讓這名警員的身體慢慢變形,力量來自于四周,這名開槍的白人警員,最后被四周的巨力生生的壓縮成了一個肉球。
只是這個肉球的表層有些血腥。
整個被壓縮的過程并不是很長,但看在意利安城所有在這個房間里的警員眼中,仿佛都有著一個世紀那么久遠。
最后這個肉球的體積,也不過一個足球大小。一個活生生的人,將近一米八的大個,竟然能被壓成足球?
而且最可怕的地方在于,所有人竟然都不知道這股力量來自于何處。
眾人惶恐的看向了安天偉。
剛才,這個中國人只是看了一眼開槍警員,便造成了如此結果,令人不寒而栗。
說吧。我保你安全。安天偉道。
大……人!先前準備開口的警員也被嚇著了,但反過來這個中國人的實力越強,他就相對越安全。他哆嗦著說出了一個數目。
安天偉聽的真切,內心里卻不禁的格登了一下子。
你再說一遍。
大人,我記的很清楚,一共是三十八人。其中有十二人已經死了。局里還關著十個人。剩下的十六人放到了意利安城的碼頭……當勞力去了。
警員接著便將這三十八人的年紀相貌性別如數家珍的一一道來。
隨著這個警員的陳述,普旁局長臉上的汗便刷刷的往下淌。
連普旁局長自己都不記得了到底有多少中國人進入過了這間房子里,就更不說要知道這些人的死活。
在普旁局長的意識里,這些中國人的生死,他真的一點兒也不關心。他只是單純的想要折磨中國人而已。
等到這名警員說完,安天偉神情不變,轉而問普旁道:你為什么這么恨中國人?
普旁局長大汗淋漓。
說!安天偉突然猛烈的斷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