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小說
班長的拳頭力量可是非常大的,而且是迎面擊在了鱗甲片的側面。鱗甲片被擊的倒飛而去,在空中不斷的翻著跟頭,一會就飛到了天空上看不見影子了。
班長將拳頭收了回來,看了看拳頭微微泛紅的骨節。
這個鱗甲片的硬度超過了他的想像,受了這么重的一擊,班長甚至都沒有聽到鱗甲片裂開的聲音。
這種新型的材料,如果能將配方弄到手,那絕對是一筆橫財!
班長不是守財之人,便對于開源這種事,班長還是非常感興趣的。
鱗甲片被轟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班長也不去管,反正眼前一個鱗甲片的組合體,想要多少鱗甲片,撕下來就是。
汪子量雙手舉起:“可不能這么撕。撕下去一片,其實消耗掉我將近三成的生命力了!”
“一片三成?”
“是!如果超過三片,我必死無疑。”汪子量的臉露出來了之后,說到死字時,就顯的楚楚可憐了。
班長有點腦殼疼。
面對著這樣的敵人,徒嘆奈何?
”拿不到你身上的鱗甲片,我留你何用?“
“有用!有大用!”汪子量連聲道:“雖然鱗甲片不能再撕下來了,但是我知道儲靈之法!”
“儲靈?”班長聽罷眼前一亮。
剛才的那片鱗甲片,很明顯,里面有一個能夠簡單思考的靈。并且這個靈的報復心極其的強烈,否則就不會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班長報復了。
班長知道這個儲靈之法的重要,再看了汪子量一眼,便道:“我怎么相信你?”
汪子量想了一想之后,道:“我們重裝超級戰士都有一個特點,就是以重裝裝甲為生。你可以將我的頭盔和膝蓋以下的甲片拿走。不過有個前提,揭下這些甲片,必須要自愿。強行揭甲,就沒有效果了。”
“還有這么一說?”
“當然了。因為每一個甲片里面都是有靈的。生揭會導致這些甲片里面的靈將與主甲的聯系切斷。那樣的話,就會成為單一的甲片。如果是我來揭下,甲片里面的靈不會主動切斷與主體的聯系,就能成為開啟主甲的鑰匙。”
班長認真的聽著汪子量說話,每一個字都聽的很仔細。在聽的過程中,班長一直在盯著汪子量的眼睛。
這一招還是從安天偉那兒學來的,任何時候人可以騙人,但人的眼睛,騙不了人,也偽裝不了!
綜合判斷之下,班長聽的出來,這個汪子量的誠意很足。
不過,重裝超級戰士不應該誓死不屈的嗎?怎么這么容易就軟了?軟的太快,這也是一個重大的疑點。
汪子量看了一眼班長,便像是知道了班長所想一樣,無奈的說道:“重裝超級戰士……也是人……而我呢,與其他的重裝超級戰士還有點區別。”
班長等著汪子量解釋。
“我是一個正常人。至少除掉了重裝裝甲之外,我還是一個相對比較正常的人類。在重裝超級戰士中,像我這樣的正常人類已經不多了。所以,我們一般只做為原體,不參與戰斗的。”
班長突然有點明白汪子量所說的話了。
如果這是一原體,那么就很好解釋汪子量骨頭這么軟的原因了。另一點,班長也明白了重裝超級戰士是個群。
“如果饒你不死,你必須跟我一起回安天下集團,不要存有任何僥幸心理。”
“沒問題。只要不死就好。我這人怕死。”汪子量見班長的殺意終于不那么濃了,立即神采飛揚了起來。
班長冷冷的瞅了汪子量一眼,突然瞳孔一縮,雙拳猛的掄起,擊在左側的不遠處。
在班長的雙拳中間,先前那片不知道被打飛到哪兒去的鱗甲片,竟然悄無聲息的想要給班長來一個偷襲。
班長的雙拳合擊,似乎將鱗甲片里面的靈給震暈了。
松開雙拳,班長看到鱗甲片在空中歪歪扭扭的搖晃著,就像是喝高了一樣。
班長掄起了拳頭,又是一番暴雨般的狂轟。鱗甲片被擊打的落到了地上,哆哆嗦嗦的。
在鱗甲片里傳來了一陣似乎求饒的意念。
班長收到了這股意念,不為所動,繼續狂風暴雨錘擊。
剛才如果不是警惕性高,班長差點就著了鱗甲片的道了。以鱗甲片的硬度,給它割一下,看割哪兒,說不準一割之下就過去了。
所以鱗甲片挨班長的收拾,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這一番收拾,轟的連汪子量都感覺到了有點牙酸。班長的性子,讓汪子量認知的更加清楚了。
也是,如果班長不是這種性子,也不可能追他這么久,還莫名其妙的進入到了這里。
鱗甲片被收拾的慘了,班長也打的累了,便甩了甩手,稍微的休息了下。
“一會接著來,我還不信收拾不了你!”班長道。
鱗甲片原本已經被打的已經在抽筋了,聽班長這么一說,就非常干脆的猛的一跳,然后動也不動了。
汪子量相當無語的看著這片由主甲上揭下去的鱗甲。
難道就因為他是原體,連主甲上的鱗甲都這么貪生怕死了?
班長見鱗甲片躺尸,不以為意。
他一p股很干脆的坐到了地上,抬眼看了一下天空,若有所思。
汪子量也抬頭看天。
土黃的天空中,一如既往的灰蒙蒙,什么也沒有。
這樣的天空給人的感覺已經非常的壓抑了,再加上荒野上隨處可見的這份荒涼,那口氣仿佛就堵在了胸口不來。
汪子量如果不是經受過了特殊的訓練,還真適應不了此時的環境。
原體與復制體的區別,在這兒就區別的非常明顯。
復制體的底層程式是被大魔師動過的,不像他們這些原體,大魔師花了無數年時間,也無法破譯人類的底層程式。
人類的底層程式,才是真正的神之領域。那是只有神才能涉獵的地方。
大魔神一直想要進入這個領域。
“我們怎么回去?”汪子量突然問。
班長無所謂的答了一句道:“到該回去的時候,自然就回去了,想那么多干什么?”